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姜玥不敢大張旗鼓,怕風言風語傳開又傳到陸夫人那去,已經風聲鶴唳了,知道的人越多,危險系數越高,急忙阻止盛淮,“先別問了。”
盛淮再怎麼神經大條也察覺到了梁姜玥和陸呈洲之間的微妙關系,在會所那次,陸呈洲屏退所有人,剩下梁姜玥和他獨,那會大家就在猜陸呈洲為什麼要留下梁姜玥。
大家猜歸猜,也不敢胡說八道,畢竟他們倆是名義上的舅甥關系,而且陸呈洲馬上要和華臻結婚的人。
眼下沒有其他人了,盛淮很八卦問:“姜玥,你老實告訴我,你和四哥到底怎麼個回事?”
“沒、沒怎麼回事。”梁姜玥張否認,連溫蕎都不敢說,別說是盛淮了。
“我還是去問問吧,免得你擔心,不過真出什麼事,放心,我不說是你要問的,我說是我自己問的,行吧。”
盛淮不等反應,利索掛了電話轉頭撥給了賀靳川,“靳川哥,是我,盛淮。”
“我還能聽不出來你的聲音?說吧,什麼事。”賀靳川知道他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了才會找他。
“四哥最近怎麼沒什麼靜,想找他聚聚找不到人,是不是又有什麼任務?”
“行了,盛淮,別給我玩心眼子。”賀靳川再了解他不過,“你可不是會主找呈洲的聚會的人,他最無趣了,每次聚會也只是窩在角落睡覺,不參與任何活,你老實說,誰找你打聽呈洲的事?”
盛淮嘿嘿一笑,瞞不住了,才老實說:“那我告訴您,您別說出去,是姜玥,姜玥前段時間不是出了點狀況麼,我剛好在國外,不清楚什麼況,剛剛才知道四哥為了找姜玥……你懂得……”
“你不就是想說呈洲有沒有事麼,他啊,麻煩可大著,搞這麼大的陣仗沒事才怪,等著吧,他一時半會聯系不上很正常。”
“真出事了啊?是部隊罰麼?”
“你說的,可不是我說的,跟我無關。”賀靳川嘖了聲,“還有事沒?”
“沒了。”
賀靳川說完利落掛斷電話,他忙得焦頭爛額,上罵罵咧咧:“陸呈洲這廝就知道給老子找麻煩,找完江津南的把柄還得幫忙對付程躍,這都什麼事啊!”
……
得到盛淮的回復后,梁姜玥的心徹底沉到谷底,擔憂焦慮充斥心頭,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比起自己的境,梁姜玥更擔心的是陸呈洲。
不知道陸呈洲會遭什麼樣的罰……
就這樣戰戰兢兢過了兩天,陸旎白天又來找過的麻煩,都忍下來了,沒有聲張,在陸家也不會有人替出頭。
更過分的是陸旎和傭人說是不是被玩爛了。
傭人附和陸旎說:“那肯定啊,先前夫人張羅和江家相親都沒下文,聽說啊,在外面勾三搭四的,才惹了人,被人報復,才被綁架,被救出來的時候衫不整,好像被那什麼了……”
陸旎咯吱咯吱笑:“那不是沒人要了?傳出去,誰要啊,誰娶回家誰家丟人,我要是男的,我也看不上。”
“那是,誰能跟旎旎小姐比,旎旎小姐出名門,父親是外,母親是書香門第大家閨秀,您可是港城上流社會圈子里出了名的千金小姐,那個養給您提鞋都不配。”
“那你說我漂亮還是漂亮?”
“當然是旎旎小姐漂亮了。”
角落里的梁姜玥悄悄離開,回到房間,沒有難過,早就習慣了,在陸家,從來沒想過和陸家人爭搶過什麼,也從來沒覺得自己是陸家人,很清楚自己的份,不會妄圖要什麼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有自己的打算,等工作室穩定一點,收多一點,攢夠母親的醫藥費,便離開陸家,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正在胡思想之際,房間門被人敲響,嚇了一跳,門口傳來傭人的聲音,“姜玥,夫人喊你去正廳。”
“好,我馬上來。”
梁姜玥打起神去了正廳。
正廳里,坐著江夫人和江津南,陸夫人正在接待他們,見到來了,陸夫人放下茶杯,說:“姜玥,怎麼不喊人?”
梁姜玥堪堪回過神,“江夫人好,學、學長好……”
聲音,臉蛋清純可人,明明再簡單不過的穿著打扮,在上,別出一番風味。
江津南著,視線落在上一時半會移不開了。
不知道是梁姜玥的錯覺,覺陸夫人臉很冷淡,沒有上次和江夫人吃飯的時候和悅,陸夫人擺了擺手,讓梁姜玥坐在另一邊,隨即緩緩開口說:“既然姜玥也來了,我便當著姜玥的面說了,津南,你上次實在不像話,姜玥脖子上還有傷口。”
“實在對不起,都怪我上次糊涂,喝多了,才傷害了姜玥,陸伯母,我保證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了!”
不會發生?
誰信。
梁姜玥了手指,不清楚江夫人和江津南今天上門來是為了什麼,而陸夫人還會不會讓繼續和江津南接……
轉而想到陸呈洲,心頭窒息了一下。
如果陸夫人非得安排和江津南繼續往,也沒有拒絕的余地,陸夫人一貫強勢,陸家沒有這個養說話的份。
江夫人也在幫江津南說話,“是啊,都是津南的錯,我已經狠狠教訓過他了,這酒啊,實在害人, 他那天是談生意,喝多了,才一時糊涂,傷害了姜玥。”
江夫人心疼看向姜玥,“姜玥,阿姨在這里跟你說聲抱歉,津南實在是過分至極,再怎麼樣你也是孩子,你要對津南要打要罵,阿姨絕不還口,都是他應得的。”
梁姜玥不得不佩服江夫人拿得起放下得,像的份地位,姿態能放得如此之低,確實很見了,應該也是怕事鬧大,才不得已盡可能放低姿態,這下子江家可有不把柄在陸家。
梁姜玥飛快分析,突然覺到陸夫人是想讓繼續和江津南在一起,這樣便能拿住江家。
以陸夫人的脾氣,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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