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推門聲的兩人微微分開,一齊向門口看。
四雙眼睛相對,空氣沉默。
姜白先反應過來,迅速做出決定,拉著云霧的胳膊轉走,“你們先忙,我們一會兒再來吧。”
走時候還不忘心的給兩人關好門。
看沒人打擾,岳寂桐重新靠在他懷里,聲音的,“這下尷尬的事又加一了,壞小西~”
他笑,“明明就是你非要湊上來親我,每次尷尬都是你咎由自取。”
“哼。”睜大眼睛控訴的看著他,“你竟然說人家咎由自取。”
他悶笑,“難道不是嗎?不是你非要我這樣那樣給你喂飯的?”
“還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你好好我呀,還非要讓我也說你,不說你就要哭……”
“啊!你不要再說了。”炸,把他的臉推到一邊,瞪著眼睛看他,語氣特別嚴肅,“從現在開始,請忘記這件事,好嘛?”
“不好。”
“怎麼能不好,你必須說好。”
“你怎麼這麼霸道?”他的鼻尖,語氣寵溺。
他靠的很近,上的西瓜汽水味道充斥在鼻尖,讓人心神微。
“嗯……”岳寂桐忽然拉他袖子,摟著脖子,著耳朵輕輕吹氣,聲音很小,帶著幾分引,“小西,你想不想吃?”
他愣了一下,真沒反應過來在說什麼,眼神清澈的問,“吃什麼?”
“笨蛋。”忽然用手指他的膛,垂著眼睫,聲音的,“就是我呀。”
一瞬間醍醐灌頂。
他睜大眼睛,微微勾起角,突然笑了聲,然后視線落在腦袋上,“你得先養傷。”
“我傷的是腦袋,和那個有什麼關系?”
勾著他的脖子,臉白皙到近乎明,上自帶的馨香往他鼻尖飄,混著輕微的消毒水味道。
那雙魅的眼睛勾的人心里一一的。
莫西樓悄悄滾了下結,勉強讓自己保持理智,不中的。
“不行,萬一不小心到腦袋怎麼辦?”
“那你小心一點不就好了。”
“那麼劇烈的活……”他遲疑了幾秒,“要不你再忍忍?等出院好嗎?”
松開他,垂眸嘟起,一臉不開心的樣子,“你拒絕我……”
“我是為你好。”
岳寂桐閉眼躺下,不說話,也不聽他。
“乖一點。”他俯給整理好被子,“別著急。”
眼神空的盯著天花板,語氣慢悠悠,“你對我不興趣了!”
“不是。”莫西樓解釋不清,忽然湊在臉上親了一口,“你真想啊?在這兒?”
岳寂桐緩緩轉眼睛,抬起手指在他前轉圈,低聲道:“難道……你不想……刺激一下嗎?”
他看著,沉默兩秒。
不想……是假的。
當然想……可是……
未等他回答,忽然開口轉移話題,“小西,我想吃雪糕,你可不可以去給我買?”
他一怔,第一反應居然是思索這話有沒有歧義,因為這話題跳躍的太快,他跟不上。
同時心里還有一點淡淡的失。
“你不能吃涼的。”
“為什麼?”
“因為你要養傷啊。”
“傷了腦袋不能吃涼的?”
他被問住了,好像沒說不能吃涼的,搖搖頭。
“那你就去買。”
“好吧,那我現在去給你買。”
莫西樓起要走,忽然被抓住袖子,“等一下。”
“怎麼了?”
“你彎下腰,我有話說。”
他微微彎腰,把耳朵湊過去,“什麼話,說吧。”
“你去超市買雪糕時,順便買一盒#*×%+。”
的聲音極小,那最后幾個字,更是含糊不清,不過他又懂了。
掀起眼皮震驚的看著,“你來真的啊?”
“你怎麼這麼磨嘰 ,快去給我買雪糕吧,要酸味的。”在催促之下,莫西樓別有深意的看一眼,然后走了。
他前腳走出去,后腳姜白和云霧便進來了。
這是岳寂桐第一次以腦子清醒的狀態面對的親生父母,其中一個還是人。
一直都懷疑自己不是親生的,現在終于得到證實,忽然有種大石頭從心里搬離的覺。
曾經得不到的親執念,瞬間煙消云散,徹底從心里拔去。
唯一讓意外的是白雨竟然算是姨,也不是一點關系也沒有。
其實對于姜白,接起來還是快的,終于找到自己親媽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
但是對于云霧這個人,直接撇過頭去,本不想多看他一眼。
任憑他怎麼說話,就是不愿意搭理他。
甚至連罵他都不愿意。
岳寂桐不會原諒他,也不能把這個緣上的親爹怎麼樣,選擇無視他,并不想認他,更不可能開口他爸。
云霧看著兒已經接姜白而且開口媽,也想聽一聲“爸”。
岳寂桐終于冷冷瞧他一眼,回他一句話,“不是什麼人都配喊你爹。”
云霧一噎,這是自己曾經隨口放下的話。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關于姓氏問題,岳寂桐不想改姓云,因為討厭云霧,不想和他一個姓。
姜白說依舊可以姓岳,如果已經習慣了這個名字,不改也沒什麼,因為姓名只是一個符號,能代表這個人的符號,僅此而已。
就像姜白的姓,也是自己隨手取的。
岳寂桐和新認回來的親媽相很和諧,云霧只能在一旁眼看著。
姜白知道從小到大了很多委屈,有心想補償,遞給一張黑卡,不限額隨便刷,還在香江給準備了一套屬于自己的小別墅,可以隨時來住。讓隨便提條件。
岳寂桐收下黑卡,其實沒什麼需求,所以把提條件的機會讓給莫西樓,讓他來提。
誰讓云霧之前那麼欺負他倆,應該讓他放放。
姜白答應了,說會讓他隨便提三件事,幫他實現愿。
莫西樓買完雪糕回來,姜白拉著云霧走了,因為怕自己牙疼。
“買回來啦?”眼神亮亮的盯著他瞧。
“嗯。”他從袋子里拿出雪糕,撕開包裝遞到手里,“吃吧。”
岳寂桐邊吃邊問,“我說的都買了?”
他垂下眼皮,低低的“嗯”了一聲,神莫名。
忽然手勾著他的脖子把人拽過來,著他的耳朵,輕聲道:“那晚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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