外面的喊聲和撞擊聲讓鄭昌業腦門上冒出汗珠兒。
早知道在研究所好好待著,出來找什麼姑娘!
現在姑娘沒找著,還被人堵在屋里出不去,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也幸好那些人沒說要報警,真要是報警,他今天這關就過不去了。
就在這急關頭,鄭雨欣站了出來“我是阿春,你們把我當人質出去吧。”
心里有好多謎團沒有解開,想問問父親為什麼會躲在這里,他怎麼有錢來這里找姑娘。
聽見這悉的聲音,鄭昌業吃了一驚,回過頭看見自己的兒,震驚的張大。
鄭雨欣怎麼會在這里?
什麼時候改名阿春了?
還了娛樂場所最紅的姑娘!
那他今天花錢來這里要找的,豈不是自己的……
他張了張。
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到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鄭雨欣明白他的意思,輕輕點了點頭“我或許可以。”
“那你還不過來!”助理沒好氣的過阿春,將手刀架在脖子上。
鄭昌業手“把刀子給我,我來。”
“教授,你還憐香惜玉的,今天要是能出去,就讓阿春一直陪著你,免得你在那個地方寂寞。”
“廢話,信不信老子先割了你!”
助理被鄭昌業狠戾的眼神給嚇到了“教授,你看你生什麼氣,我就是這麼一說。”
“把門讓開!”
房門再次被人踹開。
見他們倆押著阿春出現在門口,娛樂城的管事媽媽差點暈過去“哎喲兩位啊,你說你們劫持誰不好,怎麼就看上了這里的寶貝疙瘩!
你手上那刀子鋒利的很,可千萬仔細著些,真要是出了人命把警察引來,你們兩方可都不了關系!”
老杜反手一個“滾遠點,再在這里聒噪信不信老子先宰了你!”
媽媽不敢出聲了,心里暗嘆可惜。
買阿春花了二十萬,還想在上大撈一筆呢,怎麼就遇到這兩個活土匪!
“讓開,都給我讓開,否則我就弄死!”鄭昌業雙目紅,手刀就放在鄭雨欣的大脈。
他賭,姓杜的也不想把事鬧大,只不過是想弄他和助理一頓出出氣。
而且這里是娛樂城的地盤,真在這里鬧出人命,他恐怕會吃不了兜著走。
果然——
老杜攔住自己人“都別手,先讓他們出去再說。”
鄭昌業和助理押著鄭雨欣一點點后退,不敢有毫分神。
眼看著距離后大門不到一米遠。
鄭昌業警惕的回頭看了一眼,后沒人,他小聲對鄭雨欣道“我喊到三,你轉就跑,只要出了大門,隨便往哪里去,也好過在這個地方。”
“嗯。”鄭雨欣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兒,眼皮突突跳個不停。
從來沒有過這麼張。
“一……二……”鄭昌業小小聲數著。
“三!”字出口的瞬間,他撤去鄭雨欣脖頸上的手刀,幾個人轉就跑。
老杜等人反應過來開始追的時候,他們已經跑出去十幾米。
令人詫異的是,阿春也跟在那兩個人的后,拼命飛奔。
“回來,你給我回來!哎喲……”
娛樂城的媽媽也傻眼了,花二十萬買來的人質跟劫匪跑了,喊都喊不回來。
老杜最先反應過來,“嚎什麼嚎,他們是一伙的!”
媽媽“噶”一聲,哭喊聲噎在嗓子眼兒里。
那倆人今天來找阿春,是想救人?
那還等什麼,報警啊!
掏出電話,剛要撥出去,被老杜一把拍落到地上“公安問起今天的事你怎麼說?”
媽媽這才一個激靈反應過來,這種事都是背地里進行的,被警察知道了娛樂城都得被人一鍋端了。
鄭昌業兩人帶著鄭雨欣七拐八繞,終于將追趕的人拋開。
鄭雨欣累得口干舌燥,張著氣,口悶疼,心臟好像要從里跳出來。
把人帶回研究所,歇了好一會兒,幾人才把氣勻了。
助理看著鄭雨欣不懷好意的笑“鄭教授,咱們省了二十萬,人還帶到家里來了,你是老師,今晚你先來,以后咱們再也不用出去花錢找姑娘了。
你先等會兒,我檢查一下有沒有什麼臟病。”
說著,他手去鄭雨欣的子“阿春姑娘,既然來了就別想著走了,陪我們兩個總比被扔在那些男人堆里好,你這是一步登天了。”
誰知他剛彎下腰,就被鄭昌業在屁上踹了一腳。
“混蛋!是我兒!”
“你說什麼?”助理以為自己聽錯了,眨眼睛看著鄭昌業。
教授這是要獨占花魁?不想讓他上手?
“放肆!看什麼看?是我緣上的兒!”
助理一屁坐在地上,兒?娛樂城的姑娘怎麼變鄭教授的兒了?
“你是怎麼到這邊的?又怎麼會去那種地方?”鄭昌業恨鐵不鋼的看著兒“你不是住在幸福巷嗎?那邊開始拆遷了還是你媽把你趕出來了?”
鄭雨彤撇“我媽還有閑心管我?現在是劉氏集團的公關部經理,和劉天翔打得火熱,說是明年夏天就要結婚。
爸,你說的離開就是來這種地方?”
鄭昌業皺眉“我的事你打聽,該你知道的我會告訴你。你是怎麼來到這邊的?”
鄭雨彤把被劉天翔趕出幸福巷,然后認識社會大哥,又被迫騙婚,被拐賣的事說了一遍。
鄭昌業眉頭皺,那個男人居然敢對他鄭昌業的閨手,真是活膩了。
他恨不得現在就將那人分割了。
“你說你媽要和劉天翔結婚了?”
“那天他們在飯桌上是這麼說的。”
“你還和姓劉的一起吃飯?”鄭昌業很是惱火。
“不是我們要和他一起吃飯,姓劉的把我們過去,謊稱我媽得了尿毒癥說是讓我們給我媽捐腎……”
想到那天的事,鄭雨欣越發惱火。
早知道是假的,肯定第一個站出來表孝心。
說不定劉天翔還會給點好,表哥白柱子僅僅說要借給姑姑錢,劉天翔就給他安排工作了。
可事已至此,后悔也沒用。
幸好在這里遇見父親,看樣子以后的日子不用發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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