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
云慕險些站立不住,整個人要倒下去。
幸好邊有權衍墨,一把將扶住。
“怎麼了?”
“做了一個小小的手,有點累和低,不礙事。”
很快,云慕的腳下一空,權衍墨已經直接把人抱起來了。
“不舒服,就要說,你不是沒有人抱。”
云慕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
開車送云慕回了家已經很晚了,權衍墨點了外賣,同時和秦宴禮打了個電話。
“你回家以后不是說不準因為任何事打擾你嗎?”
“怎麼今天反倒是主聯系上我了?”秦宴禮笑問。
“自然是找你有事。”
“誒,事先說好,現在與我而言也是下班時間。”
“不是多麻煩的事,只是讓你去和趙家的人說一聲,云慕不是他們的起的,既然在寧城那就老實一點,不然一個都別想回去。”
說完后,權衍墨掛斷了電話。
他的心里悶悶的,那都算是什麼事?
云慕沒有下毒害人,相反的還耗盡力救人,結果連一句謝謝也沒有。
趙家也真是不會做人!
秦宴禮忍不住咂舌,他怎麼覺每一回遇到云慕的事,這個男人的火氣變的特別大起來。
他分明不是一個喜歡樹敵的人,可如今倒好,為了云慕誰都可以得罪。
吃了晚飯,云慕很快睡下。
只是心中有心事,睡的并不安穩。
下毒害趙天韻的人,究竟是和趙天韻有仇,還是和有仇?
以及權衍墨,他今天又是如何知道自己在醫院?為什麼每一次在自己遇到事的時候,他總能及時的出現?
一樁樁一件件,讓云慕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直到天亮,頂著黑眼圈去上班。
公司的同事們都以為今天云慕不會來上班了,誰想到居然還是來了。
在這些人當中,最最驚訝的無疑是許媛媛。
按照許媛媛的推測,今天早上趙天韻應該會離世。
到時候云慕是最有可能殺害趙天韻的兇手,屆時趙家的人一定不會放過云慕。
可是怎麼一切和想的都不一樣?
“慕慕,你回來了呀,趙天韻呢?的況怎麼樣?”許媛媛以一個好朋友的角度,打探起況。
“已經度過危險期了。”
許媛媛臉一僵,云慕的運氣就那麼好嗎?已經下了死手了,可是趙天韻居然仍然被救回來了?
“怎麼看你的表不是很高興?”云慕仔細的觀察著許媛媛的表說。
聽到云慕那麼問,許媛媛連忙出一個笑容道:“怎麼會,我當然為你們高興,太好了,這下子應該能給你一個清白了!”
“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都覺得很奇怪。”
“嗯,你說,我說不定也可以幫你一起想想。”許媛媛耐心的傾聽起來。
“趙天闕拿出來的證據當中說我曾經刷牌去區,也就是那個藏著毒藥的地方。”
“可我記得最近一個月,我都沒有去過區拿任何的東西,只有一次,是我把我的牌子給你了。”
“你有去過那個地方嗎?”云慕著開口問。
許媛媛聽完以后,做出一副思考的表。
需要花幾分鐘時間,平復自己的心,然后用最最平靜的語氣開口道:“我記得我沒有,我也覺得很奇怪,怎麼會有你的牌子去過那邊的記錄。”
“剛才仔細想了想發現了一點不對勁,當時借你牌子進實驗室后,我去拿一份資料,把牌子放在工作臺上一段時間。”
“如果有人趁著那個時間用你的牌子打開了區的門,也不是不可能。”
“是有這個可能,但是誰也不能保證有一塊牌子就放在工作臺上,所以最有嫌疑的人,依然是你。”云慕有條有理的說。
“慕慕,你可不能糊涂呀,你想想我那麼做有什麼好?我們是好朋友,我可從來沒有做過傷害你的事!”許媛媛激的說。
“別張,我也只是問問而已。”云慕拍了拍許媛媛的手。
許媛媛說的也正是云慕搞不懂的,如果是要害自己,有什麼理由?自己一沒得罪,二來自己沒權沒勢,沒必要繞那麼大一圈,甚至搭上一條人命來害自己吧?
想不通,那就暫時不想了,云慕開始理起工作來。
趙天韻那里有趙家的人二十四小時的守護著,元正也在今天下午來辦公室了。
下午五點鐘,元正把云慕到了辦公室。
云慕一進去馬上問:“教授,趙天韻中毒的事,找到幕后兇手了嗎?”
元正搖了搖頭。
“我已經上報上去,但是去查的時候發現,所有的監控設備不知道被誰上了黑的膠布。”
“本拍不到是誰進了實驗室,是誰進了區拿藥。”
趙天韻中毒的事像是一下子走進了死胡同里,看不到半點希。
“行,我知道了。”云慕失的走出辦公室。
“慕慕,教授你是什麼事呀?”許媛媛湊上來問。
如果是以前,云慕肯定什麼事都和許媛媛說。
但是現在嘛,敵我不分的況下,還是報。
“也沒說什麼,就說讓我不要擔心,下毒的人他一定給抓出來的。”
“是有什麼線索了嗎?”許媛媛的手不自覺地握拳。
“嗯,是有一點線索,找我去問話的。”
許媛媛揚了揚,口是心非的說:“有線索就好,有個下毒的人在我們辦公室里,我都害怕的不行。”
“嗯。”云慕淡淡應下。
手機鈴聲在這個時候響起來,是一個沒有備注的手機號。
云慕接通電話,里面傳來一道大.大咧咧的男聲。
“云慕,是我,趙天闕。”
“趙公子,找我有事嗎?”
“當然是有事,我在你們公司樓下,一會你跟我一起去個地方。”
云慕微微擰眉道:“我們不,我為什麼要跟你走?”
“你這個人,本爺難不還會欺負你嗎?”
“讓你走就走,是好事!保管你喜歡!”
“我們的關系還沒有那麼,有好事用不著上我。”云慕說著就要掛斷電話。
“你要是不來,那我就一直等著,或者我拿個喇叭在樓下喊,喊你是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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