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搖了搖頭道:“不行,怎麼能讓你和我一起去,顛北那麼危險,你和安淺非親非故的。”
“而且寰世集團那麼忙,肯定有很多事需要你理。”
自認為沒有道理拖著權衍墨下水,誰也不知道去顛北會發生什麼。
權衍墨想了想,道:“幫助你們只是順便,最主要的是我突然想起有一筆業務在顛北。”
“現在出了安淺的事,我只是提前去了顛北而已。”
聽完權衍墨的解釋,云慕心里充滿欣喜,想不到有那麼巧的事。
“真的不會浪費你的時間,不會麻煩到你吧?”云慕再三確認道。
“你這個人,張口閉口的麻煩,至現在我們是名義上的夫妻,你和韓珉才是半點關系都沒有!”
“我已經決定了,最快下周三,我會安排出來時間,我們一起去一趟顛北,至于韓珉那邊,回絕他。”權衍墨命令道。
“好。”云慕最終還是聽著權衍墨的話。
下意識的,似乎更加的依賴權衍墨。
雖然在心里時常提醒自己,不能對這個如同神祇一般的男人心。
但是人的心往往是不由自己的。
喂奧利奧吃了一點零食,云慕回到自己的房間,給韓珉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韓珉那邊很快接通電話。
“慕慕,有什麼事嗎?是不是想要問我什麼時候去顛北?我想了一下,這個周末你看可以嗎?”韓珉的聲音從話筒那頭傳出來。
對于能和云慕兩個人一起去顛北,他的心其實是充滿期待的。
云慕被韓珉說的都有點不好意思說后面的話了。
“怎麼不說話?”韓珉也能察覺出來,云慕言又止。
“打電話來,是想和你說,不用你陪我去顛北了。”云慕帶著歉意的說。
“為什麼?你一個人從來沒有去過顛北,我不放心,你不用擔心麻煩我,我不怕。”韓珉試圖為自己爭取。
“不是的,是權衍墨說正好有一筆業務在顛北,所以我和他一起去。”
電話那頭陷沉默。
韓珉的臉已經徹底的沉下來。
一次又一次,每一次他和云慕兩個人的事,權衍墨總要橫一腳!
“等我和權衍墨把安淺接回來,我們再請你吃飯,好嗎?”
“好。”韓珉忍住沖,想要發火的心,不愿意嚇到云慕,只能憋著一口氣應下來。
接下來的五天時間,云慕開始準備起要去顛北的東西來,以及和教授請了假。
對外,云慕肯定不能說是去救人的,和權衍墨對外的口徑是去度月,為此又是引發了同事們強烈的羨慕和嫉妒。
上完最后一天的班,云慕提前請了年假,要回去了,趙天韻卻攔在的面前。
“有什麼事嗎?”
“去顛北度月這個事,騙騙那幾個土包子還行,騙我嘛,那就差了點。”趙天韻揚著下,高高在上的說。
“你什麼意思?”
“顛北那個地方那麼,有什麼好去的,權衍墨那麼有錢,要是去度月,我看去歐洲那種國家更加合適吧?”
“你們是去顛北做什麼事嗎?”趙天韻好奇的問。
“無可奉告。”
“不說就不說吧,我還懶得知道。”趙天韻說著,把一張便利在云慕的服上。
云慕扯下來一看,看到了一個名字以及一串手機號。
“這個又是什麼?”
“我不知道你們是去做什麼的,但是萬一在顛北遇到什麼危險,可以聯系他,他是我的表哥,最近在顛北談生意。”
“我知道權衍墨神通廣大,但是呢,總有萬一,還是保險起見的比較好。”
云慕拿著紙條,眼底劃過。
和趙天韻吵過鬧過,但是有時候想想,這樣子的格也蠻好的,有什麼說什麼,不像許媛媛只知道背地里捅刀子,讓人防不勝防。
“我可不是想要討好你,只是覺得上一回你救了我一次,我呢,不喜歡欠別人東西,加上我哥和你是好朋友,我才出手的,我走了,拜拜。”
趙天韻轉,踩著高跟鞋朝著前面走去。
“趙天韻,不管怎麼說,謝了。”云慕也是一個不喜歡欠別人的人,一句謝謝是應該的。
“真的想要謝我,就平安的回來,我還想著要在師父面前徹底的把你打敗!”
隔天。
薔薇莊園外,楊虞和傭們把行李搬上車,云慕和權衍墨一起出發前往機場。
在去機場的路上,楊虞不放心的說:“總裁,顛北那里太,要不讓我也去吧。”
“不行,就怕我不在,權奕樓會作妖,你在寰世集團把控大局。”權衍墨命令道。
楊虞聽他那麼說,也就作罷。
云慕坐在后排座,看著楊虞和權衍墨的互,心里不由的浮出一個基滿滿的念頭來。
在飛往顛北的飛機上,反正楊虞不在,云慕問出了口。
“楊虞看起來很關心你呀。”
權衍墨正在飛機上看一本商界雜志,聽到云慕的問題,扭頭看一眼問:“你想說什麼?”
“有個想法,不知道該說不該說。”云慕有點糾結。
“想說就說。”
“那你要答應我,不能生氣。”
聽到云慕的這個條件,權衍墨嗤笑一聲。
講認真的,哪一次他真的對生氣了?不都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嗎?
甚至有時候連一句重話也不敢說,生怕又得眼淚掉下來。
“行,答應你,不生氣,現在說吧。”
“你和我假結婚,背后的原因除了你的父親不好,還有是為了保護楊虞對不對?”
“他那麼關心你,你又那麼放心他,這不是基,還能是什麼!”云慕自信滿滿的說。
楊虞長得也算得上是一個大型男了,兩個人走在一起,確實是蠻好磕的。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云慕的頭一疼。
只見權衍墨拿起商界雜志重重的敲打了云慕一下。
“你干什麼?”云慕委屈的說。
“申明一遍,我喜歡的是人,不準再冒出來這種奇奇怪怪的想法!”權衍墨冷冰冰的說道。
“我和楊虞是一輩子的兄弟,不過說起來和他認識也快有十八年了吧。”權衍墨慨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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