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半蕾還保持著原來的站姿,視線在兩人之間輾轉了一秒,短促,但也意味深長的,然後沒再說什麽地走了。
“什麽人啊,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經紀人蹙著眉抱怨,“要不是為了搭上石導那條線,誰願意來這個小破劇組。”
“算了,這個宣傳的風頭全被我搶走,我們也不虧。”林柯反倒輕聲安起經紀人來。
經紀人愈發覺得自家藝人冤枉,冷哼一聲:“再說了,這個房子不是你高中同學的嗎?人家都沒說什麽。”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提醒道:“對了,那個葉大小姐長得可真漂亮,而且家世不俗,你有這樣的同學資源可不要浪費,沒事多跟們混混圈,最好把你千金的人設做實了。們從手指裏點資源出來,都夠我們吃一輩子。”
林柯突然擡眸,笑容清清淡淡地:“你也覺得葉聲笙漂亮?”
經紀人突然啞口,尷尬地咳了一聲:“又不進娛樂圈,再漂亮又有什麽用?”
副導演過來催場,這個話題到此為止。
林柯坐在化妝間補充,腦子裏還在思考上一個話題。
一個出生就在羅馬的天之驕,還同時擁有貌,老天好像格外厚葉聲笙。
想到還輕而易舉地嫁給了邊澈,林柯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連指緣陷進裏都未曾察覺。
而電話那一頭,葉聲笙又在工作室磨蹭了一會,重新回到景灣,已經過了晚上八點。
腳步不停地直奔二樓主臥,沒有任何遲疑地把門反鎖,然後安心進浴室洗澡。
浴室裏很快傳來水聲,細聽之下,甚至還有愉悅的歌聲。
半小時過去了,葉聲笙終于過足了說唱歌手的癮,舍得從浴室出來了。
空氣中浮著一層水汽,裹著幹發帽,因為沒帶睡進去,上裹著同款浴袍,被熱水悶過的皮泛著紅。
剛剛踏進臥室,一只勁臂毫無預兆地繞過纖腰,眼前一陣跌宕後,雙就懸空了,邊澈把整個人打橫抱起。
葉聲笙驚呼一聲,雙手攀上他的頸項保持平衡,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剛剛不是鎖門了嗎?
杏眼圓瞪:“你怎麽進來的?”
邊澈把扔到大床上,又搖了搖手裏的鑰匙。
“把我拉黑了,還鎖門,能解釋一下現在是什麽況嗎?”
葉聲笙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滿眼都是防備:“我昨晚沒睡好,今天的治療暫停。”
房間裏的燈明晃晃地亮著,邊澈掀開眼皮看,利落的碎發下是一雙黝黑的眸子。
“我尊重你的想法。”
葉聲笙被他盯得臉紅心跳,聽到這句,微微松一口氣。
下一秒,看見邊澈在慢條斯理地解皮帶,警鈴大作:“不是尊重我的想法嗎?你,你子幹嗎?”
邊澈俯下來,霸道地纏住的四肢,輕而易舉地把困在懷裏。
葉聲笙用力推他,卻怎麽也推不,腔的空氣都要被榨幹了,睫上凝著汗,嗚咽地抗議:“混蛋!你不守信用!”
“尊重又不代表認同”,邊澈剛剛吃上渣,怎麽可能放棄,他又了的角,定捶似的補充:“治療已有效果,絕對不能中斷!”
新的夜晚,新的回,景灣的主臥裏,旖旎永不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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