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果然是你。”
葉流錚大汗淋漓的挽著袖子,看到蕭宇笙,格外興。
“把他給我解開。”
衛戍親自上前,把人解開了。
這時,葉流錦和往常一樣,帶著早膳來了練武場。
“二姐姐,”葉青蘿乖巧地上前,“我把人帶來了。”
的聲音糯甜,卻讓蕭宇笙一陣氣惱。
剛才在城門口,他就是被這丫頭純良的外表給欺騙了。
這丫頭說,昨日言語對他多有冒犯,既然今日有緣相見,就請他去吃盛京最好吃的早膳,希他能給一個賠罪的機會。
蕭宇笙屁顛屁顛地上了馬車,下一秒就被馬車上幾個彪形大漢按倒在地,捂著綁起來了。
剛剛被松開,他就跳起來指著葉流錚,“原來是你綁架了本世子,你有本事和我單挑,讓你妹妹來騙人算怎麼回事?”
葉流錚好笑的看著他,“單挑?你確定你是我的對手?”
一些不好的回憶涌上蕭宇笙的腦海,他不自然的別開臉。
卻在看到葉流錦的那一瞬發出了慨聲,“難怪難怪,我就說我看你眼,原來你是皇后娘娘的侄。”
葉流錦立馬抓住了重點,“你果然見過我姑母。”
葉流錚隨手從兵架上拿了一把長劍對著蕭宇笙,“趕坦白,否則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蕭宇笙:……
“哎呀,”他自己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服,輕輕移開葉流錚手上的劍,“我承認,我確實是見過皇后娘娘。”
“二姐姐,”葉青蘿的聲音了進來,“我先回院子了。”
葉流錦忙點頭,“好,辛苦你了,有什麼需要的,只管派人和季夫人說,煙水,你送六妹妹回去。”
“你等等,”蕭宇笙連忙擋住葉青蘿,“你不是葉大將軍的兒,又姐姐,那你是誰的兒?”
葉青蘿攤手無奈,“我是一個商戶,不值得世子打聽。”
說完轉離去。
蕭宇笙目瞪口呆。
他在蜀中這麼多年,哪家姑娘這樣三番五次的給他臉看。
葉流錦微微挪了一步,擋住他注視葉青蘿的目。
“世子,你本該和你的父王還有封地的員一起進京,現在你可以解釋一下為何你獨自出現在盛京城中嗎?”
蕭宇笙收回視線,烏黑的眼眸一轉扯出一個笑臉,“我年紀小,貪玩,從未來過盛京,就先進來來看看,有何不妥?”
“既然是看看,盛京隨便一家客棧住下即可,又怎麼會天天進城出城這麼麻煩?”葉流錦開口,“你既從未進京過,又怎麼會見過我姑母,繼而覺得我眼?”
蕭宇笙的面一僵,“我暴得這麼明顯嗎?”
“你小子,我勸你老老實實代,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葉流錚見他話里閃躲,拎著他的領口警告道。
“哎呀,”蕭宇笙用力的拍開葉流錚的手,“你這個人,怎麼整日打打殺殺的,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慢慢說呢?”
“來人,備茶,”葉流錦清淺一笑,“我們就在這里聽世子慢慢說。”
蕭宇笙被噎得說不出話。
看來今日不把事代了,是走不出這繕國公府的。
至于回去,又不了被父王一頓打。
蕭宇笙十分郁悶。
干脆走到墻角蹲下,語氣里帶著幾分委屈,“還不是父王,他說他要給我討個母妃回去。”
“他說的,該不會是我姑母吧?”葉流錦笑了一笑。
昨夜姐姐說,江夏王曾經想向姑母求親。
蕭宇笙點頭,“是的,父王自從知道皇后娘娘離開皇宮,就高興的睡不著覺,他本來就想上個折子找個理由回京,正巧太子大婚,就名正言順地回來了。”
葉流錦很是無奈,“姑母是離宮了,又不是和離了,難道你父王還能把當今皇后娘娘拐走不?”
“這有什麼?我父王說了,只要皇后娘娘愿意,他就能把皇后娘娘帶走。”蕭宇笙看了一眼面鐵青的葉流錚,湊到面還算緩和的葉流錦邊。
葉流錦心中嘆,姑母大概是愿意的。
上次和姐姐去三元觀,沒看到姑母,現在想想,應該是去見江夏王了。
“江夏王想帶走我姑母,他自己來就是了,帶上你干什麼?”葉流錦用別有深意的眼神的打量著蕭宇笙。
這幾日,蕭宇笙也見過葉皇后幾次,他心里還是很喜歡那個明艷中著溫的皇后。
再加上父王說過,葉家人是當今陛下的敵人。
當今陛下正是他們一家的敵人。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他已經把葉家人當朋友了。
便把自己知道的事和盤托出。
“……我和父王來時,路遇到了一對從嶺南回來的夫妻,那子長得和皇后娘娘有幾分相似,是我上去打探了一番,才知道原來是皇后娘娘的妹妹,父王說,皇后娘娘與妹妹有仇,既然妹妹回來了,還是要告訴皇后娘娘一聲,那對夫妻一進城,皇后娘娘也從三元觀了。”
葉流錦恍然大悟,難怪那日姑母來得那般真正好,原來是之前就知道葉衫要進京了。
“除此之外,”蕭宇笙繼續說道,“我進城可不是顧著玩的,陛下和太后視我父王如眼中釘,我父王接詔京,誰知道他們有沒有設下埋伏,我日日留連于盛京各大酒樓飯店,打聽各消息,果然讓我有了發現。”
葉流錦神一凜,“你發現什麼了?”
“火藥。”
“哪里的火藥?”
“運進宮的火藥。”
蕭宇笙的話讓葉流錦的心直往下沉。
還想再問,卻看見煙水臉焦灼的進來了。
“姑娘,派去寧村的人回來了。”
葉流錦抿了抿。
看煙水的神,就知道還是晚了一步。
果然,煙水下一句就是,“我們的人到寧村時,已經人去樓空了,問了村里的百姓,說是前幾日夜里走的。”
梁帝運了火藥進宮,葉青芙和孩子突然就不見了。
葉流錦了眉心。
這個大婚,還真讓人不省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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