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男人并沒有追上去,只是留下了一句,“我等你后悔來聯系我。”
蘇扶只覺得莫名其妙,這個男人未免太把他當回事了,先不說,并不認識這個男的,聯系方式都沒有一個,還要后悔去聯系他!?
這個金發男人怎麼莫名其妙做起白日夢了?
此時,京城國際機場。
關明馳穿著一黑的西裝,帶著保鏢上了飛機,他們要去墨爾本。
“確定在墨爾本發現過蹤跡?”
關明馳把鼻梁上的黑墨鏡拿了下來,扭頭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沈秋。
沈秋是他的私人助理,前段時間被派遣去國外調查事了,才剛剛回來。
沈秋穿著一白的西裝,十分的有英范。
“是的,老大。”沈秋將手中的文件遞過去給關明馳,“老先生讓你去了墨爾本的時候,順便拜訪一位故友。”
關明馳眉心微微蹙起,冷淡開口:“知道了。”
“代你的事都辦妥了嗎?確保他們不要打擾蘇扶。”
他一直未婚,家里人多有些著急了,知道他對蘇扶有意思,就很想越過他去找蘇扶。
關明馳可不想自己出國一趟,蘇扶對他印象就變差。
“老大,已經將您的意思代下去了,但老爺子他們要是想去找蘇小姐,恐怕也沒辦法。”
“代下去就行。”
蘇扶吃完飯回去后,就看到劉孟印一個大男人委屈的坐在角落,仿佛是被人欺負狠了。
“你這是怎麼了?”
蘇扶皺著眉頭開口,語氣帶著一疑。
劉孟印抬頭看到是蘇扶,連忙將臉上懸淚泣的表收斂起來。
他聲音沙啞的開口:“你不是吃飯了嗎?這麼快就回來了?”
“你哭了?”
雖然是疑問句,但蘇扶相當篤定。
“怎麼可能?你別污蔑我。”
劉孟印開口反駁,就是不敢和蘇扶對視。
他眼眶里滿是紅,看起來就讓人心疼。
“得了吧,有什麼事就說,看看有沒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
蘇扶直接穿了他的偽裝。
劉孟印察覺自己不能騙到蘇扶后,整個人十分頹靡。
“我租了這個影視城半個月,錢都已經付了,沒想到他們突然把我預定的這半個月時間推遲了,單方面毀約了。”
“但是我們的拍攝進程又不能停下來,如果把拍攝進程停下來,到時候就不能按照預定的時間準時上映。”
劉孟印煩躁的抓了抓頭發,雙手抱頭,十分萎靡。
“他們怎麼突然毀約了?”蘇扶問出了一個十分關鍵的問題。
“因為租借的這塊場地,和另一個劇組撞了,而那個劇組有個金主,有錢有勢,我惹不起。”
劉孟印整個人十分頹廢,他是真的沒辦法了,本來他家里人都不怎麼支持他從事這個行業,他為了拍這個戲,只好找親朋好友借錢。
要是不能準時上映,他欠的錢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還完。
現在是一屁債,而且拍攝的進程還會延遲,到時候又得多花一大筆錢。
“是哪個劇組?”
蘇扶想到了今天在影視城里面看到的薄夜,難免不多想。
“是薄總投資的劇組。”
劉孟印真的沒辦法了,如果是別人,他還可以去據理力爭一下。
可偏偏是薄夜。
“我們現在還有多時間?場地推遲到什麼時候?這樣吧,你別在這里一個人瞎想了,你先去和劇組里面的那些員說說話,還有可能有回旋的余地,突然毀約,對這個影視城的名譽也有影響。”
蘇扶耐下子安他,心中盤算要找薄夜說一下這件事。
欺負人欺負到臉上來了,確實有點過火。
而且據蘇扶對薄夜的了解,他應該不至于做出這種惡心的事來。
在商場上混,要是連信譽都不能保證,那薄夜手底下的公司遲早要倒閉。
蘇扶自然而然想到,這件事恐怕和溫芷有關,并且是拿著薄夜的名義在外面耀武揚威。
蘇扶看到人已經安的差不多了,拿出手機將薄夜從黑名單里面放出來。
給對方發了一條消息。
【我有點事想找你談談,我們見面說吧。】
消息發過去后,便石沉大海,并沒有等到薄夜的回信。
蘇扶皺著眉頭給薄夜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后被接通了,“不是說要離婚了嗎?現在還打電話來擾我男朋友,蘇扶,我看你就是天生的賤人命。”
溫芷滴滴的嗓音讓蘇扶從心里生出一子不適。
“是你拿了他的手機?”蘇扶開口。
心中有些酸難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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