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覺明一離開,祁森聞便從門簾子后面走了出來。
臉臭臭的。
“吃醋了?”司純笑看著他,明知故問。
“哼。”祁森聞哼了一聲,酸酸地道:“他對你,倒是從沒忘。既然這麼舍不得你,為什麼要跟你離婚呢?”
“因為……”司純慢慢收了臉上的笑,頓了頓,道:“是我,我要離婚。”
只要是想要的,這些年,沈覺明無不答應。
包括離婚。
“原因呢?”祁森聞追問。
“你說呢?”司純看著祁森聞,他也在明知故問。
“我要你親口說。”祁森聞當然知道原因,可他就是執拗的追問到底。
雖然剛才司純對沈覺明所說的那些話,已經足以證明的態度的心,可還不夠,他就是要當面對他親口說出來。
“因為,你!”司純并未扭,直接說出祁森聞想聽的答案,當然,也是真正的答案。
“因為想你,放不下你,所以,我要跟他離婚,回來找你。”
司純知道,祁森聞找了五年等了五年,即使和解,終究還有怨氣。所以,有些話,該說明白的就說明白,能說清楚的就說清楚。
祁森聞深深的看著司純,然后,將司純輕摟懷。
良久,才低聲道:“幸好,你離婚了才來找我,不然我……”后面越說越小聲,幾乎沒了聲音。
“你說什麼?”司純自然沒能聽清楚。
祁森聞卻搖頭笑了,不愿再說。
不然他會怎樣呢?
當然還會像現在這樣,義無反顧的要,。
哪怕是背德的第三者。
誰他,慘了。
所以,他說幸好。
幸好離婚了才來找他。
否則,他將在道德與之間掙扎,掙扎的結果,他終將選擇后者。
而這的選擇,必然他心煎熬,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絕不會后悔。
但很慶幸,司純他并不比他,不會令他陷這樣的境地。
這就是司純。
在與沈覺明的五年婚姻里,忠于承諾,所以,從未聯系過祁森聞,哪怕心多麼的相思煎熬。
在與沈覺明離婚后,忠于,所以,從不吊著沈覺明,哪怕沈覺明能給許多許多,比如數不清的錢財,比如隨隨到的陪伴與關懷、護等等。
“嘔……”就在司純還想追問祁森聞未說完的話,突然,覺一陣嘔心想吐。
“怎麼了?”祁森聞趕放開司純。
“有點想吐。”司純了口。
“無緣無故的怎麼會想吐,難道剛剛吃的東西有問題?”祁森聞立即張起來,“難道那瓶牛……”
“不是。”司純趕阻止他胡思想,“懷孕想吐是自然反應,這是常識。”
“道理是這個道理。”念頭一起,祁森聞心里便十分不安起來,“總之以后,別再吃沈覺明給你的東西。我怕他,因生恨,做出傷害你的事。”
“他不會的,他是君子,是好人。”司純卻聽不得祁森聞這樣懷疑沈覺明。
祁森聞一聽,便有些不悅了。
在他面前,司純維護沈覺明已經不是第一次。
正想反駁,司純卻先他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回自己房間去吧。”
在這里呆得越久,就越容易會發現。
“你趕我走?就因為我說了沈覺明兩句?”祁森聞卻是誤會了。
“我是怕你被人發現。”司純沒好氣的瞪他,“再說,你長時間不在自己房間,萬一有人找你呢?”
“有管小言在,他會應付的。”祁森聞早就安排好了,不然他之前不會說出今晚不走的話。
不想,他話音未落,他的手機便響起來電鈴聲。
一看,真是說曹,曹到,是管小言打來的。
祁森聞有種預,可能真的是有人找他了,管小言搞不定。
頓時,便不想接電話了。
“快接吧,萬一有急事呢?”司純卻勸他接。
祁森聞骨子里是很聽司純的話的,哪怕心里不怎麼愿意,也皺著眉接聽了。
“聞哥,你快回來吧,司立宴找你,已經來好幾次了。”管小言焦急的聲音立即從手機里傳了出來。
“又是他。”祁森聞一聽司立宴之名,臉上便出了嫌惡的表,“他有沒有說什麼事?”
這個人看他的眼神他很不舒服,同為男人,他當然懂司立宴的眼神代表著什麼,所以他是打心里很不爽。
“是關于明天在老爺子壽宴上的演唱。”管小言立即回道。
“我不是已經跟他敲定曲目了麼,難道他想改歌?”祁森聞不悅起來。
憑著逆天的值與實力,他出道即巔峰,也就頭一年為了鞏固人氣,他時常會出席一些活,偶爾才接些有價值的商演。
之后的這四年,他一直走高端路線,此次接下司家的商演邀請,完全是為了追隨司純而來,已然是破例中的破例。
不想,負責接洽他的司立宴卻是個事多的主兒,要求一大堆,總是以各種理由來找他煩他。
“他沒細說,但我猜他的意思是想加歌曲,想讓聞哥你多唱兩首,畢竟能請到你,他花了天價啊!”管小言道。
祁森聞一聽,下意識想拒絕,可當他看了一眼司純后,突然改了主意,道:“你告訴他,加唱歌曲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必須唱我想唱的。”
司純在旁邊聽得清楚,一下子便明白祁森聞這是想在宴會上為唱一首專屬于的歌。
剛才外婆說喜歡他的歌,他上心了。
管小言那頭自然也立即明白,連忙道:“聞哥,你還是自己回來跟他說吧,他說了他等會兒還來找你,好像說有一件表演道要親手給你,不能假手于人。”
祁森聞蹙眉,“表演道?”
他只是唱歌,哪里用得著什麼表演道,滾蛋。
不過,他想在宴會之上為司純獻唱一首歌卻是必須要先跟司立宴勾通好的,畢竟歌唱表演背后的準備工作需要司立宴來安排。
“好吧,我現在回去。”祁森聞只好答應。
掛了電話,祁森聞不舍的看著司純,“我先回去一趟,有機會我再溜過來。”
司純趕擺手,“別,別再來了,真的會被發現的。一旦被發現,真的會把我外婆氣倒的。”
說完,司純趕拿出祁森聞早上送的餅手機,“我們可以視頻,你照樣能看見我。”
一旦和好,祁森聞的粘人程度超出的想象。
“視頻跟真人哪能一樣……”祁森聞不滿,可司純已經提到外婆,他也有了顧慮,“好吧,我走。”
不想,他話音才落,門鈴聲再次響起。
司純與祁森聞皆是一驚。
祁森聞趕起,以最快的速度,再次藏落地門簾后面。
很快便傳來門鎖被刷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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