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冥王和昱王也到達了京都,二人宮拜見了城寒,倒是沒有再去龍翔殿見冷落月和小貓兒了。
六月初四上午,城寒便批完了所有的奏折。
用過午膳,便穿著方便做事的窄袖常服,同冷落月一起去了冷香宮。
小貓兒他們就沒讓跟著來了,讓他留在龍翔殿和小魚兒還有小狗兒一起玩兒,當然泓王妃是在龍翔殿守著的。
城泓有些事出了宮,今日不在宮里,明日一早才會進宮。
城寒圍上了黑的圍,洗了手,站在案臺前,看著上頭擺著的蛋牛面等,扭頭問冷落月:“我要做什麼?”
冷落月看著他道:“我來過篩面,你負責把蛋打了,要將蛋黃和蛋清分離哦”
城寒皺著眉看著冷落月,那表分明在說:“這玩意兒還能分離?”
冷落月淺淺地翻了一個白眼,拿起一個蛋,給他做了示范。
“看著,蛋在盆沿上磕一下,順著被磕破的地方,掰開一些,等蛋白流出一些后,將蛋殼分兩半,左右倒騰一下,蛋清流進了盆兒里,蛋殼里就只剩蛋黃了。”
冷落月示范完,看著盯著蛋殼里的蛋黃看的城寒問:“學會了嗎?”
眼睛會了,應該也算會吧!
城寒點了點頭。
冷落月把蛋黃倒進了另一個盆兒里,沖城寒做了一個請勢。
請開始你的表演。
城寒拿起一顆白白的蛋,看了冷落月一眼,在的注視下,將蛋在盆沿上重重地磕了一下。
“啪……”
蛋殼破得非常徹底,城寒還來不及反應,蛋清和蛋黃便順著他的手,流到了盆兒里和案板上,他的手上也黏黏糊糊的全是蛋。
城寒懵了,作為一個有潔癖的人,被黏黏糊糊的蛋沾滿了手,讓他十分難,把手中的蛋殼丟在了案臺上,有些不知所措地著冷落月。
見慣了他睥睨天下,做什麼都竹在,游刃有余的樣子,突然瞧見他這不知所措的樣子,冷落月覺得還有意思的。
“你磕得太用力了,輕一些,太用力一磕蛋全碎了。”
城寒在水盆里洗了洗手,虛心地說:“那我再試試。”
冷落月再次給他做了一下示范,順便把掉進裝蛋清的盆兒里的碎蛋殼給弄了出來。
“這樣,這樣,看明白了沒?輕輕的。”冷落月示范完站到了一邊,看城寒作。
“啪……”他還是沒有掌握好好力道,一敲蛋就碎在了手里。
“輕一點。”
城寒再磕時作放輕了很多,磕了一下蛋殼毫發無損。
冷落月:“……”
不想說話。
城寒有些尷尬,“我知道的,再稍微重一點點。”
他稍微用了一點力,蛋沒全破在他手中,對著盆兒一掰蛋殼,蛋黃和蛋就順勢全部進了盆里。
啊這……
城寒無聲地看著冷落月,后者深吸了一口氣,拿起一個小勺子,將蛋黃舀了出來。
“我再試試……”城寒了,一臉認真地磕了一個蛋,小心翼翼地掰開蛋殼,讓蛋清流了些再盆兒里,在把蛋斜著豎起一些,蛋殼一分為二……
蛋殼里剩余的蛋清和蛋黃十分溜地全部流進了盆兒里。
反復試了幾次,城寒都以失敗告終了,躲在門口看的王信和小呂子看得都可著急了。
失敗了十幾次后,冷落月嘆了口氣沖城寒道:“這種直接在打蛋的時候,就讓你將蛋黃和蛋清分離,對你來說難度還是太高了,你就把蛋全打一個盆兒里后,再用勺子把蛋黃舀出來吧。”
用的這種方法,像城寒這種第一次進廚房的廚房小白,還是很難做到的。
城寒點點頭,他也覺得太難了。
他的打蛋工作進了正軌,冷落月也開始了自己的工作,將面過篩。
城寒開始把蛋黃一個一個的從盆里舀出來時,冷落月的面已經全部過篩好了。
太慢了,照城寒這個速度,天黑了這蛋糕胚都不一定能烤得出來。
“我來吧。”忍不住道。
正認真分離著蛋黃和蛋清的城寒抬頭看著,先是一怔,隨后便笑了起來。
冷落月皺眉,“你速度這麼慢,還好意思笑?”
城寒放下手中的勺子,直起腰,抬起手朝冷落月的臉靠近。
“你干什麼?”冷落月盯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戰后仰。
城寒的手停住,“你臉上沾了面。”
兩邊臉頰都沾上了,鼻尖上也有一些,瞧著還有幾分可。
冷落月用手背了右臉和左臉。
“沒干凈,我來吧。”城寒也不等拒絕,帶著涼意的指尖便到了的臉。
他指尖的涼意讓冷落月皺了皺眉,但是卻沒有躲,只是有些別扭地說:“要就快些。”
城寒抿笑了笑,指腹輕輕蹭著沾著白面的香腮。
他的作很輕,輕得就像鵝拂過臉頰,被他輕蹭的皮涼涼也的,連帶著心也跟著起來了。
冷落月掀起長睫看了一眼城寒的臉,只見他眸微垂,一臉專注地看著的下半張臉,的薄因為專注而微微抿著。
他這張冷峻的臉,這麼近距離的瞧著還蠱的,帶著些氣息。
但很清楚,城寒這個人一點兒都不,他那是沒機會,給他個機會,他可狠。
城寒了左臉右臉,的時候神十分專注,作也很溫,仿佛是在什麼稀世珍寶一樣。
廚房的氣氛逐漸曖昧,氣溫也開始升溫。
“好了沒?”冷落月聲音有些干地問。
如果城寒仔細瞧的話,會發現的耳紅了。
“還有一點。”城寒的手從冷落月的右臉上移開,輕輕地了的鼻尖。
冷落月被他得鼻子有些發,頭往后一撤,扭過頭打了兩個噴嚏,了鼻頭,神有些不太自然地問:“都干凈了吧?”
“嗯……”城寒點了點頭,聲音也有些暗啞。
“我來把蛋黃和蛋清分出來,你先在旁邊站了一會兒。”冷落月洗了一下手,用帕子了,拿起了勺子。
城寒退到了一邊,冷落月認真地分離著蛋黃和蛋清,他便認真地看著做,眼里除了再沒有旁的。
冷落月低著頭花了足足兩刻鐘的時間,才把蛋黃和蛋清分離出來,直起腰和脖子的時候,只覺得腰和脖子都痛,脖子也得很。
皺著眉活了一下脖子和肩膀,正活著,一只手就按上了的脖子。
一扭頭,就看到了城寒放大的臉。
“我給你按按。”他說。
冷落月眨了眨眼,按就按吧,脖子這麼,按按也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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