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假的最后一天下午,宋辭去了趟宋氏集團。
“大小姐,宋總還在開會。”宋驍的書從辦公室外走進來,道。
宋辭表示理解,“沒關系,我在這里等就好了,你可以去忙,不用管我。”
聞言,書點了點頭,沒有推辭。
前段時間宋氏險些沒過來,現在剛恢復了點元氣,他為總裁書,手頭上的確還有不事務等著理。
他放下準備好的點心咖啡便離開了。
宋辭站起,環顧打量著整間辦公室,最后目落在辦公椅后面展示柜里放著的一個相框上。
走過去,拿出來,指尖輕地劃過上面每個人的臉,眼角微微泛酸。
照片中,不過才五歲大的宋驍站在中間,左右兩邊分別牽著宋長國和當時已懷胎八個月,將手放在腹部,一臉溫的宋母。
雖然只有三個人。
卻是他們家唯一算得上是全家福的照片。
宋辭的指尖最后定在宋母的臉上,陌生又悉。
陌生是因為宋母是在出生后沒多久,突發大出去世的,沒有任何征兆,殺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襁褓中的甚至沒來得及看清宋母的臉。
而之所以悉,一是濃于水,二則是宋母去世后,宋長國有長達五年的時間萎靡不振,日抱著宋母的相冊,夜夜買醉,所以宋辭雖然沒有真正意義上見過宋母,卻對宋母的長相記憶猶新。
“怎麼突然把這張照片拿下來了?”
宋辭看得有些投,完全沒注意到宋驍什麼時候推開門走了進來。
“哥。”轉過。
“剛才書跟我說你來了,我還意外。你之前都不怎麼來這找我,怎麼突然跑過來了?”宋驍從手里拿過相框,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將相框放回原位,繼續道:“是想爸爸了?我前幾天讓朋友打聽了一下爸爸的近況,說是恢復得好的,別擔心。”
宋辭不是一開始就不喜歡來這的,讀大學那段時間,宋長國為了培養宋驍,父子兩常常不分晝夜的在公司加班。怕他們不好好吃飯,就每天來送飯,盯著他們吃下去。
只是后來宋長國獄,便不怎麼來了。
主要是因為杜淑蘭不喜歡跟宋家有太多牽扯,怕如果被杜淑蘭發現來這里,會給宋驍帶來麻煩。
“哥,我跟祁宴禮離婚了。”
離婚之后,就不用再顧及別人的喜好。
這個地方,以后可以想來就來。
宋驍下西裝外套掛在架上,聞言,作微不可查地頓了一下,說:
“搬出來了?在哪?安保怎麼樣?雖然這兩年那些害者家屬收斂了些,但還是有好幾個比較極端的,林叔說偶爾還能在別墅區外面看見他們來回晃悠。你要一個人在外面住,在安全方面要格外小心,要不我讓人給你找幾個保鏢跟著,這樣我也好放心一些。”
“我不要保鏢。”
宋驍一聽,眉頭皺,神嚴肅,當即張口就又要說些什麼。
宋辭上前挽住宋驍的手臂,拉著他坐下,“哥,我知道你是擔心我的安全,你放心,我住的地方離設計院很近,安保措施很好,外來訪客沒有業主允許是不能的。
“我又不是什麼小孩子,出門還得跟著幾個尾,而且我平時上班,帶著他們也不方便啊。”
宋驍看著,目落在的額角,語氣中有幾分愧疚,“阿辭,我答應了爸爸會保護好你,不會再讓你傷。”
宋辭察覺到他的視線,心下了然,抬手主開碎發,出額角那道淺淡的疤痕,角翹起一抹弧度。
“哥,你已經把我保護的很好了。你不用自責的,這道疤又不是因為你才留的,是我自己選的,而且你看這道疤是不是都已經淡得快看不出來了?”
宋驍寵溺又無奈的晲一眼,見執意,只好退一步道:“我可以不給你派保鏢,但平時如果遇到什麼事,你不能瞞著我。”
“好,我保證以后不管發生什麼事,只要哥哥問,阿辭絕不瞞著!同樣的,哥哥也不可以騙我,不然……不然下輩子我們不做兄妹,做姐弟!”
“拉鉤,蓋印!”說著,宋辭勾住宋驍的左手尾指晃了三下后,豎起大拇指對著他。
“都多大了,還玩這麼稚的拉鉤鉤,還說自己不是小孩子。”明明說著嫌棄的話,宋驍卻還是配合的出大拇指與相,接著沒說完的后半句,“一百年,不許變。”
宋辭笑了,如曜石般的杏眸漾著許久未曾有過的明。
兩人又聊了些許近況。
宋辭這才說出自己這次來找他的原因,以及沈楚語陷害那晚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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