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本打算送去警署的。
不過林疏棠已經提前讓書把的車開到了沈家。
臨走前,踮起腳尖,雙手圈在他頸窩里,親昵地吻了吻他的下,“那我們晚上見。”
沈肆眉頭微凝,“下午不是要逛街嗎?”
“唔。”林疏棠抱歉的樣子,“從警署出來,我還要去找繁月,之后要去趟林家,理完林家的事,還要去公司見丘洲一面。
我離開那麼久,公司很多文件估計已經堆積山了,這麼一折騰估計來不及逛街了。”
把這幾天簡創的事兒忙完,就有時間陪他了。
林疏棠又吻了吻他的臉頰,當補償。
沈肆哪還有什麼怨言,掌心了的發頂,把上的披肩攏好,“好,晚上帶你去個地方。”
還記得那次音樂劇后,他就想帶去個地方。
上次在涼山,他也說帶去個地方。
該不會是同一個地方吧?
林疏棠抿笑了笑,有點好奇,“什麼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沈肆低頭,吻了下的瓣。
耳子被他嗓音得發燙,林疏棠輕輕“嗯”了一聲。
沈肆替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手里拎著的包,也順便放進座位上。
上車前,林疏棠忽然想到什麼,又折回去問沈肆,“寶寶。”
沈肆的眉眼很,“嗯?”
“你了解蕭鶴川嗎?你對他有多了解?”
沈肆垂著眼簾,“問他干什麼。”
“之前繁月給我打過一個電話。”
昨晚上被綁架案的真相沖昏了頭腦,從而忽略了一些信息。
現在冷靜下來想想,那通電話問題可大了去了。
“是在蕭鶴川的書房里找到的當年案件的卷宗,所以才會給我打的電話,可那通電話打來的時間是晚上十二點鐘左右,那個時間點,應該在自己的公寓里養傷,又怎麼會出現在蕭鶴川的書房?”
林疏棠腦海里約有些不切實際的猜測。
可在的印象里,季繁月和蕭鶴川應該沒什麼聯系的。
沈肆聞言思忖,“確實有點問題。”
因為以蕭鶴川的格,絕不會輕易帶人回家。
除非……
“你也不知道?”林疏棠揚起的雙眼眨了眨,半是打探半是玩笑,“你們不是朋友嗎。”
沈肆低頭,修長勻稱的手指了手很好的臉頰,“懷疑我撒謊?”
“哪能。”笑得人畜無害,然后徑直問他,“我和蕭鶴川都不會游泳的條件下,同時掉進水里,你先救誰?”
沈肆毫不猶豫,“救你。”
林疏棠笑瞇瞇的,心好了,獎勵他一個親親。
沈肆扶著的腰,低頭配合的吻。
嗯,朋友可以很多個,寶寶只有一個。
林疏棠仰頭問他,“那……蕭鶴川談過嗎?”
沈肆想了想,“談過一次。”
但他了解的不多,知道的全告訴。
“在戰場上替他擋了兩顆子彈,子彈打在膝蓋上,一條殘了。”
林疏棠心有些,不過既然這麼刻骨銘心,“那他們為什麼分手?”
沈肆語氣很淡,不怎麼興趣。
“這就要問他了,我只知道是蕭鶴川提的,原因不詳。”
林疏棠若有所思。
回到車上的時候,駕駛座上的書正捧著星星眼從車窗里瞧,用手機拍。
直到林疏棠坐進去,才心虛的飛快收回手機。
沈肆看了眼駕駛座上的人,吩咐管家遞過去東西,對禮貌的點了下頭。
“麻煩開慢一點,安全為上,辛苦了。”
書看到袋子里的甜品,寵若驚的連連擺手。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我應該做的!”
何德何能讓沈給送甜品啊!
管家還是笑著塞給了,書這心里一個妥帖。
倒不是因為禮多貴重,而是這種被人尊重的態度。
平常出去際的時候,某些公司高層傲氣沖天,本不把們這些書放在眼里的,更別提那些趾高氣昂的富家公子哥。
而沈肆上一點都沒有權貴上那種驕縱傲慢的架子,溫又紳士。
心里對沈肆的評分飆上了另外一個高度!
但凡接過他的人,那些七八糟的謠言,就知道不攻自破了。
沈肆隔著車窗,了林疏棠的腦袋,才往后退了步,“結束后記得給我打電話。”
“好。”林疏棠點頭。
收回視線,對書出手,微微挑眉,意思很明顯。
書就知道,認命的把手機上,苦哈哈的,“林總,我就拍了幾張,別全給我刪了……”
“沒刪啊。”林疏棠低頭看手機上的照片,微微勾,“發微博了記得艾特我。”
手機放回手邊。
書愣了愣,“啊?林總,你同意我發啊?”
“為什麼不能發,畢竟拍得這麼好看。”
林疏棠系上安全帶,笑盈盈的目落在不遠沈肆的背影上。
他正在打電話,手里哪怕拎著一個看起來不怎麼起眼的杯子,也不妨礙他一慵懶矜貴的氣質,看起來格外賞心悅目。
似乎有所察覺,他轉過,以為還有話要說。
正準備走過來,林疏棠眉眼含笑的擺了擺手,升起車窗,吩咐讓書開車。
這互,哪怕兩個人什麼話都沒說,這氣氛都跟吃了草莓味的糖果似的。
書覺得膩得牙疼。
開車的時候,忍不住打趣道,“林總我覺得你不一樣了。”
林疏棠一只手支在車窗上,指尖抵在邊,另一只手隨意的看手機屏幕,“哪里不一樣了。”
“我覺得您比以前笑得甜了。”
書握著方向盤,回憶道,“您剛進公司那會兒,全公司的男同事都在門口看您,以為這麼漂亮的總裁,格一定也很溫甜。
誰知道當天您就橫刀立馬,雷厲風行的拿下幾個貪污的高層殺儆猴,大家那天都被你冷冰冰的眼神嚇得四流竄,久而久之,大家給您起了個‘冰山人’的外號,誰都不敢輕易得罪。”
可現在看來,哪里是冰山人啊。
林總笑起來簡直甜到人心坎里去了。
林疏棠從屏幕上抬了抬眼皮,語氣幽幽,“原來你們在背后都是這麼嘀咕我的。”
書尬笑,“……其實大家心里除了八卦您,更多的是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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