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初七冷冷的看著大媽,就這麼任由破口大罵,不打算出聲反駁。
大媽見這個模樣,覺得自己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一般,心中更加氣了,差點就想要手了,倒不是怕賠錢,只是一想到手會給家里那公務員兒子帶來不麻煩就不敢了,也只能磨磨皮子。
“你怎麼個事兒?還不趕帶著你的東西滾還想在這兒行騙?”炸頭大媽只覺得越看唐初七越不順眼今天高低都要趕走。
唐初七的大腦嗡嗡的,有著不耐煩了,今天若是不把這大媽解決了,恐怕這攤怕是擺不,這大媽雖穿的比同齡人要時尚,只是五面前卻不太好,眼睛狹長細小,尖猴腮的,是個潑辣小氣的人,幸好那雙眼睛不是三角眼睛,不然這人怕是不止潑辣那麼簡單了。
“我這般模樣既敢出來擺,自是有本事在,這樣吧,我這第一卦免費,不準不要錢。”唐初七聲音十分淡漠鎮定,一點都沒有因為炸頭大媽得辱罵而到慌張。
周圍的人一聽,第一卦不要錢,又見唐初七這麼有竹的模樣,頓時就有不人蠢蠢的想要上前算,只是還有些猶豫,這個時候只要有人帶頭,必定會陸續有人算的。
畢竟這不要錢的便宜不占白不占,這要是算準了的話,給錢也沒什麼,這要是不準的話,當個樂趣聽一聽也就罷了,橫豎都是不虧的。
可誰知道,這時炸頭大媽的嗓門更加大了,“你個騙子可給我拉倒吧!不要錢也沒人算你的,年紀輕輕不學好,倒是!”
的嗓門這麼一吼,原本蠢蠢想要上前的人都退了回去,覺得有些丟臉,誰還敢上前。
唐初七沒有著急講話,而是在桌上起了一卦,“大媽,你家中有一兒子,已婚職責是公務員,媳婦是鋼琴教師,還有個四歲的孫”說要,頓了頓,最終還是決定勸誡道:“只是您平日里還是積點口德為好,若是繼續這樣下去,恐怕日后的報應都會到家中的小輩上。”
這炸頭大媽,家中環境不差,唯一的兒子也長大了結婚又有了個孫,自己有領著養老金,這老年日子可謂是不要太舒服。
平日里也就打打麻將跳跳舞,本不需要為錢發愁,只是這品行不太行,上要多毒辣就多有毒辣,凡事皆有因果,的報應怕是是會照到家中的小輩上。
炸頭大媽一聽唐初七的話,不僅沒有當回事,反而更加生氣了,整個人的臉都紅了,指著唐初七的手都在發抖,“你這姑娘怎麼回事!我好心讓你迷途知返,你竟然還詛咒我家孫,你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姑娘,你這說出來的在場的人有幾個不知道的啊,也太沒說服力了吧,怎麼還帶詛咒人家孫這麼惡毒的。”有個跟炸頭大媽關系不錯的站了出來幫腔。
話糙理不糙,這個小區里的大媽基本都是經常下樓活,自然是清楚哪家哪戶的家庭況如何,只要稍微一打聽,便能夠知道的一清二楚。
唐初七看著面前咄咄人的大媽,眉頭的蹙起,眉心忽然狠狠一痛,猛地一拍桌子“夠了!”
眾人沒有當回事,只當是唐初七惱怒了,還在你一句我一句的吵鬧的像菜市場。
“大媽你趕回家吧!你面相有一宮發暗,怕是有人出事了!”唐初七十分凝重的看著。
可是炸頭大媽哪里會聽的進去,在心中已經認定是個騙子了。
“哎喲,你看我今天不給你一點教訓,竟然還敢胡說八道!”炸頭大媽被唐初七氣的七竅生煙吐沫橫飛,徹底控制不住擼起袖子就想要手。
旁邊的大媽趕攔住,就在這時候,一陣特別大聲的鈴聲響了起來。
炸頭大媽才停住了,臉上出現了一抹慌張,急忙翻著自己的口袋找電話。
看到來電是自家的兒子,急忙接聽了,當場給唐初七表演了一場變臉。
“兒子,怎麼啦,你這個點不是在上班嗎?”炸頭大媽此刻的態度和語氣好的不的了,哪里還有剛才囂張的氣勢。
“媽!你去哪里了!你怎麼能把一個人放在家里,出事了!”
聞言,炸頭大媽臉一下子就變了,有些焦急,“怎麼會,不是睡著了嗎,好端端的是不是搞錯了啊!”
“……”電話里頭的男人聲音有些崩潰,“沒氣了!”
大媽名胡芬芳,整個人生幾乎沒有什麼大苦大難,兒子的前途以及婚姻更是滿,唯一不足的就是到了中年時候老伴便走了。
之后便一直沒有再婚,直到近些年來,找了一些興趣好,去跟著別人一起跳廣場舞來打發時間,又因此結識了不老頭和老太太。
其中就有一個跟他一樣是孤家寡人,老李,不知道是不是老了的緣故,總想著自己旁能有個知心的人陪。
再加上老李家庭條件好不說,外貌也是不錯的,所以便了胡芬芳的目標,只是這年頭的競爭太大了,老太太也多,不過是憑借著前沿的穿搭穎而出,了廣場舞的領頭的那個,但是仍舊不敢松懈害怕老李頭被別人給搶了去。
這不本來家中專門請有一個保姆來帶孩子的,而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專心為事業斗,只是這幾天保姆有事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時間也不是很長,們便沒有打算換新的人頂上,空出來的那幾天只好讓胡芬芳幫忙看下孩子。
開頭那幾天胡芬芳還覺得沒什麼,到了后頭那兩天,胡芬芳就坐不住了,一天不跳舞渾,再加上又害怕自己這麼長時間不出現,到時候老李頭被別人勾走了他可怎麼辦。
越想胡芬芳就越坐不住了,趁著兒子兒媳婦都出門上班,又掐準每天都會午睡的時間,等一睡著便出門去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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