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司純對自己男友的表白,蘇臨風的心,一陣泛痛。
最后,只化作一苦笑。
“看來,你真的很他,有機會真想認識一下你口中的這個他。”是他太晚遇到,是他遲到了。
卻不知,他才是最早的那個人。
可,從來不講先來后到。
“會有機會的。”直覺告訴司純,蘇臨風應該是認識祁森聞的,畢竟都是一個貴圈的。
只是,兩人有著七八歲的年齡差,發展方向又大相徑庭,所以,多大的集肯定是沒有的。
一提到祁森聞,司純心里又忍不住擔憂起祁森聞的傷勢。
也不知道之前離開醫院后,祁森聞有沒有答應溫如許轉院。
思及此,司純拿起手機。
解鎖一看,果然有兩條未讀信息。
是管小言發來的:
【司純姐,聞哥已經轉院GZR醫院。】
【夫人已經做了安排,不準你來探視。】
司純盯著這兩條信息看了良久,一雙冷靜的眸子,漸漸燃起了兩簇火焰。
“GZR醫院?”司純放下手機,突然問蘇臨風:“之前在岑家,我約聽到郭見微對司機說要送岑政榮去GZR醫院,我沒聽錯吧?”
“是的,你沒聽錯。”蘇臨風點頭。
GZR醫院,是京都有名的奢華私立貴族醫院,因其雄厚的醫資力量、頂尖的設備配置以及堪比五星級酒店般的環境服務,為有錢有份的名流人士的不二選擇。
京都的世家豪門,但凡有人生病傷,都是去GZR貴族醫院。
“好一個GZR貴族醫院!”司純臉上的表變得意味深長。
今天功面試兩家集團公司,GZR醫院便是隸屬其中一家集團名下。
也就是說,只要司純愿意,隨時可以去GZR醫院就職。
原本司純還在衡量該選哪一家,此刻,勢已經幫做了選擇。
“不好意思,我去打個電話。”司純再次拿起了手機。
既然決定要去GZR醫院,就必須做一翻安排,首先,得有自己的人。
而這個人,早想聯系卻一直忍著沒聯系。
而現在,時候到了。
“沒關系,你忙,我幫你看著悅悅。”蘇臨風紳士又心。
司純看了一眼一直在認真吃東西的悅悅,小家伙今天真的是壞了。
要知道,平時一放學,外婆就會給悅悅準備下午茶點。
可今天因為跟著,先是去了醫院,后又去了岑家,再到現在的餐廳,小家伙已經了好幾個小時。
心疼的了悅悅的頭,司純起離座,邊走邊撥通了一個號碼。
五年前的那場離開,司純只保留了兩個手機號碼。
一個是祁森聞。
而另一個號碼,就是現在這個。
一如所料,這個號碼一打就通。
而且,對方秒接。
手機那頭傳來一道年輕人的聲音,“喂!”
司純:“是我。”
短暫的寂靜,人不敢置信的問:“你是……司純?”
司純:“嗯。”
人激的聲音都抖了“五年了,我終于等到了你的電話。你說過,當你再打電話給我,就代表你回來了。所以,你回來了,是嗎?”
司純:“是。”
人立即道:“我要見你!”
司純:“好。”
人:“時間,地址。”
司純:“明早七點半,GZR醫院,趕得過來嗎?”
人停頓了一下,隨即斬釘截鐵道:“能,我現在就去買機票。”
司純:“好,明早見!”
簡單幾句,兩人便掛了電話。
司純的心,卻久久不能平復。
要知道,的這通電話打出去,召來了這個人,便代表著以后的復仇之路,再也停不下來了。
因為這個人就是岑政榮五年前的助理,即出軌對象。
即參參的生母!
名:賀麗然。
一個很艷麗又很有野心的人。
“賀麗然。”司純在心里默念了幾遍人的名字。
旋即,收起所有思緒,司純立馬登陸郵箱,給GZR集回了郵件,稱明早八點就可職上班,但要帶上自己的私人助理一起。
那邊的負責人一直在等待司純的回復,一收到司純的郵件,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司純的附加條件。
事敲定,司純收起手機,回座位。
卻見沈覺明竟然坐在悅悅邊。
司純下意識看了一眼白靜嫻那桌,白靜嫻正好也看向,四目相對,白靜嫻的眼神,簡直要吃人。
司純頓覺無辜之極。
“覺明,你怎麼過來這桌了呢?”司純坐回自己的位置。
“媽媽,爸爸是來給我送草莓蛋糕的。”悅悅開心的指著桌上多出來的一個草莓蛋糕,搶先回答。
之前在岑家的小草莓蛋糕,屬于甜點類,所以很小很迷你。
但眼前的草莓蛋糕是生日蛋糕款,又大又漂亮,且在蛋糕的正中央,數十新鮮草莓排列出一個數字“5”,十分有創意。
悅悅喜歡的不得了。
“爸爸,快點切蛋糕呀!”悅悅一刻也等不了了。
“好,爸爸給悅悅切一塊最大的。”沈覺明向來寵悅悅,當即便切了一塊大大的蛋糕給悅悅,末了,還挑了兩棵最紅最鮮的草莓點綴其上。
“謝謝爸爸,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悅悅舉手歡呼,小模樣別提多開心多幸福。
看著這一幕,司純頓無比心酸。
悅悅一直不知道與沈覺明已經離婚,所以一直著沈覺明爸爸。
在悅悅心里,大概覺得沈覺明會永遠是的好爸爸。
這一刻,司純突然又好擔心。
悅悅對沈覺明的這麼深,將來恐怕不會輕易接祁森聞。
司純無措又無奈。
“司純,你也來一塊。”沈覺明又切了一塊,的送到司純面前。
禮貌起見,接著又分了一塊給蘇臨風。
蘇臨風接過放到旁邊,并沒有吃,男人嘛,大多是不喜甜食的。
“今天是誰生日嗎?”司純忍不住問。
“沒誰生日。”沈覺明笑了笑,道:“我就是想著悅悅喜歡吃草莓蛋糕,所以提前定做了一個。原本我是打算陪母親們吃完晚餐就拿著蛋糕去公寓找你,不想你和悅悅竟來了這餐廳,那就提前把它吃了吧。”
司純輕哦一聲,原來如此。
當下,便也沒多想。
低頭吃蛋糕。
“司純,你就沒什麼要問我的嗎?”沈覺明突然這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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