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臻定當然知道這個人聰明,可是再聰明也只是一個人而已,能掀起多大的風浪來?
“無妨,讓拿出來看看,左右屋子外面還有那麼多的兄弟。”紀臻定毫不慌的說。
他堂堂一個大男人,若是傳出去怕一個小姑娘,還有什麼面子可言?
紀臻定發話了,手下也不敢再多說。
云慕把掛在子上的一個香囊取了下來,并且開口道:“香囊一共是兩個,如今我把藍的那個留給他,當做一個念想。”
手下心里提著一口氣,小心翼翼的從云慕的手中接過了香囊,原以為會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
但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切都很平靜。
香囊發出淡淡的幽香,似乎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行的件。
“我答應你了,你可以放心,一定會做到,等我從這邊出去,會想法子把東西送到權衍墨面前。”紀臻定把香囊放在了口袋里。
一旁的戰時煙原本是燃起了一點希,此刻看到無事發生,那一點希變絕。
“你,你真的打算等死嗎?”戰時煙不確定的問。
“嗯,等著吧。”云慕淡淡的開口。
約莫過了十分鐘,屋子外開始傳來了響,有男人大聲喊的聲音。
“外面發生什麼事了,你出去看看。”紀臻定對手下說,然后看了一眼時間,戰承景應該快來了。
“是。”手下領命,走了出去。
片刻功夫,手下走了進來,開口道:“老大,這個旁邊就是原始森林了,毒蛇毒蟲很多,這會兒都往我們這邊來了,兄弟們快擋不住了。”
這樣的變故是紀臻定完全沒有想到的。
當下,男人拿起一把刺刀,朝著外面走去,并且開口道:“走,一起去殺了那些畜生。”
“老大,那這兩個人怎麼辦?”
“只是兩個人,你做事什麼時候那麼畏畏了,們還能上天不嗎?”
“更何況,外面全部都是毒蟲毒蛇,們要是走出去不也是死路一條嗎?”紀臻定反問道。
手下點點頭,也就不再關注云慕這邊。
“我的命也太慘了吧,如果可以選擇,我還是被人一刀噶了吧,我也不想被毒蛇咬死。”戰時煙可憐的說。
“如果我說毒蛇是我們的援兵呢?”云慕瞥了一眼戰時煙說。
“啊?”
“啊什麼,想要逃命,跟我!”云慕從地上起來,們只是雙手被綁起來,腳還是自由的。
兩人看了一眼外面的況,地上遍布毒蛇,毒蟲,紀臻定的手下正在吃力的應付他們。
“天吶,太惡心,太可怕了,怎麼還有眼鏡蛇呀!”戰時煙害怕的說。
“想想沈遇,如果你還想活著見到他,那你只能選擇逃,以最快的方式逃出去。”
戰時煙聞言,深吸了一口氣,一鼓作氣沖了出去,云慕則是隨其后,兩個人只能朝著原始森林的方向跑去。
“老大,那兩個的跑了!”手下反應過來說。
紀臻定沒有想到看著老老實實的人居然有那麼多的花樣,他想要沖上去,但是下一秒有一條眼鏡蛇朝著他撲上來。
“老大,小心!”
……
云慕和戰時煙跑出去好久,跑到氣吁吁,分不清東南西北,才敢停下來。
停下來后,云慕找到了兩塊尖銳的石頭,兩個人先是把綁在手上的繩弄斷,再休息。
“云慕,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戰時煙著氣詢問道。
的上不見一點大小姐脾氣,懂,眼下的這個場景,只能全部都聽云慕的。
“會爬樹嗎?”云慕打量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后,問戰時煙。
“這是不是有點為難人了?”戰時煙著參天大樹,無語的問。
是一個世家小姐,怎麼可能有人教過怎麼爬樹?
“如果不想死,那就必須爬樹。”
“野生的嗅覺是很靈敏的,很快它們會順著味道找到我們。”
“我們留在下面會非常危險。”
“可我不會……”戰時煙為難的說。
“我教你,死死的扣住樹皮,用力的往上蹬!”
“現在我先在下面,你踩在我的肩膀上先爬上去。”云慕為戰時煙找了一棵并不是特別大的樹,方便努力的往上爬。
果然人的潛能是無限的,雖然戰時煙非常抗拒爬樹,但是一想到有可能會被大型的野生吃掉,還是選擇牟足了勁往上爬,多上去幾米,說不定就多幾分生存的可能。
必須要等到沈遇來救!
等戰時煙爬上去以后,云慕為了照顧,也爬上了這棵樹,兩個人分別在兩樹干上。
坐在幾米的高度上,往下看,可以看到郁郁蔥蔥野草,野花,呼吸間滿是新鮮的氧氣,讓人心曠神怡。
“如果不是在逃命,在這個地方玩個幾天,其實也蠻不錯的。”戰時煙慨的說。
“對了,云慕,你是怎麼學會爬樹的?誰教你的?是我的大哥嗎?”戰時煙詢問道。
在這樣子一個張的氛圍中,一直保持著說話,可以讓戰時煙稍微輕松一點。
云慕搖了搖頭道:“是我小時候,有一次我過生日,我的妹妹對我說,爸媽給我買了蛋糕,當時我好高興,我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塊。”
“然后呢?這和爬樹有什麼聯系呀?”戰時煙不解的問。
“后來等到我的養父母回家,我才知道原來那個蛋糕不是買給我的,而我吃了蛋糕應該付出代價,我被我的養母拿著一掃帚追著打。”
“竹子做的掃帚柄打在背上,像是藤條在一樣疼。”
“我記得我們家前院里有一棵大樹,我當時本沒有學過,但是卻一溜煙的爬了上去。”
“后來我在樹上躲了一晚上,等到第二天要去上學了才下來。”
戰時煙抿了抿,有點不知道應該怎麼安。
這樣子的事于而言好遙遠呀。
“怎麼會有那麼壞的養父母,不過只是一個蛋糕罷了,他們人現在在哪里?要不要本小姐幫你去討回一個公道?”
云慕搖了搖頭道:“不用了,當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就已經選擇了釋懷,而且我的養母已經死了。”
“好吧,不說這些了,說說今天的事,為什麼那些毒蛇毒蟲全都去找那個毒販了?是不是因為他們上的味道難聞?”戰時煙好奇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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