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就就不要了吧。”景南喬輕輕吸了下鼻子,回道:“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就想先好好完學業。”
霍老爺子愣了下,心疼回道:“好孩子,咱們不能因為一個渣男就對婚姻失去信心,是不是?外面好的男人一大把,難道全世界男人都死了就剩了顧寒洲他一個?!”
景南喬看了眼一旁的霍予白。
霍予白不徐不疾喝著茶,正淡淡盯著。
霍老爺子知道自己的小兒子生涼薄,除了和自己有關的事以外,什麼都不在意,但是景南喬了這麼大委屈,霍予白還能做到這麼淡然,霍老爺子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他看見景南喬朝霍予白投去的視線,以為景南喬是在難霍予白這幅事不關己的態度,隨即扶著景南喬在旁坐下了,朝霍予白沉聲道:“阿予,你認識的年輕人多,你好好勸勸南喬!”
“你有幾個朋友不是不錯?我記得宋航這孩子就可以,人品端正相貌不錯家世又……”
景南喬不知道為什麼人人提起宋航都說和般配,以前景南喬吵著要和顧寒洲在一起的時候,景夕庭和林舒便提過宋航,現在霍老爺子又提起。
但是那個男人分明不是表面那麼溫儒良善,尤其是那天把堵在衛生間門口時,景南喬覺得只有四個字能來形容他:“斯文敗類”。
這種男人本不是的菜。
只是沒等開口拒絕,霍予白便放下手里的杯子,輕聲道:“宋航有朋友。”
霍老爺子一愣:“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沒聽宋家提起過?”
“很早之前了。”霍予白似乎有些不愿繼續宋航的話題,不耐反問道:“現在重要的難道不是怎麼給喬丫頭一個待,怎麼給景家一個待?”
“那……南喬,你想怎麼辦?”霍老爺子這才又小心翼翼拉住景南喬一只手,心疼地問:“你想要我們怎麼置這件事?”
景南喬看著臉不太好看的霍予白,用紙巾了下自己的眼淚,沒吭聲。
假如沒看錯,霍予白現在是在吃宋航的醋?
“南喬!我真的從沒對景知意有過不軌之舉!你相信我!”外面,顧寒洲嘶啞的聲音傳了進來。
景南喬被顧寒洲打斷,微不可覺地皺了皺眉頭。
煩死了這個賤人。
“如果寒洲哥哥覺得是我們冤枉了他,那就讓他進來,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剛才知意已經和我說了,和寒洲哥哥是兩相悅,早就在一起了,那怎麼會有兩種說辭呢?”景南喬沉默了幾秒,朝霍老爺子輕聲道。
既然顧寒洲要吵要鬧,那就讓他死個明白。
“讓他滾進來!”老爺子現在是什麼都順著景南喬的意思,隨即朝陸淮沉聲道。
半分鐘后,顧寒洲靠人扶著,腳步踉蹌地走了進來,在雪地里跪了幾個小時,他的已經沒什麼知覺了。
景南喬朝他的看了眼。
霍予白是真的狠,對自己的侄子下手這麼狠。
雪地不能久跪,這種常識,景南喬覺得霍予白應該不會不知道。
除非……霍予白是故意的。
正常人在溫度適應的況下跪半天,都有可能會出現不好的后果,更別說是在零下十度的雪地里。
曾經接待過一個病人,這病人在雪地里跪了三個小時不到之后,部神經嚴重損,一到冬天就沒法走路,要靠椅。
顧寒洲跪的更久,看顧寒洲這況,很有可能,會導致終無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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