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說溫朵朵的人都開始要上火了。
溫朵朵眼球發紅的轉過去:“就是因為手的人是溫朵朵,所以我們才能從中做文章!你趕去聯系一下他,給他足夠多的錢,不管他想要什麼,你都答應他,到時候如果找上他,他一定要咬死了,這件事是沈南意讓他誣陷我的,聽到沒有!”
那人愣了一下連連點頭,轉就往外跑。
溫朵朵握雙手,眼中殺意逐漸浮現。
當初原本很慶幸過,沈南意雖然沒有死在那場車禍里,但比死了更加難。
可現在越發覺得,自己當初的慶幸過于愚蠢,如果能死在那場車禍里,今后的這一切都不會發生,為什麼沒有死在那里!
等到這一切都結束,沈南意絕對不能再留了!
溫朵朵反復深呼吸,轉頭回到房間。
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即便睡不著,也一定不能表現出今天晚上就知道這些事的樣子。
第二天,容家也幾乎鬧翻天了,但其實最激的只有容云淺和容母,還有難以置信的容父。
他將平板不輕不重摔在桌面上,轉頭問容云深:“這件事到底怎麼回事?”
容云深漫不經心抬頭:“不就是你們所看到的那樣嗎?上面都已經有圖片了,看樣子應該也不像是作假。”
低低冷笑了一聲,眸子又往上抬了幾分,像是看笑話一般,看著慢慢從樓上走下來的容景:“我真是萬萬沒有想到,在對象是你的況下,竟然還會有人劈,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你的溫朵朵再怎麼喜歡也缺了溫和無時無刻的關,畢竟你就是這種子的人。”
“容云深,別胡說!”容父輕斥一聲。
“不可能!”容云淺一掌拍在桌面上:“朵朵姐喜歡哥那麼多年,而且絕對不是這種人,這一次的事件絕對是有人蓄意構陷!”
“別傻了,真的是你了解的那個人嗎,之前做的那些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即便是沖之下做的決定,那你又怎麼知道,在其他時候不會做出沖的事呢?”容云深慢慢出聲。
容云淺被噎住了,頓時說不出話來。
而同樣準備幫溫朵朵說話的容母,也閉上。
容父有些擔心的看向走過來的容景,卻發現容景神平靜,黑眸深邃,看起來和往常幾乎沒有什麼不同。
他試探的出聲:“容景,你……”
“我會去弄清楚原委,如果這是真的,我會放自由。”容景淡聲開口,但出聲的時候,眉眼有了一些變化。
容父誤認為是痛心,深深嘆息一聲。
只有容云深勾了一下角,略帶幾分諷刺的笑。
片刻后,容母聲音再次響起:“這件事暫且不論,但把這些曝出來的人,明顯是故意的,而現階段敢明目張膽跟我們做對的,除了沈南意以外,別無他人。”
容父眉心一皺:“如果這件事是真的,做錯了事的人是溫朵朵,你又牽扯上沈南意做什麼,難不你覺得沈南意知道這些之后,就應該跟著一起瞞我們,讓容景他……也被一直蒙在鼓里嗎?”
容母看了容景一眼,別開頭。
容景半垂著眸,反復整理袖口,過了一會兒才穿上制服外套。
容父終究不放心,手掌搭在容景肩膀上:“你……”
這時,有傭人過來打斷了容父的話:“溫小姐過來了,就在門口。”
一眾人一起看向大門的方向,只見溫朵朵哭著從門外跑進來,直接撲進容景懷里,抱著他。
容景手停在半空中,并沒有像往常那樣回抱,黑的眸子沒有任何浮,沉默不語。
溫朵朵似有所長,紅著眼眶抬頭,臉上布滿淚水,噎的模樣可憐無助,難過到了極點:“你也不相信我嗎?”
“我一覺醒來突然有人告知,說我被劈,不知道有多人在網上聲討我,都在罵我,竟然連你都不相信我,我等了你那麼多年,好不容易能夠和你在一起,一直到現在,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你竟然和他們一樣不相信我。”
溫朵朵咬著瓣,淡的瓣開始充,慢慢有滲出來:“你太讓我失了,你明明應該也能夠看得出來,這是有人在故意算計我,很有可能是有人在污蔑構陷我,你竟然……”
容母率先站出來,扶住的肩膀:“朵朵,我們是猜到有這種可能,而且剛才容景已經說過了,會先去找你弄清楚事的原委,他應該只是突然看到了這些容,有點難以接。”
溫朵朵倔強的瞪著容景:“我跟那個男生是朋友關系,他之前還代言過我家的產品,三番兩次進酒店都只是巧合而已,每次都是有原因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傳這樣。”
“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直接把人到我們面前來,我們當面對峙!”
容母皺著眉用眼神示意容景,容景卻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那就把人過來。”
溫朵朵瞳孔擴張,目直直盯著他,淚水洶涌而下,這種無聲的哭泣更顯悲傷。
“容景,你這是在說什麼話!”容母低聲呵斥。
“一次直接把事弄清楚難道不是更好嗎?囫圇解決這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等到以后再發生矛盾,忽然想起這個還沒有徹底解開的結,只會造更大的矛盾。”容景的聲音冷靜且強勢。
溫朵朵放在側的雙手不由握了一些,突然覺面前的容景有些陌生了,全然不像之前的他。
不,仔細想一想,容景的態度好像很早就發生過變化了,好像是做的那些事被他們知曉的時候。
難道自己之前做的那些解釋,他都沒有聽進去,而且開始討厭了嗎?
想把這件事營造,是沈南意算計,但制造的那些證據都很倉促,以容景的能力,如果這一次不能蒙混過去,他自己私底下調查絕對會查出端倪,那一切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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