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寄夢騎虎難下,手主攀上他后頸,紅著臉犟道:“全就全,你可別后悔。”
謝泠舟低下長睫,下笑意,“那好,該如何做呢?”
崔寄夢當初沒看完那冊子,但為了面選擇將問題拋給謝泠舟:“這種事,表兄自會知道的,還用得上我麼?你就……看著辦吧。”
謝泠舟得了準話,道:“既然夫人信任,為夫便恭敬不如從命。”
一聲為夫崔寄夢紅了臉,索閉上眼,上忽然覆住了一個的東西,知道那是什麼,不敢睜眼,抿著,直到上被輕輕咬了一口。
崔寄夢猝然睜眼,撞謝泠舟的眸中,他邊在上輾轉,邊盯著的神。
被盯得失神,趁機被撬開,方才還溫輾轉的人突然使了狠勁,肆意掠奪,室響起微弱而曖昧的靜,讓了子,人也昏昏睡的。
待崔寄夢神志再度回籠時,已是坦誠相對,從未看過這些,渾的都沖上腦門,忙捂住自己雙眼。
謝泠舟無奈,拉過薄被蓋住兩人,面對面側躺著:“這樣好些了麼?”
崔寄夢過指,觀察周遭,適應了下,慢慢松開了手。
他并不心急,而是摟著在被子里躺了一會,讓慢慢放松了下來。
“可以繼續了麼?”
崔寄夢紅著臉點頭。
像瞎子象般,謝泠舟出手,由上至下,虔誠且帶著好奇地,崔寄夢低下眸,咬住下不讓自己發出靜。
他總算收回了手,卻尋不到奧,低聲征詢道:“能看看麼?”
“不!”崔寄夢捂住他的眼,用指腹丈量,也比目寸寸挪過好,無法想象謝泠舟用看書一般的眼神去探究這些。
實在太人恥了。
謝泠舟想了個掩耳盜鈴的法子,“可禮不能廢,不若你閉上眼?”
都這樣了,總不能半途而廢,一番掙扎糾結后,崔寄夢選擇閉上眼。
而后經歷了一個極其漫長、仿佛春風般無所不至的吻,人陌生、不安,骨頭都被走了,渾綿。
忽然被咬了一下,猝然睜開眼,瞧見眼前離譜至極的形,腦子里又是一陣眩暈,抬腳要踹,卻被握住了。
青年的大掌溫熱有力,穩住了,口中含糊不清地說:“別怕。”
崔寄夢嚨里發出嗚嗚的低泣,抬手咬住自己的手背,將聲音吞下去:“別,不能,別這樣,表兄……”
燭火一陣輕晃,平復下來后崔寄夢含著淚聲問他:“這算是好了麼?”
謝泠舟低笑著直起,輕輕將的手從口中拿開:“尚未。”
都這樣親了,還不算了禮?
難不還要更過分,茫然看他,懊悔當初不聽完阿娘的教導,如今顯得如此愚蠢。
謝泠舟看如此,解釋道:“所謂夫妻,便是形容一人,你我不分,夫妻之禮亦然,表妹別急,一步一步來。”
“可……”看著他殷紅的薄,以及指端,“那樣還不算麼?”
“你可真是一竅不通啊。”謝泠舟無奈笑之,牽引著的手,崔寄夢瞳孔驟,不敢置信,手僵了石頭做的,渾不敢。
估算了下,覺得實在無安放,連連道:“這……不行,這樣不可以。”
謝泠舟俯下好言相勸:“不難,都要歷經這麼一遭的,我會循序漸進。”
他從前教學琴時便常常這般說,這句循序漸進讓崔寄夢恢復了對他的信任,側開臉去看燃燒的喜燭。
大紅喜燭燃燒得極慢,也極其艱難,幾乎是一厘一厘地消失,喜燭上流下的燭淚好似一條條青筋,咬著牙看著喜燭,想象著它寸寸燃盡的狀。
行至半途,謝泠舟實在不忍繼續,只得緩了緩,擁住,二人都在輕輕吸氣,夏夜炎熱,崔寄夢手扣住他出了薄汗的后背:“這樣算好了麼?”
“不算。”謝泠舟咬牙道。
窗開出了一條隙,清風自窗外徐徐吹,似春風過境,吹得屋春意頓生。
然而紅羅帳卻陷僵持,謝泠舟這雖是在,可卻無異于凌遲。
崔寄夢實在無法忍這般折磨,圈住他,咬牙閉眼力把他往前拉。
打小就爬樹,后來更是常常跟著父親騎馬,外表雖弱,但力氣實在不小,纖腰雖細但堅韌,一雙筆直有力。
這一勾,竟直直勾到底,謝泠舟被突然的舉措弄得毫無防備,竟未克制住重哼了聲,雙手用力抓住錦被,這才艱難地克制住了自己。
崔寄夢原本不好,可見他如此忍,以為他和自己的差不多,忍著不適關切道:“表兄……你還好麼?”
“還好,你呢?”
崔寄夢眼里都溢出了淚,緩了緩才道:“我也還好,這回算是禮了吧?”
“不算……”謝泠舟緩過來,雙手捧著的臉,“看著我。”
崔寄夢從諫如流與他對視,目也難分地相連了,謝泠舟被這般依賴又信任的眼神看得悸,開被汗水沾的額發,在額上落下一吻。
忽然覺得鼻尖一酸,有些莫名的,輕喚他一聲:“表兄……”
剛完,就被他用戒尺打了一下,謝泠舟凝著:“換個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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