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
“你知不知道你有時候很煩啊!”沈南意打斷了容景的聲音,冷然視之:“因為查不到結果,所以就不查了,你們做到了嗎?”
“你們不是到現在都還認定,是我害死了容珩,你們沒有直接的證據,查到的所有信息,也只是指向的,但你們已經一口咬定我就是殺人兇手,而且你們還在查,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治我的罪,讓我給他償命!”
沈南意冷笑了一聲:“容大爺,你這是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沒有結果的事,你不都是已經查了很多年了嗎?我為什麼不能查這件事?影響到你利益了嗎?跟你有什麼關系嗎?”
一連串的質問,又提及了那條橫亙在他們之間最大的鴻,使得車空氣幾乎凝固。
沈南意說完也知道自己今天太激了,不應該跟容景剛的,容景現在想弄死,跟死一只螞蟻沒有任何區別。
容景沉默著沒有說話,但傷冷淡冷漠的雙眼中,仿佛氤氳著巨大的風暴。
“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我也希你以后不要再手我的事。”
沈南意拉開車門,手腕陡然被握住,如同鐵一樣將錮。
“你想讓我相信你……”
“我不需要。”沈南意快速打斷他的聲音,甚至帶上了一些慌張:“我們早就是橋歸橋路歸路的關系了,這一次相遇不過只是意外而已,我不想跟你互相折磨,這段本就不應該維持的關系,如果你想解除,我也OK。”
又講這句話,沈南意用力將自己的手出來,關上車門,將他們之間隔絕。
那些討厭的話,已經不想再聽了,已經足夠了。
車線暗淡,誰也看不清容景眼中的緒,只能看到他的手,還朝著車門的方向。
回家之后洗了個冷水澡,沈南意也徹底冷靜下來了。
躺在床上,把自己完全裹進被子里,有點逃避現實的覺。
原本以為按照自己現在的格,是不可能跟容景鬧得這麼僵的,看樣子就是跟容景磁場不合,不可能完全沒有爭執,什麼時候都是一樣的。
還是解除關系吧,這樣對誰都好。
這天晚上沈南意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也不知道自己都夢到了什麼,只是第二天醒來之后出了一的冷汗。
又默默洗了個澡,穿著睡出來,突然看到墨言闖進來了。
趕扯住自己的服,眉頭皺得死死的。
“南南,你醒了?”墨言神如常,沒有注意到沈南意的異常。
但沈南意現在只想給他邦邦兩拳,更加不想跟他演戲,淡著臉問:“怎麼了嗎?”
墨言這才注意到態度有點冷淡,走過去抓住的手:“你臉好像有點不太好,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還是因為我最近太忙都沒時間陪你了?”
趕滾出去好嗎!
沈南意心里暴躁到不行,只能不聲將自己的手出來,轉坐下:“這兩天又在忙一個案子,可能有點太累了,所以想休息一下,你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先出去吧。”
“我……”墨言從上往下看,正好能過沈南意領口的弧度,看到一點白到有些晃眼的春。
沈南意注意到了,頓時覺得如芒在背,隨手整理了一下服。
墨言直愣愣的看著:“南南,說起來我們真的已經很久,都沒有好好相了,今天晚上,我陪陪你,好不好?”
“好啊。”
沈南意抬頭,笑容在溫的臉上漾開,臉側染著淡紅,一雙多的桃花眼,總是在不經意間勾著人。
墨言結滾,眼中盡是糾結。
如果不是工作上還有事,他現在就想留下來陪沈南意。
終于把他趕走,沈南意煩躁到不行,越來越覺得,一定要加快作跟這種人渣斷了關系。
今天請了假,打算把那個李老板的事理一下,既然什麼都問不出來,那就要先讓他嘗嘗苦頭才行,反正原告已經安排好了,免費上庭也要把他告到底!
但顧清越為了防止沈南意到牽連,給沈南意商議后,找了個其他信得過的律師,幫沈南意上庭。
只是傳票在送到之前,顧清越那邊收到消息,那位李老板不見了。
沈南意大驚:“怎麼回事?!”
顧清越拉著坐下:“暫時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你也不要太激,這麼大的一個人,不可能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是恐怕還要再花些時間。”
“而且也只是他一個人消失了,我查到他還有一個得力助手就在這附近,我們看看能不能找到的。”
們現在正在一個商城的餐廳里,坐在窗邊,這個高度距離,正好看清底下人來人往。
沈南意咬著指甲,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非常悉的影,是容景的助理,楠萊。
顧清越明顯也看到了,表變得凝重:“那天晚上,我們的事被容景發現之后,他手了?”
沈南意閉著眼睛笑了一聲:“我果然不應該跟他爭執。以前我還算是有靠山,他就算生氣也不能拿我怎麼樣,但現在不一樣了。”
“南南,如果這件事是他手了,我們只能從長計議。”
“不用。”沈南意睜開眼睛:“正好我還在想該怎麼解決墨言,說不定可以一石二鳥,他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很早就已經說過了,如果出了什麼事,一定會第一時間把他供出來,他們從來都不是什麼好盟友,不需要保證太多真心。
溫朵朵一直覺得,自從沈南意再一次出現之后,就事事不順,上次原本想讓沈南意丟臉,但效果完全達不到的預期,沈南意還是四蹦噠,毫不影響。
“總經理,您如果不舒服的話可以休息一下,這個項目給我們來理就可以了。”
溫朵朵的思緒被人打斷,尷尬的應了一聲。
最近狀態也很差,負責的一些工作經常出問題,已經被父母責罵好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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