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月被保安推個趔趄,差點從臺階上摔下去。
抱著懷里的保溫桶,還想再分辯幾句,后突然傳來說話聲“你們干什麼呢?在公司門口聚眾鬧事何統!”
眾人朝說話的人看過去,見是張助理,趕收手“張助理,這個人一大早過來鬧事,趕還不走。”
一個保安惡人先告狀。
冷書雙手兜,挑釁的看向張助理“小張,這事給我理,你不用管了。”
張助理看看白秋月,他也不想管,可不管行嗎?
白秋月如果在公司門口出什麼事,董事長非得罵死他不可。
搞不好工作都得丟了。
他朝冷若蘭點頭笑笑,走到白秋月邊低聲音“白士,你是要找我……哥是吧?”
白秋月趕遞過手上的保溫飯盒“是劉天翔說他要吃糖醋魚,讓我做了給送過來,誰知道你們這里管理這麼嚴,保安非但不讓我進去,也不肯讓人出來取。
還有那個冷若蘭,我也不知道怎麼得罪了,一見面就怪氣。”
張助理干笑著往上推了推眼鏡,冷書對董事長的心思,整個公司上下誰不知道?
為了追求董事長,三十多歲的老姑娘了,愣是不肯談。
眼瞅著小爺要上大學了,和董事長的事也看到一曙。
這個時候白秋月出現,就好像要搶走到的,不針
對白秋月才怪。
“那個……白士,你如果相信我,我把這東西轉給我們領導可不可以?”
白秋月高興了,張助理見過幾次,還是比較值得信賴的“那就麻煩你了。”
把懷里抱著的保溫飯盒遞到張助理手里,看著他拿進去。
白秋月轉剛要走,就聽冷若蘭怪氣道“有些人,還真不要臉!
這是有多缺男人,追人都追到公司門口來了。
以為自己做點吃的就能籠絡人心?
天翔哥什麼好東西沒見過?說不定連飯盒一起扔垃圾桶里。
我勸你還是息了不該有的心思,你這種年紀的老人也想攀天翔哥的高枝?
現在的癩蛤蟆連自己什麼份都看不清了麼?”
冷若蘭這番話,像是對白秋月說的,又像是對幾個保安吐槽。
白秋月回眸對上那張刻薄的臉,咧笑了“劉天翔知道你這副拈酸吃醋的樣子嗎?
說起來還真是奇怪,你說他什麼好東西都見過我也信,可他為什麼偏偏好我這一口呢?還讓我做了給他送過來?
要不冷書你進去問問?
就說這地方我還不愿意來,以后他想吃讓冷書給做就行了。”
“你……”冷若蘭氣得臉鐵青。
這輩子最大的短板就是做飯。
就連最簡單的小米粥都熬不好。
覺得,只要兜里有錢,什麼吃的買不到?何苦要自己煙熏火燎的親自下廚?
現在聽白秋月這麼說,好像也有道理。
都說想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這麼多年追求董事長都沒得到回應,一定是飯做的不好吃。
白秋月倒給提了個醒。
“哼!”冷若蘭白了一眼,踩著高跟鞋傲的進了公司。
白秋月抿一笑,小樣兒,真當我是好欺負的呢?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幾個保安聚到一起“哎?剛才啥況?”
“我瞅著怎麼那麼大火藥味兒?那個姓白的人不會是董事長的新歡吧?”
“瞎說什麼呢,二十多歲的黃花大閨公司里多的是,董事長能看上中年人?那個姓白的說也有四十歲了,長得再年輕年紀上也沒有優勢。”
“說不定董事長就喜歡這樣的呢,我看那人自信,冷書要是沒覺到威脅,肯定不會生這麼大氣!”
“你可拉倒吧,就算沒有剛才那人,冷書也沒戲,董事長要是看中,這麼多年早抱得人歸了。”
“切,還人呢,冷書臉上化多厚的妝你們是沒看到,那眼角,額頭都是小細褶子,離近了沒眼看。”
“噓,說兩句,趕干活了,被領導發現小心丟了工作。”
……
張助理拎著保溫飯盒放到劉天翔的辦公桌上,看看到了早會時間,直接去了會議室。
今天是劉氏集團關于開發幸福巷的研討會。
劉天翔早早就拿著厚厚的一沓資料等在會議室里。
一上午的槍舌劍,會議開完時間已經快到中午。
回到辦公室,看見桌子上的飯盒,他滿的疲憊一掃而空。
白秋月來過,怎麼沒人通知他一聲?
懷著激的心將飯盒打開,里面的糖醋魚已經變得溫吞吞的,魚上的脆皮也已經落。
劉天翔頓時來了火氣。
過張助理詢問況“這飯盒送過來多久了?”
張助理見他臉不好看,小心道“早上的時候送過來的,當時您在會議室,門口保安將人攔住,我拿進來的。”
“你是說保安沒讓人進來?”
劉天翔心里十分惱火,公司這些保安膽子越來越大了,來找自己的人他們也敢攔!
張助理言又止,劉天翔嚴肅地看著他“有話就說!”
“我過來的時候,冷書讓保安把白士趕走,我把飯盒給您拿進來的。”
“豈有此理!冷書一再越界,居然管起了我的私生活!回頭把調去幸福巷那邊,理拆遷的事。”
張助理心里“咯噔”一下,沒人比他更清楚董事長的脾氣。
能在商場中拼殺出一席之地,哪個能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好惹的?
只能在心里替冷書默哀三分鐘了。
“你去忙吧,我這邊還有事要理。”
將張助理遣走,劉天翔趕掏出手機,給白秋月發了條消息“糖醋魚收到了,可惜今天太忙了,只顧著開會,魚都涼了,不過我嘗了幾口,味道還沒變。
下次再來公司,記得提前給我掛電話,我在公司門口等你。”
白秋月看見信息,笑了。
他們這些人上人看起來風,其實是最累的,連吃飯都不能準時準點。
難怪劉天翔說他有很嚴重的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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