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去換服,等會我帶你出去吃飯?”
在沈思淼第n次走神的時候,秦逾白放下手中的筆,問道。
“去哪?”沈思淼下意識回道。
“你有什麼想吃的嗎?”
沈思淼愣了一瞬,搖搖頭。
在今天之前,有想過等秦逾白的手好了就讓他給自己做很多好吃的,可是現在已經沒有那個心思了。
雖然剛才在醫院信誓旦旦地說過不會相信玉祁,但是他最后的嘶吼還是印在了的腦海里。
“帶你去城閣嘗嘗他們的招牌菜?”
到達城閣樓下,沈思淼看著高得離譜的電梯樓層,默默握住了秦逾白的手。
秦逾白睫輕,緩緩地回握。
電梯打開,一道屏風遮住里面的樣貌,繞過屏風映眼簾的中式建筑,燈每一都打得恰到好。
“秦總。”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屏風里等待,見兩人進來,恭謹道:“一切都準備好了。”
秦逾白淡淡地點頭應了一聲,拉著沈思淼朝里面走。
沈思淼看著里面的裝潢,眼睛都看直了,腦子里七八糟的思緒全部都被拋在腦后。
放眼去,全是真跡啊,隨便一個都是價值連城。
這城閣的老板奢侈程度和傳說中的簡直是一模一樣甚至是更上一層樓。
“今天這里怎麼沒人?”
不是說城閣每日都快被豪門貴族踏破門檻了嗎?
“人多太吵,我讓他們清場了。”
“城閣不是不能包場嗎?”沈思淼驚訝道。
城閣建立之初,第一個規矩就是不能包場。
之前沈思淼還在讀大學的時候,聽林琳說過,在城閣吃飯的時候看見他們死對頭,宋家的長子宋豈止喝多了酒突然開始發酒瘋一定要包場。
城樓的人毫不留面地將他趕了出去,第二天,整個宋家在江城就從豪門跌落至谷底。
“我們自然是不一樣的。”
秦逾白勾,帶著沈思淼在正中間的窗邊坐下。
沈思淼挑眉,不解道:“我們有什麼不一樣?”
沒等秦逾白回答,沈思淼的視線就被窗外的景吸引住了。
外面已經天黑,五六的霓虹燈亮起,仿佛了連接整個城市的樞紐,從這里往外面看幾乎看見可以整個江城的樣子。
天空上,月亮掛在半空被云遮擋了小半截,不遠零散幾顆星星撲閃撲閃地亮著。
“難怪說這城樓這麼歡迎呢,這樣的景怕是也只有在這里能看到了。”沈思淼眼睛亮晶晶的嘆道。
秦逾白也順著沈思淼的視線向外去,低聲道:“好看?”
“嗯。”沈思淼著天上一閃一閃的星星點頭。
“喜歡嗎?”秦逾白又問。
“嗯。”
“那我把這里送給你。”
“嗯。”
?
“你剛才說什麼?”
沒聽錯吧?
“既然淼淼喜歡,那我就把這里送給你。”秦逾白收回視線,看著沈思淼笑得溫。
“送給我?”沈思淼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你不會想把這里買下來……”
沈思淼話說到一半,猛地頓住。
等等,事好像有點不對勁。
能在明確規定不能包場的城樓直接包場,還能張口就說送……
沈思淼反應過來,眼皮不控制地一跳:“你別告訴我,你就是那個傳說中城閣的老板?”
城閣七年前在江城一躍名,不僅是因為它將眾多真跡藏品用于裝飾還因為他后怎麼也查不出份的神老板。
江城大佬云集,但有能力在江城黃金地段的頂樓位置開這麼一家張揚的店的卻只有秦齊兩家。
大家第一個就將視線看向為首的秦家。
但是秦羽無用,秦氏在他的帶領下急轉直下,他自己忙得焦頭爛額,本沒有時間也沒有能力去經營一家這樣的店。
大家又開始猜測是第二大家,齊家,卻被齊家家主當場否認,從此城閣主人謎,為大家茶余飯后的討論常客。
沒想到城閣的老板竟然是當時正陷囹圄的秦逾白?
秦逾白看出沈思淼眼中的疑,不以為然地解釋道:“當時和秦羽爭奪秦氏的繼承權,因為我初頭角,他買通秦氏的東將份賣給他,企圖通過絕對的份拿下繼承權。”
“想要打敗他我就必須拿到更多的份,出價也需要比他更高。”
“但是當時秦家所有的錢基本都在秦羽手里,絕之際我發現了我爸媽留下的盒子,里面還有一本城樓的房產證。”
“為了快速拿到更多的錢,我讓人將我爸媽珍藏的真跡都拿出來,作為城樓的噱頭,后來我拿下秦氏繼承權,城樓也就這樣保留下來了。”
“……”
秦逾白說得平靜,沈思淼聽得一愣一愣的。
被各大豪門貴族追捧的城樓,來歷竟然這麼樸實無華?
沒等沈思淼震驚完,菜已經上齊了。
各式各樣,致得可怕。
秦逾白給還在發愣的沈思淼夾了一塊牛:“快吃吧,等會涼了。”
沈思淼點點頭,呆呆地將牛吃進里。
牛口,鮮可口的水在里開,混合著牛自帶的油脂香味,齒留香。
只是這味道好悉。
沈思淼挑眉,向秦逾白:“這個和你做的味道好像。”
“那是這里做的好吃還是我做得好吃?”秦逾白將挑完刺的魚放在沈思淼碗里,問道。
沈思淼將里的牛咽下,毫不猶豫道:“我覺得你做的更好吃。”
雖然城樓的味道和秦逾白做的味道很像,但是秦逾白的確實更符合的口味。
“那以后我一直給淼淼做飯好不好?”
見沈思淼回答得毫不猶豫,秦逾白角笑意加深。
沈思淼夾菜的作一頓,玉祁的話突然出現在腦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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