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還是覺得暴殄天!
“還有話說嗎?”容景冷聲問。
“無話可說,我錯了,以后不敢了。”
對此,容景只有一聲笑。
都說沈南意慫,現在跟以前的區別是,以前還是要面子的,還留有一些小的習,指不定什麼時候就亮牙齒,想要咬對方一口。
但撇開這些不說,沈南意其實本不慫。
認錯很快,卻從來都是知錯不改。
容景正想再說些什麼,突然把手機拿出來看了一下,眉間籠起一點痕跡又很快疏散。
他收回手,整理了一下服上的褶皺,側臉又克制,好像剛才手腳的人不是他一樣。
大寫的斯文敗類!
“這麼快就要走了,難道你的未婚妻回來了?”沈南意故意說。
容景沉沉了一眼:“在與不在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只需要知道你的職責,隨隨到就行。”
沈南意沖他眨了一下眼睛:“討厭。”
尾音拉長,撒和嫵都占了。
但他終于依舊面無表沒有毫容,轉就走了。
沈南意忍不住磨牙。
覺得自己剛才是在對牛彈琴。
不過也對,人家也只是想玩玩而已,他真正看得上的只有溫朵朵,就算不是朋友絕對不會是。
雙目微黯,也轉。
容景連上的制服都沒來得及換,走出去上車之后,這輛車一路到了容家老宅。
車停下,很快有傭人來接。
他邁著沉著的步伐走進客廳,容家的人幾乎都到了,首位上便是威嚴四溢的容老爺子。
老爺子年紀大了,但當年好歹也是叱咤風云的人,雙目清明,依舊力十足。
容景和他是最相像的,但連麥了的老爺子,還是有幾分慈的,對待沈南意尤甚。
“每月一次的家宴,哥哥從來都不會遲到的,今天怎麼過了大半天才來?”抬頭去看容景,話有深意。
,聲開口,坐在容父容母邊的,是容母最小的兒。
容母是繼室,嫁進來之后就生了一兒一,對他們本就寵,容珩去世之后,全心全意的縱著唯一的親生孩子,使得從小就是個縱的格。
容景淡淡一眼,容云淺就有點害怕了,依靠在容母上撒:“哥哥又兇我。”
容母不贊同的看著:“你哥哥還什麼都沒做,怎麼就兇你了?行了,沒看到你哥哥上還穿著制服嗎,他那麼累的辛苦工作,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天什麼事都不用干?”
這句話談不上是責怪,只能算是眾多父母都會念叨幾句的語氣。
但容云淺馬上就不服氣了,輕哼了一聲:“誰知道他今天這麼匆匆忙忙趕過來,到底是正經工作,還是不正經的工作?”
“以前也不是沒有在工作日的時候聚餐,而且每次的日子都是提前定好的,他如果想要把工作排到其他時間上輕而易舉,說得好像誰敢給他找麻煩一樣。”
這些話越聽,味道就越不對了。
容母愣了一下,眼中有些緒開始浮現:“容景,你最近是不是還跟那個人有來往?”
容景看過去,沒有立刻開口。
容母陡然激:“你明知道那個人做了什麼,當年的真相是還沒有查出來,但難道不是畏罪潛逃嗎,分明就是已經認下了那一切,你怎麼還跟來往?”
說到傷心,除了憎恨,還有悲傷,眼眶已經被淚水燙紅。
容父嘆了口氣,摟住的肩膀:“好了,這些事已經過去那麼久了……”
“久又怎麼了?珩兒難道不是你的孩子,你難道不心疼嗎?我現在只恨沒有證據證明,當初到底做了什麼,否則我一定讓償命!”
“我跟是有往來,但這些事跟當年的事沒有任何關系,已經為了事務所的律師,今后我們還會有更多的來往。”容景冷淡出聲。
容母咬了牙,容父瞪了他一眼。
沒看到你母親現在緒正激嗎,非要在這種時候說這些話?
容景轉移視線,只有默然。
老爺子手中的手杖,用力在地面上跺了兩聲:“平日里你們忙,一個月一次的聚餐,你們還要鬧得家宅不寧嗎?”
容云淺咬住了下。
才是爺爺的親生孫,是容家的大小姐,為什麼爺爺總是那麼偏那個人!
小姑娘年紀還小,并不似別人心機深沉,有些怨毒的還是會流于表面。
所以容景也看到了臉上的嫉妒,眸中緒重了兩分。
“爺爺,當年的事您能過去,我們可過不去,這樣一個殺人兇手還存活于世,爸媽已經足夠容忍了!”
“更何況銷聲匿跡那麼多年,現在突然又冒出來,誰知道是不是因為外面的苦日子過得太久,過不下去了,又想回到容家來?”
“跟哥哥來往不清,也不知道到底真的是工作,還是想借著工作做點別的事!”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僅看不清的計謀,還跟曖昧不明的來往?”容景嗓音微涼,抬步走過去:“我跟巧到過,也有工作上的來往,但我更好奇你是怎麼詳細知道這一切的,你是在盯著我還是在盯著?”
容云淺一下就慫了,了一下脖子:“我……”
“你什麼?”容景追問。
在人最害怕的時候,不給對方一一毫思考的余地,是最佳的問階段。
空間驟然安靜下來,一片死寂。
容老爺子抬頭探視容景,眼中半點緒也無:“容景,我相信你懂分寸。”
“當然。”
容父趕出聲打圓場,勉強將這個話題轉移過去了,但今天這件事,明顯在不人心中留下了一顆種子。
墨言大概還在生氣,沈南意象征的哄了兩下,也就沒管了。
開玩笑,哄他還不如哄小地瓜。
小地瓜可不會當面一套背地一套。
上次之后,容景也沒有再時不時冒出來了,也不知道是因為工作太忙,還是其他方面太忙,也樂得自在。
直到在工作上又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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