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把離婚掛在邊,那還得了。
慣的。
傅西竹現在聽不得離婚這兩個字,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就是覺得刺耳。他像山一樣,溫月快要不過來氣。
“你太重了,還要不要我活了,你給我起開!”
溫月忍無可忍,發飆了。
傅西竹就跟沒聽到似的,口氣帶著些惡劣,“要跟我離婚?”
溫月暈死,剛剛是這個意思嗎?
纏著紗布的手是一點勁兒都使不上,就用胡的蹬,很快又被制住。
溫月認命的放棄了。
裝死吧。
反正左右是打不過他,只能剩下任人宰割的份兒。
忽然對上傅西竹冷沉的視線,心里一咯噔。
溫月慫,立馬求生極強的求饒,“我錯了,再也不說離婚哈。”
傅西竹低頭,親一下,沒什麼溫度的。
他看著的眼睛,也不退開,也不近,就在距離鼻子和眼睛半個拳頭距離的地方停著,目深深細細的看。
溫月頭皮發麻。
傅西竹眼睛瞇了瞇,“你剛說什麼,我沒聽見。”
溫月不了傅西竹這慢吞吞的語氣。
覺自己隨時都能去見閻王,小命不保。
閻王問,溫月你是怎麼死的,回答是被死的。
那就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溫月趕把話重復一遍,“不離婚,我保證,對不起,我錯了。”
傅西竹也不說話,沉默的盯著溫月,看了好一陣子,才勉強放過。
懷里的人眼睛一眨一眨的,像天上閃亮的星星,又像是夏天里發的螢火蟲,傅西竹忍不住心悸,低頭親溫月。
溫月偏頭躲開。
傅西竹的手臂像是捆仙繩一樣,溫月覺到束縛。
四目相對,他的眼底是,的眼里有他。
忽然,溫月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接下來,又是兩三聲。
溫月佯裝委屈的說:“你看你,怕我嚇著了,都要冒了。”
“要是冒了就怪你,你要請假照顧我。”
傅西竹怎麼會聽不出來。
第一聲噴嚏是真的,后面的就是溫月裝的了。
他嗤笑道:“小仙這麼膽小啊。”
溫月順著話往下說,“對啊,所以傅警你不要兇我嘛。”
傅西竹這會兒面無表:“我兇你了?”
溫月裝作無辜的眨眨眼,“嗯呢,兇了,你可兇了呢,人家害怕。”
傅西竹:……
溫月眼睛里著小狐貍的笑意,“要是你溫一點,我就更喜歡傅警了。”
“不對,喜歡不夠,是更。”
傅西竹還沒來得及有作,忽然臉一變。
始作俑者的溫月還不自知。
傅西竹忽然用力的握住溫月的手腕,語氣里有點兒咬牙切齒。
“老婆,你踢哪兒呢。”
溫月懵了,看著他,“我沒踢。”
真不是故意的。
傅西竹松開溫月,冷著臉一言不發的離開。
溫月好奇,“你去哪兒。”
傅西竹淡聲回應一句:“找東西。”
溫月心想,找什麼,難道是那個?可是那個東西不是在床頭邊柜子里的屜放著嗎?
就不信,他這個時候有心做別的。
溫月不怕,膽子就更大了,無所謂說:“傅警,你記不好,你要找的東西,不就在你那邊的床頭柜里放著嗎?”
男人沒理他。
溫月角掛著笑,一點兒都沒意識到危險。
可下一秒。
角的笑容就消失不見了。
因為傅西竹手上拿了一條領帶過來,靠近后,二話不說的捉住的兩條手臂,避開手腕和紗布的地方,放頭頂。
綁了起來。
溫月:“……”
心里慌的一批,卻調侃著笑,“傅警你好會玩!呵呵。”
傅西竹淡淡掀眼皮看一眼。
男人漫不經心的口氣,“玩?玩什麼。”
溫月意識到危險,立馬不作了,他他他來真的啊?!
“不不不玩,我什麼都不玩,你放開我。”
傅西竹站著不,“那不行,我一個人玩多沒意思。”
鬼知道他要玩什麼。
溫月臉一黑,干什麼,傅西竹不要過分了。
垂死掙扎,提醒,“傅警,你要知道你的份,你是個人民好警察!”
傅西竹臉上表很淡,“嗯。”
溫月小臉認真,“可你現在做的,是榴氓做的事。”
傅西竹聲線淡淡的,“喔。”
溫月可想罵一句,喔喔喔你個頭啊喔喔喔,就不能說句別的話。
溫月見義正言辭的話沒用,立馬換一種招數,委屈拉的。
“老公,你別這樣,我害怕,我手疼,我明明傷了,你還欺負我嗚嗚。”
傅西竹低頭親溫月一下。
他聲音又低又沉,帶點兒蠱的味道,“不欺負你。”
手都綁了還不是欺負?
溫月偏過臉。
“你放開我,我真的生氣了。”
傅西竹輕笑一聲,久久的盯著,審視一陣子,而后板過的臉……
溫月睜大眼睛,聲音都被趕回肚子里。
王八蛋!
他說親就親,讓他親了?
傅西竹不給溫月說話的機會。
男人的吻兇狠……
像夏天的雷雨天,帶著一風雨要來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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