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司徒秉再次發言警告,不允許眾人隨意誣陷或造謠,否則一定會追究責任。
先不說造謠的人是不是被司徒秉震懾了,網上的方向也的確立刻變了,大家的注意力都開始放在,司徒秉對沈南意的寵溺上了。
沈南意之后稍微關注了一下,都被那些評論弄得有點牙疼。
“要說不說,我可真是太羨慕沈南意了,能夠有一個像司徒秉這樣的男朋友。”
“我的媽呀,我又要相信了,人家不僅帥氣有多金,而且給予沈南意100%的信任,一開始溫朵朵造謠說沈南意是小,三的時候,司徒秉就直言不相信,而且站在沈南意那邊,這一次澄清也是他做的。”
“我可太吃司徒秉這一套了,看起來好脾氣,但不失霸氣,這個男人太有安全了,分分鐘想魂穿沈南意,沈南意這到底是踩了什麼狗屎運啊!”
沈南意抖了抖上的皮疙瘩,將手機扣在桌面上,沒過多久,手機又響了,是有人發了短信過來。
他們再一次鎖定溫朵朵前助理的下落了。
司徒秉走過來,正好看到了沈南意手機界面,微微俯:“說起來,溫朵朵這麼擔心被你們找到,看樣子上的確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兩人靠得有點近,沈南意都能到司徒秉上的氣息了,忍不住了脖子,強行抑著自己沒有躲開。
說好了要把司徒秉當男朋友對待,并且培養的!
沈南意努力忽略掉他,低聲回:“沒錯,即便跟當年的事沒有關系,但肯定能夠挖掘出很多,溫朵朵不想被人知道的事,到時候也可以報復回去了。”
“保險起見,這次你不要親自過去了,讓手底下的人先過去探一探虛實吧。”
“嗯。”
之后沈南意就沒有再去看過容景了,并不是把容景忘記了或者心虛不敢去,是他自己主說的,沈南意知道他那個晚上就退燒,回了酒店,也樂得自在。
容景也基本已經恢復,這天晚上又在熬夜整理資料,中途休息時,楠萊才走進來:“人已經找到了,沈小姐的人正在抓捕,看樣子被抓到的可能很大。”
“我知道。溫朵朵人不在這里,隔著千里迢迢想要手沈南意的行,能力也很有限,把人抓住不過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那您要不要過去一趟?”
畢竟他們也是要從這個人里,得到想要的信息的。
容景輕笑一聲:“不著急。”
楠萊呆了一下,但也沒有多問,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又收到了一條短信,趕向容景匯報:“溫朵朵來找您了!”
他顯然到了驚嚇,同時也非常疑:“竟然就這樣悄無聲息的找了過來,在靠近酒店的時候才被我們的人發現。”
容景黑眸一瞇,出幾分深思。
他很了解溫朵朵現如今的況,的能力應該非常有限才對,除非背后有誰在幫藏行蹤,可現在的局勢,還會有誰愿意幫?
“您要見嗎,還是我們這邊直接安排打發掉?”
“那就見見,看看能說出點什麼來。”
“是!”
溫朵朵也猜到,在靠近容景落腳點之后,應該會被容景發現行蹤,一路通行無阻就知道是容景特地開了綠燈。
推開門,和門后的容景四目相對,那張冷淡漠然的臉越來越近,沒有任何浮的深雙眸,是這麼多年來,鮮見到的。
溫朵朵在心底暗暗的笑。
或者說這樣的容景才是真實的,他對的都是演出來的,會輸得這麼慘,都是容景一手造的,一直都被玩弄于鼓掌之中卻不自知。
真是可笑!
溫朵朵將恨意藏在眸底,端著微笑在容景對面坐下:“好久不見。”
“不久,也才兩三個月。”容景淡淡出聲,而后似是很不耐煩的說:“開門見山吧,我沒有時間跟你閑聊。”
溫朵朵抿著,瓣因此微微泛白,錯開目低聲道:“好,那我就有話直說了,我要你放走我的人,并且不再追究的存在。”
容景沒有立刻問的籌碼,只是篤定出聲:“也就是說,你承認當初借著我們兩家之間的關系,趁著容家陷混之時,轉移容氏資金了?”
溫朵朵瞳孔收,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容景,原來你還記得我們兩家關系很好,你也知道我們曾經有過很多合作,那就應該不會忘記,我知道很多你們公司部的消息。”
“如果我將你們的機信息出去,會給你們造多大的影響,你應該很清楚,只要你答應放走我的人,我可以保證這件事我絕不再提。”
“你也不用想著直接對我手,我來之前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如果我沒有平安的活著回去,或者是我們談判失敗,都會有人立刻幫我把我知道的那些信息,全部公之于眾。”
溫朵朵歪頭,出幾分瘋狂的神:“我做得出來的。”
容景挑了一下眉,低低笑了一聲:“你這麼說,那我就更加好奇,你的那位前助理到底知道什麼關于你的事,能讓你要用這種方式跟我做易,甚至可以說是在威脅我。”
“你應該知道,我是最討厭被人威脅的。”
“我只是不想讓沈南意勝利而已,我絕對不可能再讓沈南意得意,一次也不行!”
容景眸子沉靜下來,沒再說話,也沒說相不相信。
溫朵朵咬著牙,再次開口:“我曾經也做過不利于沈南意的事,你應該還記得吧,沈南意曾經失蹤過一次,那次就是我做的。”
“我的那名助理,還幫我做過很多上不了臺面的事,最后一次,差點暴,我才把辭退,但這只是明面上的而已,別還是我的人,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被沈南意抓到。”
既然已經在容景面前暴,那就沒有必要繼續瞞自己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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