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蟬放下水后,便又出去端冰水了。
冷落月拉著白琉璃的手在凳子上坐下,“能跟我講講是怎麼回事兒嗎?”
被自己的親生母親那樣對待,白琉璃是有些難以啟齒的,但是的心也需要一個出口,將這些事宣泄出來,所以還是說了。
“……就是這樣。”白琉璃臉上出一抹苦笑,“我這個做兒的是不是做得很失敗,失敗得我的親生父母,只想要一個好聽的名聲,而不想要我這個兒像正常子一樣,擁有完整幸福的人生。”
冷落月安地拍著手道:“不是你這個做兒的太失敗,而是他們作為父母太失敗,眼里只有家族名聲和臉面,為了那些虛無的東西,寧愿犧牲自己兒的一生。”
“是他們太虛偽了,你不要耗自己,總在自己上找原因。”
白琉璃咬了咬,有些傷心地道:“可那是我的親生母親呀,便是不認識的外人都沒對我說過那麼難聽的話,為什麼那些話卻從的里說出來了呢。”
真的是很難以釋懷。
便是無雙和婉華的父母不在京都,一時半會兒也不能到京都來,對于們沒遣散出宮為郡主這件事,們的家人,也不曾給們寫信說過:讓們安分守己,老老實實在郡主府里待著,不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出門,不要想著再嫁。
而是,心疼們,還說如今既然了皇上的義妹,那就好好做皇上的義妹,一切聽皇上安排,也沒有反對們再嫁。
唯有的父母,不但反對再嫁,還覺得被遣散出宮,從皇上的人,為了皇上的義妹是一件極其丟臉之事。
冷落月嘆息道:“因為們那些虛無的名聲臉面,勝過于你這個兒。”
“有時,我們必須要認清一件事,那就是我的父母不我。”
“就像你皇兄一樣,太后就不他,同樣是兒子,對夜王啥樣,對你皇兄啥樣?”
“夜王起兵謀反的時候,站在夜王那頭。你皇兄他中了劇毒,危在旦夕的時候,沒有半分擔心難過,一心想的只有怎麼掌權。”
“并不是所有父母都自己的孩子的,若是都的話,這天底下也就沒有那麼多孩子被棄,或者在出生后便被父母溺死了。”
聽到這里,白琉璃擰著眉想了想,覺得自己比起那些不被父母所,被棄,被溺死的孩子還是好很多的。
雖然,他們自己勝過名聲面子,也會對大哥和小妹更偏心一些,卻也是讓著榮華富貴,穿著綾羅綢緞,吃著山珍海味,學習著琴棋書畫,十指不沾春水地長大的。
“皇嫂可真是會開解人,聽皇嫂這麼一說,我心里倒是沒那麼難了。”
冷落月笑了笑,繼續道:“人的這一生太短了,不要因為不我們的人而耗自己,們不我們,那我們就不他們。也無需在意他們的人和他們的話,當你不他們,不在意他們后,他們也就傷不到你了。”
不過,這是需要一個過程的,畢竟,那都是有緣關系還相了十幾年的親。
白琉璃做了一個深呼吸,“皇上,謝謝你的開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既然父母不,只在意名聲面子,不在意的人生,那麼從今天開始,也要開始不們,不在意們了。
這時,夏蟬端了冰水進來。
“好了,你洗把臉,再用冰水把眼睛敷一敷,我等會兒給畫一個驚艷全場的妝。”
“嗯嗯。”白琉璃笑著點了點頭。
白琉璃洗完臉,敷完眼睛后,冷落月便讓夏蟬去把自己的化妝瓶和香水都拿了來。
城寒什麼都知道后,冷落月也沒將這些東西藏著掖著了。
夏蟬們雖然沒見過這些東西,也嘆這些東西做得好致,但卻也只當,這都是冷落月在外頭時,從那些番邦商人手里買來的,所以才與天元國的胭脂水如此不不同。
夏蟬走到梳妝臺前,將娘娘平時常用的化妝品都拿上了。
香水擺著兩瓶,不知道該拿哪一瓶,索就一起拿上了。
夏蟬把東西拿來后,一一擺在了自己稍顯簡陋的梳妝臺上,擺好后,覺得自己的梳妝臺,配不上娘娘這些化妝品。
白琉璃看著梳妝臺上擺著的新奇化妝品眨了眨眼,拿起反轉黎十分驚奇地打量著道:“好的琉璃瓶,我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小巧的琉璃品。”
琉璃瓶里的在晃,不由湊近聞了聞,甜甜的香味鉆進了鼻子里,頓時瞪大眼睛,面驚喜之,“好香的味道,皇嫂這是香嗎?”
還是頭一回聞到這麼香的香,而且這香的味道,也不是單用一種香味組的,是用很多種香味組的,沁人心脾,讓人想要沉醉在這芬香之中。
冷落月從手里拿過香水,打開蓋子,在空氣中噴了噴,甜的香味愈發的濃郁。
“這是香水,來自于番邦,將它噴在服頭發上,一整天這香味兒都不散,而且每一個時間段的香味都會有變化。”
白琉璃閉上眼睛,聞著香水的味道,表十分沉醉。
“這番邦的香水就是不一般,真的好香好香,而且這香味還很夢幻。”
冷落月笑了笑,把香水往面前一送,“你要是喜歡,這瓶香水就送給你了。”
誒?
白琉璃先是一怔,隨即震驚地道:“皇嫂當真要將這麼珍貴的香水送給我?”
“嗯。”冷落月點了點頭。
白琉璃看著皇嫂手中的香水,心里很想要,但是理智又告訴,這麼貴重的香水,不能收。
“這怎麼好意思呢?皇嫂今日給我用用就好。”
“一瓶香水而已,你就不要跟我客氣了。”冷落月說著就把香水塞進了的手中。
各種各樣的香水,的空間戒指里還有幾十瓶呢,當初可是囤了能用一輩子的量的。
白琉璃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香水,抿著開心道謝:“那琉璃就謝過皇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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