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出現的所有責任我一力承擔,你別生我的氣。”
容景嘆了口氣,握住的手:“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跟我和你不是都已經說過了嗎,是楚秦淮威脅了你,他既然敢做這樣的事,那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不過關于楚秦淮和楚予打司的事,恐怕已經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我剛才過來時正好到了沈南意離開。”
“沈南意同樣也拿到了這個人的證詞,而且應該在這里被人埋伏過,人已經被帶走了。”
“這也是你做的?”容母立刻問。
溫朵朵咬了牙:“我也是前不久才剛剛知道的。楚秦淮昨天晚上跟我說,要我安排人保護一下這個唯一的知者,于是我就安排人過來了,但是就在半個小時之前,他們跟我說突然收到了其他的命令,所以我就趕過來了。”
容母吐出一口氣:“我就知道你不會做這種很多的事,畢竟你跟沈南意天差地別,但按照的子,肯定會揪著這件事不放的,你們怎麼看?”
容景扔掉了手中的煙,踩滅煙火:“談判。”
容母冷笑:“那錙銖必較的格,都已經發現了,這麼重要的把柄是不可能輕易接談判的。”
“不一定,應該也不想明面上得罪我們了,而且他們現在已經找到了主要的證據,最終他們打司一定能夠功,這些人證的存在對他們來說可有可無。”
溫朵朵指甲抓著容景的手:“不行,我不要去跟談判!”
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沈南意面前低三下氣。
容景只是隨意掃了一眼自己的手,并沒有任何行,低聲說:“這是我現在能想到的最輕松快速的辦法,他們馬上就要開庭了,到時候如果在眾人面前,把你拖下水,那我就真的是沒有辦法幫你了。”
容云淺跟著著急:“是啊,現在這麼做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讓我們偏偏被沈南意抓住了把柄呢!”
溫朵朵還有話想說,但也只能妥協了,心里恨到不行。
沈南意已經找到王政了。
是直接闖進他家里的,所以他在那一刻很震驚,但也很快鎮定下來:“沈南意,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行為嗎?如果你現在乖乖出去,我還能給你一個機會。”
沈南意冷冷的笑,然后把錄音筆拿出來,剛剛得到的證詞又在他面前放了一遍。
王政臉上表逐漸彩,第一反應就是逃跑,但是在他沖向大門拉開的那一瞬間,就僵住了。
沈南意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反應,臉上只有平淡:“也不知道是你蠢,還是你覺得我很蠢,這麼大的事我特地上門來找你,難道還單槍匹馬?”
王政徹底失去了希,回頭看著沈南意:“你想知道什麼?”
上道啊。
沈南意笑了一下,但眸子里只有冷:“我查到過你當年安排人,針對過我們家的生意,我父親又剛好毀掉了你們賺大錢的好機會,個中詳你自己代吧。”
“沒錯,這件事就像你所調查的那樣,但你是不是把你們家落敗的錯誤,歸咎到我們頭上了?”
王政輕笑:“沈南意,楚家雖然勢大,但楚秦淮的父親還沒有掌權,而且他只能私底下進行報復,你覺得我們在這種況下,有能力讓你們徹底被覆滅?”
“你是太看不起你們的家族,還是太看得起我們的能力了?”
沈南意手掌握。
知道,他說的應該是真的,但是……
深吸一口氣,了錄音筆:“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我們家的事到底跟你們有沒有關系,可千萬別讓我發現,你說這些話是因為我抓住了你們的把柄,怕我報復你們,讓你們獲得更重的刑罰。”
“這是一把雙刃劍,我怕你報復,同樣也怕你威脅,沈南意與其思考是誰過手,不如好好挖掘一下,你們家倒閉之后最后的贏家是誰。”
沈南意覺他意有所指:“你什麼意思?”
“當初你們家宣告破產,有不人都過手腳,教你們家徹底瓜分,可是這其中大頭是誰你知道嗎?”
“是容家!”
“不可能!”沈南意大聲反駁。
王政坦然輕笑:“沈南意,你難道沒發現你已經被馴化了嗎,他們當初不分青紅皂白的將你趕出來,但你因為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從不怪罪他們,還要接這盆臟水。”
“轉換一下視角,他們假裝跟你們家深厚,暗中手腳,獲取了你們家的一切,不僅得到了利益,還博取了一個好名聲,甚至讓溫家唯一的后人,也就是你對他們恩戴德,他們可太功了!”
“啪”的一聲。
王政臉別開,臉上出現了非常明顯的指印,他被沈南意扇了一耳。
“楚秦淮還真是養了一條好狗,這麼多年來兢兢業業為他們辦事,到了這個關頭竟然還幫他們企圖挑撥離間,難怪他能為太子爺的候選。”
沈南意低低笑了兩聲:“跟他們生活了這麼多年的人,是我不是你,我不會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用耳朵去聽嗎?非要從你這里聽說他們到底如何?”
“我收回剛才的評價,果然是你太蠢了!”
很顯然,接下來應該得不到其他的回答了,沈南意徹底失去了興致,打算離開,門外的保鏢在這時進來,將王政控制住。
王政似乎還沒放棄,在沈南意背后大聲說:“如果容家不是覺得心虛,為什麼在最后得到了大量的利益后,卻藏著掖著?”
“你本就不知道他們得到了什麼吧,只有我們知道,因為這需要深調查,而且需要一些手段,但我們這里有最明確的證據!”
那扇門被沈南意關上,王政被隔絕在了后。
沈南意步履不停的往前走,沒有毫停頓與遲疑。
可以不相信任何人,懷疑容家的其他人,但一定會相信容老爺子。
雖然覺得容景有時候不做人,但從來沒有覺得,容景會是那種在背后捅刀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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