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晴就差一點推開辦公室的門,被沖上來的保安按住肩膀。
只聽一個醫生指著說。
“就是,鬼鬼祟祟的,把拖出去。”
醫生是歐懿的助手,沒有手的日子,也順便干著主任助理的活。
江天晴掙扎開,否認說道。
“讓我進去!”
“我有很重要的事。”
醫生攔住的去路,冷笑一聲。
“到歐醫生門口的人,哪個不說自己有重要的事。”
“你不是歐醫生的病人,請馬上離開。”
順理章把江天晴當作是心懷不軌的小孩,畢竟這醫院里想要接近歐懿的人太多了,除了護士醫生還有很多病人和家屬。
都是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誰看不誰啊。
“讓我給他打電話。”
江天晴看到桌子上有一個座機,知道這電話能打進辦公室里。
快步走過去,撥通電話。
保安要上前阻攔,卻被醫生抬手示意退回去。
倒要看看,這人能耍什麼花樣。
要真是歐醫生認識的人,也正好看看這兩人是什麼關系。
這會兒,歐懿正在休息室里跟薄之琛一群人打牌。
除了薄之琛還有另外兩個男人,他們都是好友。
到這里打牌是因為沒有被記者圍堵的風險,誰會想到這麼一群大佬會聚在醫院里面打牌。
歐懿接到電話的時候瞥了一眼薄之琛。
“是雀妹的電話,你說我見還是不見。”
薄之琛安看也不看他。
反倒是旁邊的人起哄,“什麼雀妹,你又在哪兒認了個妹妹?”
歐懿眼底帶著笑意,解釋說,“是咱們薄總家里那只金雀的妹妹,找上門來了。”
旁邊的人接著說,“哦?金雀的妹妹,也是個大人吧。”
歐懿挑眉,看著薄之琛,眼底一抹含笑的深意。
“是個大人,可惜是毀容了,倒是不了咱們薄總的眼了。”
他知道薄之琛的喜好,也見過這個妹妹,很是清楚,若是沒毀容,怕是會為第二個金雀。
特別是那小孩的眼睛,像極了江天晴,清澈亮的好似會說話一般。
歐懿見薄之琛沒有反應,接起電話說道。
“這位小姐,現在不是會診時間,等明天早點來預約吧。”
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一道聲。
“歐醫生,薄總在哪兒,我要見他。”
歐懿拿著電話,壞笑著看著薄之琛。
“薄總,雀妹找你呢,我讓不讓進來啊。”
江天晴聽到麻將的聲音,格外心如麻,人命關天,也顧不得別的了,繼續說。
“我現在就在門口,您打開門就能看到我。”
然而聽筒里傳來約的回應聲,是薄之琛的聲音。
“不見。”
隨即電話掛斷,江天晴深吸一口氣,遲遲沒有反應過來。
無措的站著,手里的電話被醫生搶過去。
“現在可以請你離開了吧。”
醫生竊喜,就知道,就算這個孩材出眾,長相漂亮又如何,還不是不了歐醫生的眼。
江天晴趁著保安還沒上前,一溜煙跑到門口,抬起手瘋狂的敲門。
“薄之琛,我知道你在里面,出來見我。”
“人命關天的事!”
吼著,被保安拖拽著離開。
房間里,牌聲戛然而止,歐懿叼著煙戲道。
“咱們這位雀妹還執著的,子也像極了姐姐。”
“你不會已經欠上風流債了吧。”
“這我到底要不要打開門啊?”
他這不是懷疑,而是確信。
要不是薄之琛剛才差點把手里的麻將碎,他也不會想到這事。
能引起他緒如此波的人,這世上還沒有出現過第二個。
他甚至對薄之琛有一的敬佩,在對人這方面,他還真是口味十年不變,一如既往的喜歡一種人。
倒是巧了,雙生姐妹花。
這傳出去也是一段奇聞了,只手遮天的大佬上楚楚可憐的“并蓮”,先是獨寵姐姐,后是一見鐘妹妹,真是有意思,連他這樣一個場老手都自愧不如。
薄之琛丟了手里的麻將,冷笑道。
“這是你的辦公室,問我干什麼?”
歐懿點頭,“行,那不開門了,反正也不是我沾染的人,一開門再哭哭啼啼的,我可不了。”
他才懶得管“三角”,萬一弄到他上可不得了,吃力不討好。
江天晴被保安從外科趕出去,站在醫院大門外。
“小姐,您說不出住院家屬的名字和床號,我們沒辦法核查您的份,請你自行離開。”
保安完全是到醫生的委托,也不走開,死盯著江天晴。
江天晴住在福利院的那段日子,早就看慣了人冷暖,所以也神自然地站在門口。
“小姐。”
“我只是站著,不會影響到別人的。”
上還有傷,瞧著極為艱難,保安們沒再多說什麼。
江天晴看一眼大廳里的時間,還有五分鐘......再不錢婆婆會有癱瘓的風險。
心急如焚的站在外面,只等保安不留神的時候溜進去。
“怎麼還不走?”換班的保安問道。
“想著等歐醫生出來跟見面唄,年紀輕輕不學好,想著怎麼傍大款。”
江天晴渾凍得沒了知覺,不能再等下去了。
要從地下一層溜進去,悄悄走到停車場,看到一行人迎面走過來,為首的就是薄之琛,想也沒想跑了過去。
然而他先一步上車,車子很快在眼前消失。
江天晴氣得跺腳。
“薄之琛你站住!”
“你這個薄冷漠的家伙,見死不救枉為人。”
早知道他這個樣子,就應該去找歐懿借錢。
只見過一面的醫生都比他心善。
江天晴快走兩步,踩在碎石上,沒站穩往后仰,下一秒被一力猛地一拽,撲到一個堅的膛里。
“對不起。”
“剛才不是很厲害嗎?”
薄之琛一只手抓著的小臂,另一只手漫不經心的抄在西口袋里,冷冷的看著。
“你不是剛才......你沒走?”
江天晴甩開他的手,心里有一害怕,罵他的話,豈不是都被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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