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聴嘀咕著,“反正我看你就不是什麼好人。”
姜淼淼眼里含著淚水失地看著陸聴,“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的人嗎?是,我承認,我是做過一些錯事,但我從來都沒有傷害過你啊,我也舍不得這樣做,我是真的喜歡你。”
陸聴不信,姜淼淼這演技好得很,擱這裝什麼深呢。
“得了吧你,我看你是喜歡我的錢吧,我突然間想明白了,你結婚之后,發現你那個前夫沒錢,所以才離婚的吧,像你這種慕虛榮的人,就是這麼現實。有錢啥都好商量。”
姜淼淼無力地搖著頭,“不是的,我要不是真的喜歡你,那天你那麼說我,我今天就不會再來見你了。”
是,承認自己慕虛榮,但對陸聴也不是沒有一丁點,在經歷了那麼一段灰暗的日子之后,在遇到他之后,對姜淼淼來說,就是重生。
“行,打住,別說了,我問你,五年前方夏薇的死和你有沒有關系?是不是你陷害溫言的?”
姜淼淼的眼里有種被冤枉的難過與失,“我說了,這件事和我沒有關系,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好,你既然說是我陷害的,那你們拿出證據來啊,沒有證據,靠一張在這里說,有什麼意義,警察也不會相信。”
敢肯定,關于這件事,他們絕對沒有什麼實質的發現。
所以,底氣很足。
陸聴看著薄司寒,“你看,這怎麼辦?”
傅燁始終覺得姜淼淼這樣委屈的面孔下藏著很深的心機。
姜淼淼跪求薄司寒,“薄總,親子鑒定和照片的事,我已經如實坦白了,其他事跟我無關,看在我這麼有誠意認錯的份上,您能不能放我一馬?我發誓,我以后不會再做任何傷害溫言的事了。”
薄司寒著煙,煙霧繚繞模糊了他的俊,冷峻的面容在包廂里的暗,伴隨著燈若若現。
“我覺得不能就這麼算了,這麼簡單就放過,下次還是不會長記的,證據這麼充足,我看不如就移公安機關理吧。”
陸聴的提議,姜淼淼聽了之后瞪大了眼睛,他怎麼可以做到這麼絕。
姜淼淼本來是跪在薄司寒面前,這會兒挪著膝蓋挪到了陸聴面前,“不要這樣對我,聴哥哥,看在我們相識那麼久的份上,能不能手下留?我真的知錯了。”
傅燁說:“我不建議報警,畢竟說,姜淼淼雖然是幕后主使,但實際作人是清宛,也推卸不了責任。”
陸聴一個激站了起來,“老傅我看你是糊涂了,這個時候,你不能為了維護呀,人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
葉清宛尷尬得臉一陣青一陣白。
哪有什麼?
但是聽到陸聴提議說要這樣理的時候,后背不發涼,剛才這位說過幾天要請吃飯的陸公子,這會要把送進公安機關。
傅燁怔了怔,“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就是同事關系,頂多算朋友,我是覺得,清宛只是被利用的,而且是迫于無奈,再說還有一個母親需要照顧,要是有什麼事,那母親怎麼辦。”
陸聴忽然覺得,葉清宛也不容易的。
“哎呀不對呀,這也不關我的事啊,司寒你自己說怎麼辦吧。”
薄司寒將完的煙煙扔進了垃圾桶里。
姜淼淼腦子靈閃現,“不然我去跟溫言道個歉,求得的原諒,畢竟才是當事人。”
陸聴立刻拒絕,“你還想見呢,萬一見到之后又想傷害怎麼辦,現在經不起折磨了。”
陸聴還是比較明智的,奈何薄司寒卻說,“我看就讓去跟溫言道歉吧,公安機關就不必了,其實也沒造什麼實質的傷害。”
“不是,大哥,你…
薄司寒抬手,“行了,就這樣吧,至于五年前的事,我覺得你們想多了,真相五年前就已經知道了,溫言并不冤枉。”
陸聴和傅燁沉默著對視了幾秒,搞了半天,也不過如此嘛。
薄司寒已經轉往門外走去,陸聴指著他的背影,氣到無語,“你你你!遲早有一天你會后悔!”
傅燁和葉清宛也站了起來,葉清宛真誠的看著他,“謝謝你剛才幫我說話。”
“沒什麼,走吧。”
傅燁已經先往前走了一步,葉清宛心里暗自竊喜,傅燁對的態度明顯沒有以前那麼疏離了,和他會不會有進一步的發展呢?
包廂里,頓時只剩下陸聴和姜淼淼。
已經跪了好幾個小時,穿著短,膝蓋跪到淤青和發麻,雙無力,站起的時候,整個人搖搖晃晃地差點又摔了下去。
陸聴見狀,也沒有半點要攙扶的意思。
姜淼淼額頭上的已經干到凝固,紅紅的一片,和蒼白的臉形了鮮明的對比。
現在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剛才一些想要說的話也終于可以說出口了。
陸聴站著表很淡然,也不曾看一眼。
姜淼淼抬手要去他,卻僵在了半空中,咬了咬下,尷尬地收回了手。
手指蜷著,雙手垂在側,抓了抓擺。
不知從何說起。
陸聴忽然邁開了步伐,“我也該走了。”
路過姜淼淼邊,人一把拉住了他,“等一下。”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姜淼淼垂下了眼,“我是結過婚,但我不是刻意要瞞你的,我只是不想回憶起那段痛苦的日子。我怕你不能接我。”
語畢,陸聴遲遲沒有回應,姜淼淼忍不住抬頭,陸聴淡漠的眼神一直盯著。
姜淼淼怔了怔,問道,“你怎麼不說話?”
“姜小姐,你可能想多了,你結沒結過婚,跟我能不能接你,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系麼?我看是你想多了吧,我和你可沒有任何關系。”
姜淼淼愧不已,原來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男人果然都是不靠譜的。
這些話,陸聴本就不會相信,只會覺得這是謊言被穿之后的借口罷了。
“對不起,我跟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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