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宋辭已經不記得自己被抱著換了多個地方。
沙發、餐桌、浴室、臥室……
直到天蒙蒙亮,才徹底睡沉過去。
空氣中彌漫著旖旎扉靡、香汗淋漓的味道。
祁宴禮擁著睡著的宋辭,墨眸倒映著那張掌大的臉,許是因為他要的狠,承不住,臉著一蒼白,襯得眼角的紅格外顯眼,猶如朱砂般。
他微微失神,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溫涼的指尖拂過的眼角。
“不要……”
睡夢中的宋辭像是察覺到他的作,本能的輕聲呢喃,蔥白的手攥住他的手臂,到昨晚在他上留下的抓痕。
麻麻的疼襲來,讓祁宴禮回過神。
他的上有的抓痕和咬印,而的上,亦有他留下的吻痕,遍布全。
看著屬于自己的痕跡,祁宴禮冷峻的眉宇化不,他撐起,將人抱起,下床,徑自走進浴室。
浴室。
他攬著半躺在浴缸里,潺潺的熱水慢慢將他們裹住。
不知是覺到冷,還是因為浴缸有點,宋辭閉著眼睛,清秀的眉頭皺起,不舒服的了。
一,祁宴禮就明顯覺到自己又有了反應。
好不容易平息的浴火又在前凝聚,他大掌著的腰,眸漸深,低頭吻上的,大抵是怕驚醒,他的作很輕,很溫。
“嗯……”
沒有了藥效的影響,祁宴禮多存著理智,聽到的聲嚶嚀,手上挑逗的作還是停了下來。
一晚七八次,已經不住再來一次了。
“別。”他結滾,制著沖,低聲哄著,然后拿著巾,仔細、輕地替拭全。
但他到底還是低估了自己的,也高估了宋辭的配合。
他給洗澡,洗得很慢,每一寸都仿佛在挑戰著他的自制力。
整整一個小時,他才把洗干凈,抱回床上,給蓋好被子,拿起手機給霍九打了個電話:
“送套服上來。”
……
宋辭這一覺,睡了十個小時,下午四點才悠悠醒來。
醒來的那刻,全像是被拆掉重組,疼的接連倒吸冷氣,睡前的記憶也逐漸浮現出來。
臉上的一點點褪下去。
那些不堪的畫面就像是利刃,一片一片的凌遲著。
咬著下,手不自覺的攥了因為整夜的瘋狂而變得不樣子的床單,嗓音嘶啞,自我唾棄:
“宋辭,你真賤!”
雙眼酸痛泛紅,瓣被咬出,腥味蔓延進口腔。
不知道在床上坐了多久,宋辭才緩過來,消化掉那些記憶,拿過手機,好幾條未讀短信,都是宋驍他們凌晨時發來的生日祝福。
手機鈴聲響起。
是秦臻。
“臻臻……”宋辭接起,開口道。
“阿辭,你的聲音怎麼這麼啞?”秦臻聽到宋辭的聲音,滿臉詫異,當即關心道。
“我沒事,就是……”宋辭抿了抿,著手機的指節因為用力,開始泛白,“就是昨天我生日,同事請我吃烤全羊,吃得有些上火了。”
秦臻一聽,這才放心,“原來是上火,我還以為你怎麼了呢。”
宋辭垂下睫羽,沒說話。
秦臻猶豫了一下,又開口說:“阿辭,對不起啊。”
“嗯?”
“你昨天生日,我都沒能陪你過。”秦臻說,“不過你放心,我是有給你準備生日禮的,就在柜里,你快去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聞言,宋辭走下床。
腳踩在地上的那刻,酸疼痛瞬間傳來,宋辭險些沒站穩,撐著床頭適應了片刻才走向柜,打開。
只見一個橙的牛皮禮袋放在顯眼。
拿下來,將里面的東西打開。
是馬仕最近剛上市就全球斷貨的新款包包。
“怎麼樣?看到了嗎?”秦臻期待的催促著。
“看到了,很喜歡。”沒有人不包包,宋辭不是例外,只是相比之下沒有那麼追求罷了。
秦臻語氣得意,“我買下它的時候就猜到你肯定會喜歡,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就讓它陪你,也好。”
宋辭淺笑,應著。
秦臻還想說幾句,卻不想聽見有人在喊,只好匆匆掛斷電話,“阿辭,我小姑姑我了,我得過去,就先不跟你說了。”
“對了,小姑姑又多了幾個想去的地方,我可能暫時沒那麼快回去了,得陪著這個剛恢復單的中年婦。”
“你跟與期在家乖乖等我回去哈!”
話落,不等宋辭答應,單方面切斷了通話。
與期……
被秦臻這麼一提醒,宋辭驀然想起昨晚與期在門口抓撓祁宴禮的畫面,也不知道與期會不會被關在門外,而且一天一夜沒喂吃的,它也沒有。
這麼一想,立馬往客廳走去。
“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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