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始皇，武帝齊名，前往泰山封禪。

此乃他夢寐以求的事兒。

若能封禪，必將消弱玄武門之變的影響，也是對他的認可。

一雙熱的眸子死死盯著趙牧。

“陛下，曹魏，前隋皆篡位奪取前朝江山，然而沒人關你怎樣登基，隋文帝單憑平定天下，開皇之治足以碾曹阿瞞。陛下已經平定天下，漸漸給百姓安定的生活。

若再能開疆辟土，自然有了法統。

百姓之所以提起太子，多還是渭水之辱。

他們想法很簡單，也很直撲，僥幸的覺得或許太子繼位，能避免渭水之辱。

至于陛下私德，靠朝廷文人記錄了。

然而，若北伐大捷，他們筆鋒一轉，即歌頌陛下的英明神武，撰寫陛下的功偉績。”趙牧侃侃而談。

“也對哈，你都懶得提西晉。”李世民聽著高興的點頭。

趙牧挑起話題，百暢所言，

杜如晦進言道：“陛下，若能重創突厥，陛下在軍事上達到隋文帝的高度，若大軍僥幸滅了突厥，那就得在兩漢找皇帝對比了，論武功自然是武帝了。”

“沒錯，經濟問題，臣以前堅信陛下能開創貞觀之治，有了兩三的糧食，肯定能超過開皇之治。”房玄齡進言。

“陛下正值盛年，肯定能達到秦皇漢武的高度。”長孫無忌贊。

“好！”

“戰!”

為了榮耀。

李世民拍案而起，意氣風發的說。

這時，一名太監走進來，慌張的匯報：“陛下，甘州急報，云中急報。”

咯噔。

李世民等心一跳，該來的終于來了。

不管勝敗，該出兵了。

“宣。”

兩名信使匆匆進宮，跪地行禮，一人焦急匯報：“陛下，頡利派雅爾金和阿史那杜爾率軍猛攻甘州，肅州，張將軍采取堅壁清野的策略，怎奈敵軍數量龐大，我軍寡不敵眾，將軍請求朝廷派出援兵。”

果然...

與趙牧送來的消息吻合。

李孝恭，程咬金為首的武將，紛紛瞪向蕭禹，裴寂等。

前線危機，他們卻糾纏出師無名的問題。

今頡利先發制人，錯失小半日時間。

李世民瞪了眼蕭禹，裴寂，虞世南，急聲向信使詢問：“甘州，肅州，是否淪陷？”

“陛下，尚未淪陷。”

聞聲，李世民盯著另一名信使道：“你說！”

“陛下，賀拔雄，賀拔武領軍突襲云州，守將戰死，云中失守，兩路敵軍攜大勝之勢，突飛猛進直撲馬邑。”

嘶。

百神凝重。

消息傳來即是噩耗。

云中失守，馬邑危矣，突厥攻城略地速度夠快啊。

哼。

李世民怒哼，也不知對百不滿，還是對頡利不滿，厲聲道：“幾日，能出兵？”

“陛下，十日，最快五日。”

房玄齡而出匯報，大軍未，糧草先行，若戰，必須籌集糧草。

這...

李世民面越發沉，朝廷早在防備頡利了，結果仍然被對方神不知鬼不覺襲得逞。

再等數日，馬邑肯定淪陷。

戰火燃燒進河東，三年勵圖治頃刻間化為烏有。

“陛下，末將請求率軍北上。”李績抱拳請纓。

“陛下，末將請求出征。”李孝恭道。

殿諸將戰意濃濃，敵心切，紛紛出列請戰，蕭禹，裴寂，虞世南不敢阻撓。

“糧草呢？”李世民喝問。

一時間，武將面為難，沒有糧草，任何熱之語均是空談。

“陛下，我先去敵。”趙牧請纓。

“你有糧草？”李世民詫異的詢問。

趙牧輕笑：“沒有糧草。我聽說突厥人作戰時，天上飛什麼、河里游什麼、地上跑什麼，統統一箭死烤著吃，神武軍并不貴，照樣也能做到。

若再猶豫，馬邑失守，朔州全境危矣，頡利一鼓作氣，將要沖到長安了。”

“好！”

李世民冷酷的面孔出幾分笑容，趙牧率神武軍能拖住賀拔山，葛榮的話，必將給朝廷爭取數日時間，屆時六路大軍齊出，必報渭水之辱：“將在外，軍令有所不，朕允許你獨自決斷。”

“好。”

趙牧猶豫片刻，朗聲說：“陛下，我建議要麼不打，既然決定出兵直接滅了突厥，把頡利囚于長安。即使來日頡利向朝廷求和，朝廷也不能答應。

不然，我怕一失手滅了突厥，而陛下與頡利談判，那時，功勞沒有，反而落得違抗皇命的結局。”

他不想做第二個李靖，北伐未歸，朝廷監軍已經抵達。

最終落得遭人誣陷造反的結局。

一失手把突厥滅了。

李世民君臣驚訝。

這是故事呢，還是事故呢。

然而，這絕非他們首次聽到趙牧滅突厥，若非知道趙牧的能耐，他們甚至懷疑趙牧與頡利有什麼深仇大恨。

以前李世民不敢這麼想，但趙牧多次提起，完全不像在開玩笑，讓他有點滅突厥的想法。

李世民滿懷憧憬的說：“莫說滅突厥，生擒頡利，你率軍保住朔州，全殲河東道敵軍，收復馬邑，云中，凱旋時，朕把陵公主也許配給你。”

“此事等我凱旋再說。”

趙牧不做猶豫，步離去。

李世民不敢耽擱，當即與百商議糧草事宜。

趙牧回府。

云裳，嵐萱憂心忡忡迎上來：“夫君，聽蓁蓁說要打仗了？”

“這也太危險了。”云裳道。

趙牧面平靜，攬著雙楚腰：“云中淪陷，馬邑危機，朔州朝不保夕，為夫請纓先行。”

“夫君，你擔任戶部，工部侍郎，兼任太府卿，皇上讓率軍征戰，也太不諒夫君了！”嵐萱焦急的說。

“是啊，奴家尚未為夫君生一男半，萬一...”云裳神惶恐。

“三月，最多三月，為夫率軍凱旋？”

“可是，神武軍還是新兵呢。”嵐萱說著說著面孔梨花帶雨。

“對啊，夫君保護他們才對，哪敢靠他們呢！”云裳面孔苦。

“把心放進肚子吧，你們不相信夫君的能耐嗎，為夫出征時照顧好自己，萱兒，多花點時間在生意上，幫助裳兒打理好家里生意，若遇困難去找長樂，豫章，再不濟去找房相，杜相。”趙牧安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