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敬之很誠懇地看著:“地球……是什麼?”
顧錦時:“……就是我們現在居住的這個星球,你別問我星球是什麼,我不是學者給你解釋不出來,自己看書去。”
謝敬之嘆了口氣:“果然不能指你太多。”
顧錦時聳了聳肩:“我本來就不是學習的料子,有句話作無知是福嗎,我雖然無知,但是我幸福呀,憂國憂民這樣的事,不太適合我這樣的小人來干,我還是憂一憂我的銀行卡和婚姻大事吧。”
謝敬之皺起眉頭:“你我已經有婚約,你為什麼總是不能記住這件事?”語畢又問:“銀行卡是什麼?”
顧錦時捂住額頭,站起:“咱就當今晚這場對話從未發生過,來,我教你下廚,你這麼聰明,學炒菜一定學得快。”
謝敬之坐在地上不愿意,弱弱道:“人言君子遠庖廚。”
顧錦時瞪大眼睛:“你這是什麼話,合著你住著我的房子花著我的錢還讓打算我伺候你?”
謝敬之呼一下站起,連連搖頭:“沒有沒有,能為夫人分憂,是為夫的榮幸。”
顧錦時傲地哼了一聲:“識時務者為俊杰。”
謝敬之跟在后往廚房走,聽見這句話,很無奈地笑了一下。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更何況,低給自己的婚約之妻,并不算什麼丟臉的事吧……橫豎他已經回不去,那些平日里曲水流觴的朋友們,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件事。
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顧錦時拉開廚房推拉門的時候,似乎聽見后一聲極淺的嘆息,一邊進門一邊側著臉對謝敬之笑了一下:“你嘆什麼氣呀,讓你下個廚而已,又不是讓你去就義。”
謝敬之簡短的回答:“并不是因為這件事,”頓了頓,又道:“在我學做菜之前,你得先告訴我這間屋子里的東西都應該如何使用。”
顧錦時環顧了一下四周,忽然覺得簡直無從下手,這已經不是老一輩不會用新電的問題了,這本就是老祖宗從來沒見過世面的況啊!
謝敬之看出的為難之,輕輕笑了一聲:“我自認為記憶學習的能力尚可,所以你不必顧忌什麼,也不用解釋什麼,手便是,我理解不了的,會直接問你。”
顧錦時用四分崇敬六分懷疑的眼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決定還是聽他的話,直接從實踐手,所謂實踐出真知。俯從筐子里拿了兩個大土豆出來,走到洗碗池邊撥開水龍頭,很仔細很仔細地洗了一遍,又從廚架上拿了削皮刀把土豆皮削干凈。削皮的時候空看了謝敬之一眼,發現他正一臉嚴肅,眼睛閃閃發亮,目不轉睛地看著顧錦時的一舉一。
看起來娃還上道的,一臉聰明相,應該不至于連這都學不會,看來以后可以過上回家飯就已經做好的生活了,又看了他一眼,在心里默默給他的學習態度點了個贊,還沒點完,就聽見謝敬之一聲驚呼“小心”,然后他猛地蹲下,用手指住了在土豆上快速的削皮刀。
彼時刀鋒距離的手指只有不到一毫米的距離。
她五歲,他把滿臉掛著淚水的她從父母的靈柩前抱走,“寶貝,我是你小叔叔,我帶你回家。”之後他把她寵上天。 夜裡打雷下雨,她哽咽著跑到他的床前,“小叔叔,我怕……”他把她抱進被窩,“寶貝乖,有小叔叔在不怕!”從那以後,她在他的懷裡睡到十八歲。
【第三屆“咪咕杯”網絡文學大賽金獎作品】 一個是硬梆梆只會打直拳的巾幗紅顏,一個是笑瞇瞇的受寵幺兒,第一次見面,兩人配合默契解決突發事故,第二次見面,她提醒堂妹不要對這類人起心思,然后有了第N次見,見終身。
溫蔓一直知道,霍紹霆沒那麼愛她,她有求于他,他貪圖她年輕身材好。當他的白月光歸來,他漸漸不再回家,溫蔓守著空房,度過無數個沒有他的夜晚,后來,她等到一張支票和他的一聲再見。……再次重逢,她身邊有了旁人,他紅著眼睛說:“溫蔓,明明是我先跟你好的。”溫蔓笑顏淡淡:“霍律師,先說分開的也是你!如果你想跟我約會,可能要排隊……”次日,她收到千億存款附加一枚鉆戒,霍律師單膝下跪:“溫小姐,我想插隊。”
景秋嫻為了愛情,婚后的三年時間里,她低調的伺候著顧司帆,做一個任勞任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乖妻,卻不料他的白月光一朝回歸,讓她立即拎包走人。離婚后的景秋嫻不裝了!“這可是S市首富景家最小的千金啊!真是貌美如花!”“豈止,傳言還是全球知名設計師,天才畫家。”“兩個哥哥把她寵上天,大哥是娛樂圈的半邊天,二哥是神醫,這一家子可都是有能力的。”顧司帆聽著其他人的議論,看著景秋嫻周圍,圍繞著的各路英年才俊,顧司帆臉黑成了鍋貼,攔截住景秋嫻的去路。“我后悔了,我們復婚!”景秋嫻挑了挑眉:“先生,你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