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煜城顯然不相信。
連番追問讓沈南知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道:“賀煜城,你煩不煩呀。”
一句話聽的賀煜城心里格外的舒暢,沈南知的這句話在他耳中簡直和撒沒什麼兩樣。
“好好照顧自己,好好吃飯,等星星放假了,我們立刻過去。”
賀煜城低聲叮囑。
然后他又低聲音道:“知知,我很想你。”
掛了電話后,沈南知耳尖還忍不住的有些不控制的發熱。
“都怪賀煜城,非要說這麼麻的話。”
沈南知雖然這麼說著但是上卻是帶著笑意,明顯對于這些麻的話非常用。
第二天陸丞給沈南知打了電話,主要是為了魏斯琪的事,在陸丞的幫忙下,又找到了一些關于魏斯琪的證據,雖然還是不完全充分但是已經基本可以憑借這些立案調查了。
陸丞知道沈南知人現在在寧遠鎮,便問要不要他幫忙立案理這件事。
聽見陸丞的話后,沈南知沉默了一下。
腦中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賀煜城。
沈南知沒有立刻給陸丞回復,而是微微沉默了一會。
雖然沈南知什麼話都沒說,但是陸丞卻立刻明白了沈南知心中在糾結什麼。
他也沒有跟在后面催著沈南知必須要給出一個回答。
而是非常善解人意的道:“你可以好好想想,等你想好了之后隨時告訴我。”
“好,我知道了,我晚點給你答復。”
掛了陸丞的電話后,沈南知難得沉默了片刻,拿著手機猶豫著要不要給賀煜城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可拿起手機卻遲遲撥不出這通電話。
沈南知不知道要怎麼開口,明明昨天晚上還在跟賀煜城聊天,今天卻要打電話說這樣的話,沈南知本張不開這個口。
就在沈南知猶豫的時候,章林正好過來,還拿著剛才從外面買回來的茶。
將茶放在沈南知面前,“想什麼呢,這麼愁眉苦臉的?遇到什麼事了嗎?”
沈南知拿著章林帶回來的茶,喝了一口,帶著淡淡的甜味,卻緩解不了心里的煩躁。
“也沒什麼事。”
“知知,你這個人一旦遇上什麼事必然是瞞不住的,我今天下午剛好沒事,有什麼事你就直接說吧,跟我說有什麼不好說的。”
兩人一直是無話不談的,沈南知也沒什麼好瞞章林的,正好現在還真是有些糾結,興許告訴章林,還能給自己分析分析。
想到這里,沈南知才開口道:“之前我們從寧遠鎮回江寧出車禍的事你還記得吧。”
“記得啊。那次出了那麼大的事,誰會不記得?”
章林道:“但是那次不是一場意外嗎?怎麼這麼久了還提起這件事了?”
“如果我說,不是意外呢?”
沈南知道一句話讓章林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的道:“不是意外是什麼意思?不是意外難道還是人為的?”
“對。”
沈南知簡短的一個字讓章林都懵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不是意外是人為,你平時也沒跟人結仇啊,誰會沒事故意害你?”
突然章林眼睛猛地一瞪,“難道說是跟賀總有仇?這是沖他來的?”
沈南知搖了搖頭道:“這個還真不是沖他來的。”
“那?”
“這場意外還真是沖我來的,賀煜城那天只是倒霉剛好在車里,要不然那天出車禍的人不會是他。”
章林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明白的道:“不是,我現在有些糊涂了,你剛才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你這麼好的格誰會跟你鬧出問題啊,還用這種方法?”
車禍可不是什麼簡簡單單的小過節啊,這可都算是害命了,真要是有人故意的都可以算是刑事案件了。
“魏斯琪。”
沈南知吐出魏斯琪的名字。
“魏斯琪?什麼魏斯琪,我怎麼沒聽說過這個人,也不是你的工作……”還沒說完,章林突然頓住,一下子想明白了過來,然后瞪大眼睛看著沈南知,“你是說……那個魏斯琪?”
“對,就是你想的那個魏斯琪。”
章林不敢置信的道:“怎麼可能,不是賀總的媽媽嗎?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也太離譜了吧。”
就算是借章林三個膽子也想不明白魏斯琪怎麼會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
“大概是因為賀煜城吧。”
沈南知道:“大概覺得我配不上賀煜城,不是心目中能站在賀煜城邊,能進賀家大門的人。”
“不是,瘋了吧,就算不喜歡你,不想賀總 跟你在一起,也不能選擇這樣的方式啊,這是謀殺,是犯法的啊。”章林繼續道:“而且那天賀總也在車上,如果不是賀總福大命大,害死的不就是自己的親兒子嗎?”
章林越想越覺得魏斯琪是瘋了,要不然一個正常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
是聽著都覺得離譜至極。
“不這一次,之前在江寧時,有一次小陳開我的車也出了車禍。”
“所以那一次也是做的好事?”
“對,目前來說,這兩次都是魏斯琪做的。”
章林聽到這里,簡直要炸了,一次就已經離大譜了,魏斯琪竟然瘋了連著做了兩次。
“所以你剛才是因為這個事煩惱?”
沈南知點了點頭點:“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你。”
“你糾結什麼,因為賀總?”
“對,魏斯琪不管怎麼樣都是賀煜城的媽媽,我就是擔心他會不會因為這個事而有什麼緒。”
章林明白了沈南知擔憂的事。
沉思了一會,隨后認真的問沈南知。
“這個事及你的底線了嗎?”
“當然。”
“按照你的原則,你會追究嗎?”
“當然會追究。”
“哪怕對方是賀總的媽媽,你也不會放棄追究對嗎?”
“對,哪怕是賀煜城的媽媽,我也不會放棄追究。”
“那不就對了嗎?”章林看著沈南知,一字一句的道:‘其實,知知,你早就做出了決定,既然如此那就跟著自己的心去走,不要想太多,也不要顧慮太多,這件事是魏斯琪有錯在先,你不過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至于賀總那邊能不能理解是他的事,你做的事是對的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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