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矜坐直子,一本正經說:“從法律層面講,我是孩子的親生父親,對于孩子的責任至有一半,這些年孩子一直是你單獨養,費用我應該承擔一半。”
顧星晚一聽這話,心里瞬間拉起警戒線。
“什麼意思?”
要跟算清楚?
宴矜不不慢道:“景熙這些年,從發現懷孕起始,一直到現在,所有的醫療、生活、教育等費用,你都可以列一份詳細的清單發給我,我的那一部分會完整的打給你。”
顧星晚越聽越覺得不對勁,眼神都不自覺冷下來:“還有呢?”
宴矜繼續說:“關于孩子未來的養問題,鑒于你單獨養了六年,公平起見,孩子也應該在我邊待至六年。”
“宴矜!”顧星晚實在忍無可忍。
說這麼多,就是打算跟爭養權?
真是好笑!
“你說的這些我絕不會同意!”
宴矜勾了勾:“很好,這是最不友善的解決方案,還有另外一種方案,顧小姐要聽嗎?”
“什麼?”顧星晚冷冷的看著他。
宴矜:“跟我結婚。”
顧星晚:“!!!”
在這里等著呢?
宴矜深眸子凝著的眼說:“跟我結婚,就沒有這些問題,連我都是你的,隨你置。”
顧星晚沒好氣踹了他一腳:“想都別想。”
剛剛還真以為他要跟自己爭養權,連訴狀都在腦子里構思一半了,現在又說這種話?
宴矜見似乎真生氣了,攬過的肩膀哄著說:“對不起,寶貝兒, 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
顧星晚面無表的轉過,本不想搭理他。
別的事,都好說。
可一旦涉及到孩子,的理智就會變得格外脆弱。
宴矜手掰過的臉,溫聲說:“這些年你一個人照顧孩子很辛苦,如果我們結婚,我能承擔很大一部分責任,也更利于孩子的健康長。”
顧星晚輕哼一聲,嘲諷道:“不利于我的健康長,怕跟你待一起久了,遲早被氣死。”
宴矜:“那我看120秒廣告復活你。”
顧星晚瞪著他,混蛋,還好意思跟開玩笑?
“對不起,我錯了。”宴矜湊上去吻了吻的:“我只是希彌補七年前的憾。”
“更希彌補你,能讓你快樂。”
“這些年,我一直在等著你回來。”
心弦撥了一下,顧星晚抿,忽然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可是想到宴家人,猶豫了一會兒才道:“可是你家里......”
宴矜直接截斷的話:“他們會同意的。”
“這種事我會解決。”
顧星晚想到那天宴誠明的話,還是有些遲疑。
不想去討好任何人,更不愿讓自己的孩子這麼做。
但面前的男人又說的這麼絕對,又會忍不住偏向他。
半晌,才問:“可以給我一點時間嗎?”
這種事,總歸要考慮清楚,不想決定的太過倉促。
宴矜明白的顧慮,也知道這樣下去沒結果,點頭說:“好,那就繼續按照之前的約定算。”
“不過我希你和孩子能搬到我那里。”
“不行,”顧星晚拒絕:“萬一你爸媽去撞見了怎麼辦?”
饒是心里足夠強大,被人當面指著鼻子斥責還是會不舒服。
不想給自己找任何不快。
“你可以選地方,我名下應該還有很多套房子,這兩天我讓祝禹盡快整理一下資料發給你。”
住在哪里對他來說無所謂,以前反正都是一個人。
“如果都不滿意,你也可以重新挑幾套覺得合適的。”
話都說到這里,顧星晚本沒拒絕的理由:“好吧。”
-
周一。
祝禹拿著整理好的一沓房產資料,放在宴矜辦公桌前道:“宴律,這些都是您要的文件。”
宴矜拿起來掃了一眼,淡聲說:“送到隔壁吧。”
“啊?”祝禹瞪大了眼,滿臉不敢置信的著他:“確定是給顧律師嗎?”
宴矜正想回答,忽然想到那個人這兩天代的話,又默默改了口說:“嗯,需要幫忙理一些問題。”
“哦哦。”
祝禹雖然疑顧律師什麼時候這麼得重了,但也不敢多問,連忙將東西送到隔壁:“星晚,這些都是宴律要你理的文件。”
“哦,好。”顧星晚接過來看了一眼,發現是云城各地的房產資料,上面詳細標注了每個地方的位置,面積,格局,包括周邊商圈和學校等一系列容。
祝禹看著,試探問:“星晚,你跟宴律的關系很好嗎?”
“啊?”顧星晚突然被這麼問,以為他猜到了什麼,嚇一跳:“為什麼這麼問?”
祝禹笑嘻嘻說:“宴律這架勢肯定是挑婚房,這麼重要的事,都讓你幫忙,那肯定是格外重你啊。”
顧星晚有些慌,正想著怎麼轉移話題,就聽他又說:“那你肯定見過宴律的朋友吧?我看八卦群把云城所有知名律師都分析了一遍,愣是沒找出來是誰,你要是知道,可不可以給我一下?”
祝禹是真的很好奇,群里了這麼久,愣是沒出來是誰。
星晚能幫宴律挑婚房,那肯定跟老板娘聊過,才能得到這種委托。
顧星晚遲疑了一瞬,故作神道:“這事,宴律不讓我說,不然會把我開除。”
祝禹聽這麼說,瞬間蔫了:“好吧。”
那他也不敢瞎打聽了,別到時候被宴律發現了,把他也開除就完了。
等人離開,顧星晚才緩緩舒了一口氣。
倒不是刻意想瞞,實在是現在和他的份差距過于懸殊。
如果這樣出來,以后在圈子里都會冠上他的名字,別人也許會給幾分面子選擇代理案子,但沒人會覺得自己有獨立辦案的能力。
晚上,六點多。
顧星晚還在忙手頭的工作,一旁的手機忽然“滴滴滴”震個不停。
拿起來看了一眼,當看清群里的照片時,嚇了一大跳。
【臥槽臥槽,前臺突然來了個小孩,說宴律是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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