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龍玥隨即帶著傭人出去了,順便幫景南喬關上了房門。
景知意一邊止不住地笑著,一邊痛苦道:“景南喬,我不過就是搶了你的顧寒洲,一個男人而已,你要是……要是對我做了什麼,你要坐牢的!”
話音剛落下,景南喬拾起地上的鞋子,又朝景知意能說會道的狠狠扇了幾掌。
“你搶了自己姐姐的未婚夫,被打幾掌,無可厚非吧?爸媽現在在醫院,誰還能來幫你?”景南喬角噙著笑,輕聲回道。
景知意被打得里全是,嗆到了氣管里,說不出話來。
“你裝病是吧?”景南喬垂眸盯著,繼續慢條斯理道:“你以為自己可以憑借小聰明,把所有人都當猴耍?”
尤其是,為了這個賤人的病,顧寒洲竟然讓人在手臺上,生生干了楚容的。
倘若真的需要那些,那也勉強算是有可原。
可是,不需要,只是想讓楚容死,只是能隨時把顧寒洲拿在手心里的快。
這個賤人,這個惡魔,死一百遍都不足以平息心里的怒火!!!
垂眸盯著景知意,繼續徐徐道:“你知不知道,人的有一百零三位,其中,三十六個位可致命,而這三十六位倘若深淺拿得對,可以慢慢致人死亡,不會一下就讓你死掉。”
“而很可惜,你先前一直在裝病,而我,能有辦法模擬出你真正發病時的樣子,讓你在一個月發病幾十次,痛苦地死去,外人卻全然察覺不出。”
“你胡說!”景知意一邊咳著一邊驚恐地尖起來:“景南喬你簡直是個瘋子!!!”
“我瘋子?”景南喬忍不住啞然失笑。
拇指輕輕地去景知意邊的,輕聲道:“被刺了這一針你還不明白?我是不是在胡說八道?”
景知意看著惻惻的笑,快要被嚇瘋了!
一邊努力地往后退一邊控制不住地大笑。
空氣中彌漫了一淡淡的腥臊氣味。
景南喬有些詫異地掃了眼景知意下。
景知意,竟然被幾句話,直接嚇得失了。
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頓了頓,又朝景知意輕聲道:“你該不會不知道,楚容是我外公的關門徒弟吧?你殺了我師姐,我要讓你償命的。”
景知意一聽到楚容的名字,更是要嚇破膽,只是拼命地搖頭:“不是我!我沒有殺!”
“是麼?”景南喬微微一皺眉:“我記得,你和顧寒洲好像是共犯?”
“你們晚上睡覺的時候,難道不會有楚容和孩子的冤魂爬上你們的床,向你們索命?這三四年來你怎麼能睡得安穩?”
“我沒有!!!”景知意只覺得此刻的景南喬就是個索命的修羅,尤其是說到楚容,景知意這才明白,為什麼景南喬看起來會跟楚容這麼像!
面前景南喬的臉,仿佛和楚容的臉重合到了一起!
“不是我殺的!是自己捅了自己……”景知意喃喃說了幾句,竟然直接眼白一翻,暈死了過去。
景南喬起,垂眸盯著躺在地上的景知意,半晌,冷笑了下。
“大叔我把林家大小姐鼻子揍歪了!”“讓她歪著!” “大叔我把秦家大小姐的臉刮花了!”“蘇暖暖!你不惹麻煩會死嗎!” “大叔!是她們先欺負我的,我不過是反擊罷了!你看我臉,都被打腫了!” “秦大小姐明天會被送進精神病院!”居然連他的人都敢動! “大叔,那個明星好帥啊,好喜歡!”“蘇暖暖!你想紅杏出牆?” 小丫頭笑得一臉歡樂道:“隻要大叔一直乖乖寵我,我就永遠喜歡大叔一個人!” “乖,什麼都給你。”被小丫頭吃得死死的總裁大人,直接給人寵上了天。
他們的開始,是逢場作戲,是各取所需。唐禮禮本以為,她能守住自己的心,卻一步步淪陷,最終跌入了他的溫柔陷阱。直到白月光回歸,他將她踢出局,宣告遊戲結束。一條人命,一個無法挽回的過錯。至此安城再無唐禮禮。多年後,那樁以慘淡收場的豪門秘聞早已無人提及。她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出現在好友訂婚典禮上。已經擁有了顯赫的身世和將要完婚的戀人。一轉身,卻被他壓在了洗手間的牆上,啞著聲音逼問,“唐禮禮,這麼多年了,你沒有心嗎?”她將他當年對她說的話,盡數還給了他,“沈總,遊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