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星話才剛說完,他就又俯下親了一口。
“靳和商你別一直親……”
靳烈低頭又啄了一口。
“你這是在故意逃避問題……”
他接連親了兩下。
每次一句話都沒說完就被他打斷,蘇云星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他這是不想說起這件事故意這麼做的,都多大的人居然還玩這招。
就,還可的。
蘇云星在黑暗中眨了下眼,故意張了張要說話,下一秒靳烈就又吻住了。
這是連開口都不想開口了。
的眼中溢出的笑意,攬著他的脖頸反客為主地吻了回去,在他的下上輕輕咬了一口,笑瞇瞇地道:“怎麼,不喜歡我聽我喊你名字嗎?”
靳烈形微微一僵。
在察覺到的態度并無變化之后才松弛下來,結上下滾了滾,低下頭與額頭相抵。
半晌,才啞聲道:“我靳烈。”
說起這個蘇云星非常好奇,忍不住問道:“我見過你的份證,就連我們結婚證上寫的都是靳烈這個名字,那為什麼他們都喊你靳和商呀?”
對方的眼睛在黑暗中也依然深邃不已。
蘇云星分明只能看清一個廓,卻仍然有一種怦然心的覺,恨不得再多親他兩下。
靳烈默不作聲,撈起的兩條盤在自己腰上。
頓時驚呼一聲,嚇得連忙夾了他的腰,生怕自己不小心摔下去。
“靳烈你干嘛!”
“靳烈是我媽媽給我取的名字,另外一個是靳家人取的。”
他邁開長,徑直抱著往臥室走去。
略顯沙啞的嗓音在屋回響:“他覺得這個名字不好,為了取合輩分的名字就隨便選了個字,然后就用了幾年,年后我自己改回來的。”
蘇云星反駁道:“靳烈這個名字多好聽啊!”
“他們真沒眼,一看就很沒有藝修養,這是多熱的名字呀!”
靳烈聞言笑了一下,道:“小時候也有人這麼說過。”
但烈不一定是熱的意思,或許也有烈火烹油的意思。對于他媽薛媛士來說,在等待靳文焰的十幾年里,或許每一天都是痛苦的。
“但我媽不是這樣想的。”
“啊,那是什麼呀?”
蘇云星剛想到一茬,還沒抓住靈,就被他的話給帶跑了思路。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他帶進了浴室里,整個人坐在了輿洗臺上,由于有一定高度并且雙腳騰空,下意識地用雙手撐在了兩邊。
看向靳烈的目忽然就變得復雜起來。
不是、第一次就玩這種的嗎?
靳烈微涼的大手了的發間,低下頭在紅潤的上印了印,挲了好久,才低聲道:“如火烈烈,希我能做一個正直剛烈的人。”
蘇云星覺到他上傳來的強勢的侵略,想要往后退。
結果卻被大手握住了腰,輕而易舉地就把往前一撈,無可逃,只能仰起脖子承著他一個又一個吐息灼熱的吻,忍不住道:“別、別親了,你這完全已經違背了阿姨的意愿吧!”
看看你現在在做什麼,欺負妙齡!
你瞅瞅你還像個人嗎?!
靳烈作微微一頓,黑眸認真的與對視,正經道:“我們是夫妻,這是正當權利。”
末了,又問道:“你不愿意嗎?”
“你不舒服嗎?”
蘇云星臉唰的緋紅,頓時啞然無聲。
……愿意是愿意,也是舒服的,就是有點太超前太超過了,簡單來說就說太刺激了。
目不由自主地飄了飄,又被在發間的那只大手給挪了回來。
解決一件麻煩事最好的辦法就是制造另一件麻煩事。
蘇云星大聲質問道:“你還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你在云城干嘛要同意我的求婚,還要騙我你負巨債,還說自己是個小職工?”
“快說!不說咱們倆就分手!”
反客為主地揪住他的領。
靳烈幽黑的眸子了,剛向前微微傾,蘇云星就預判地捂住了自己的,杏眸瞪他:“不許親,也不許轉移話題,今天必須說清楚。”
他去云城就是為了和蘇博文洽談那筆香水生意。
不可能不知道他要娶的事。
哪怕在青山墓園時他沒認出的份,但在換了姓名之后他必然是知道的,可他卻瞞了份和結婚,還簽訂了婚前協議,蘇云星很想知道原因。
靳烈指尖纏繞著幾縷的發。
黑眸中閃過一不能繼續親的憾,角微微抿起,停頓片刻,解釋道:“我當時是在認出了你之后才愿意和你結婚的,這些都是基于自愿。”
“在車上說那番話是為了讓你放棄和陌生人結婚的念頭。”
“說自己是小職工也是為了符合欠債人的份,后面發生的那一系列事都是誤打誤撞,除了我是靳和商這件事,我沒有其他瞞著你的事。”
蘇云星忍不住道:“靳氏董事長和我就不是一個層級的……”
“但董事長夫人是。”
的話頓時被打斷。
蘇云星心臟驀地一跳,想說的話霎時都說不出來了。
靳烈極輕的在的眼尾落下一個吻,又珍重又溫,問道:“你還愿意做我的妻子嗎?”
略微張地眨了眨眼。
耳震的全是自己鼓噪的心跳聲,莫名有些口干舌燥,道:“你這是在向我求婚嗎?”
靳烈低沉的笑了一聲。
在泛紅的耳尖也吻了吻,角微翹,握著的臉認真地與對視,然后搖了搖頭。
蘇云星頓時睜圓了眼睛,眼中閃過一失。
“是也不是,我想等到哪天我能將自己所有的過去全都毫無保留的告訴你,無論是小時候還是長大,等到那一天我會向你求婚,但不是現在。”
靳烈的嗓音緩緩地在浴室響起。
“抱歉,這樣說或許會讓你傷心,可我想間或者夫妻間最重要的是坦誠。”
說到這兒他頓了頓,作輕地為理了理鬢邊的碎發:“我很卑劣,我只希和你在一起的時間能越多越多。等你知道了全部的我,或許就不會在同我在一起。”
靳烈朝輕輕笑了一下。
蘇云星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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