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自嘲,“我還有解釋的余地嗎?證據已經確鑿,我做再多的解釋都沒有用,我只想再……看一看溫言。你難道不去看看?”
薄司寒已經抬腳走了出去。
墨北翻了個白眼。
———
“我要找媽咪,我要找媽咪。我!要!找!媽!咪!”
溫小宇大聲地喊著,保姆快不了。
但還是耐心哄著他,誰這是有錢人家的爺呢。
“小爺,你媽媽在醫院里,病了要住院的。”
溫小宇雙手叉腰,站在床上,“哼,你們騙我,你們就是不想讓我和媽咪見面,你快點帶我去找啊。媽咪說過會來找我的,是不是你們不讓來!”
兩個傭人對視著十分無奈和為難,“小爺,我不能帶你出去的,被薄先生知道了,我們都會被譴責的。”
溫小宇在床上打滾,“哎呀可是,我都在這里待了多久了,我已經好久沒有看到媽咪了,我要找,我要見。”
“小爺,你等下,我去薄小姐過來。”
薄來了之后,“小宇,你在干什麼?”
溫小宇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姑姑。”
溫小宇撲進的懷里,撒道,“我要去找媽咪,們不帶我去。”
傭人連忙解釋,“小姐,先生特意代了,沒有他的允許,不準隨便帶小爺出門。”
“沒事,你們先忙去吧,這里給我了。”
傭人點頭退下了。
薄將溫小宇抱了起來,“我帶你去找媽咪好不好?”
溫小宇雙眼發亮,“真的嗎?你會跟們一樣騙我嗎?”
“當然不會了,姑姑什麼時候騙過你?”
溫小宇迫不及待地說,“那你現在就帶我去。”
溫小宇退出的懷抱,跑去穿鞋了。
薄一臉寵溺地搖頭,“這孩子。”
醫院———
方振遠率先到達這里,溫言見到他,表不是很好看,還沒有接納他是的親生父親。
“您怎麼來了?”
“溫言,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的。”
方振遠對早已沒有了當初的恨意,有的只是愧疚和難過。
溫言抬眼,“什麼事?您說。”
“這里面的錄音,是當年整件事的經過,我想你有權利知道。除了夏薇之外,你是最大的害者。”
不一會兒,墨北和薄司寒前后到達,在門口和薄撞了個正著。
“,你怎麼帶他來這里?”
薄很自然地回答,“小宇要見媽媽,我當然帶他過來了。”
看著兩人的表都不對勁,薄問道,“出什麼事了嗎?轟!不會是你又對嫂子做了什麼吧!”
薄二話不說抱著溫小宇直沖進來,眼前的一幕令目瞪口呆。
這是……方夏薇的父親?
他來這里干什麼?
“媽咪!你說好要來找我的,你怎麼不來呢?”
溫小宇一見到溫言,就活力四,整個人都充滿了力量。
溫言的手著他的頭發,“對不起啊寶貝,媽咪沒有去找你,你是不是很失?”
溫下宇在臉上吧唧了一口,“不會呀,我來找媽咪也是一樣的。媽咪,你好瘦好瘦啊。”
溫言心里一陣苦,溫小宇的眼眶已經溢滿了淚水。
“乖哦,媽咪沒事。”
孩子在這,薄也不好說什麼,真的覺得,溫言很可憐,任誰看了都會同。
隨著薄司寒和墨北一起進來,溫言看著在場的這麼多人,淡淡一笑。
“你們怎麼都來了?今天看起來比昨天還熱鬧。”
墨北和薄同時擰眉,昨天發生什麼事了嗎?
方振遠將那段錄音再次播放,沒播多久,薄捂住了,“怎麼會是這樣?”
這也太荒唐了吧!
從這段錄音中,不僅聽到了當年的真相,也得知了另外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消息。
溫言竟然是鐘清嫻的兒!
墨北的眼睛地鎖在溫言臉上,他不敢眨眼,不敢錯過溫言的任何表。
聽完之后,溫言整個人都魔怔了一樣,原來們當初就是這樣陷害的。
溫小宇還小,他聽不太懂,所以他問道:“媽咪,這里面在講什麼啊?為什麼我聽到了你的名字呢?”
“寶貝,別聽別聽。”
溫言捂上了他的耳朵,他還那麼小,不想讓他知道那麼多。
方振遠關掉錄音,“溫言,這些年,委屈你了。”
溫言心底一,委屈了。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背后承了多痛苦。
多麼艱難地了過來。
現在,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能抹平對的傷害嗎?
“溫言,我……
墨北走近,張想說話,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墨北,你知道嗎?其實我一開始懷疑過你,但我后來想想,你對我那麼關心,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來傷害我。我早就相信了你。可現實呢?現實狠狠地打了我的臉。”
“溫言,我承認,是我一時糊涂了,我對不起你。”
墨北無力反駁,他除了道歉,其他的不知道能說什麼。
“對不起?算了吧,對不起這三個字,是那麼蒼白無力。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
溫言避開了他的目。
薄司寒開口,“想走可沒那麼容易,不管是墨北還是姜淼淼,甚至是鐘清嫻,都得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方振遠附和道:“溫言,我會將錄音容給jing 方,還你一個清白。我代表清嫻跟你說聲對不起,至于你認不認我,我也不奢求了。”
方振遠在溫言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哎別這樣……
“我先走了,你照顧好自己。”
方振遠悲痛萬分地離開了病房。
“媽咪,他們是陷害你的對不對?”
溫小宇懵懵懂懂地聽明白了他們剛才的對話。
溫小宇自顧自地說著:“我媽咪怎麼可能是殺人犯呢?一定是他們陷害你的。”
氣氛有點安靜,薄出聲道,“對對對,我早就說嘛,你媽咪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你們先出去,我跟溫言有話要單獨聊。”薄司寒說。
薄意識到既然真相已經大白,那他們之間的恩怨就可以放下了。
“小宇,我們走咯,墨北,你也快點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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