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游艇向來只用作富豪富太太們出游玩樂的工,不備任何攻擊能力。
厲晏辭本來還在腦海里搜尋誰會是這次的始作俑者,這下好了,都不用想了。
“賀五,出來吧。”
對方本來還想撞擊的,聞言直接從駕駛艙里走了出來。
不是賀子霖是誰。
“你怎麼知道是我?”
賀子霖一臉不耐煩的沉。
“我又不像賀五是個笨蛋。”厲晏辭語氣懶散,像極了在逗弄寵。
“你敢罵我。”賀子霖握了拳頭,恨不得從甲板跳過來暴打厲晏辭。
“你不僅是個笨蛋,還是個窩囊廢。”厲晏辭向來毒舌,且一針見,“搞襲都這麼過家家,也不弄點兒好一點的裝備。”
賀子霖氣的咬牙切齒,他朝艙吼了一聲,“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快出來。”
一群穿著黑的保鏢從里面走了出來,一共十個人,個個都高大壯碩,表兇神惡煞,看起來就不好惹。
有幫手,賀子霖的底氣頓時就足了,他得意的看向厲晏辭,“誰說我沒有裝備,他們都是南城數一數二的保鏢,手極好。你們才三個人,對付你們綽綽有余。厲晏辭,今天你躲不掉了。”
厲晏辭看著對方這種稚的把戲,耐心已然耗盡,他手,一旁的習凜直接從懷里掏出了一把槍放在厲晏辭的手心。
厲晏辭拉開保險栓,對準了賀子霖,聲音冷如深潭,“這是比利時FN公司推出的新型手槍,這才是真正的裝備。”
賀子霖看到槍臉都變了,語氣都有些磕磕跘跘,“你……你竟然有槍?中洲持槍犯法,你到底知不知道?你信不信我去告你。”
“怎麼?賀五現在是要和我談法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哪里去了?”
厲晏辭的邊很久沒有出現這樣蠢笨的顯眼包了,忍不住想去刺激,“不會吧不會吧,堂堂南城首富賀家的五爺,竟然沒有槍嗎?”
“那可真憾,只能我單方面你了。我這把FN509一共十發子彈,剛好解決掉你這邊的十個保鏢,至于你,我們這邊完全能對付過來。”
“……”在賀子霖的眼里,厲晏辭純純在故意炫耀犯賤。
所以他肯定厲晏辭不敢開槍,不過是嚇唬他罷了。
“我不信你敢開槍殺人。”賀子霖吩咐后的保鏢,“你們都從這兒跳過去,把厲晏辭打一頓。”
保鏢們看到槍支哪里還敢過去。
他們只是普通保鏢,并沒有持槍證,自然也不可能有槍。
要真說起來,他們還都是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看見真實的槍支。
此刻他們哪里還敢替賀子霖賣命,本就不敢過去好吧。
“賀,你這筆生意我們不做了。”
保鏢竟然當場毀約,氣的賀子霖一掌呼向了那個保鏢,“你踏馬的懦夫。”
有一個保鏢小聲道,“你自個兒不也怕麼。”
賀子霖都快要氣炸了。
非煙不知道厲晏辭和賀子霖是怎麼扯上糾葛的,但賀子霖這樣的對手,厲晏辭顯然瞧不上,可他此刻不走,肯定是這艘游艇出了問題。
看向一旁的習凜,問道,“游艇怎麼了?”
“賀子霖了我們的備用油箱和救生設備,游艇現在走不了,我們也走不了。”
非煙聽完,覺得無語極了。
自從賀子霖出軌云輕雨,再到知道才是真正的舒又來吊著,就發現這賀子霖真是無恥之極。
現在竟然還在背后油箱,救生設備搞襲,關鍵襲也不明白,反被拿。
賀子霖在非煙的眼里已經不是無恥這麼簡單了,他還蠢。
非煙從厲晏辭的背后探頭出來,看向對面,“賀子霖,把油箱還回來。”
賀子霖聽到這悉的聲音,立馬回頭,待看到非煙后他先是震驚,然后是憤怒。
“非煙,你竟然和厲晏辭在一起。你對得起我嗎?”
非煙都快氣笑了,“賀子霖,麻煩你搞清楚,是你出軌云輕雨,我已經和你分手了,是你對不起我。”
賀子霖此刻更氣了,公司他保不住,賀家總部他今后也進不去了,就連人也即將徹底離開他。
而這一切都要歸咎于厲晏辭。
賀子霖眼眶猩紅,握住拳頭對著厲晏辭怒吼道,“厲晏辭,我要和你決斗。”
厲晏辭早就看這貨不順眼了,就這樣的人還是他煙煙的第一個男朋友,這個蠢貨何德何能。
!
厲晏辭把槍扔給習凜,又讓陸淮安扶好非煙,然后縱一躍。
賀子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厲晏辭像鬼魅一樣來到了他的面前。
他有一瞬間的發怵,但因為有非煙看著,他心的勝負突然被激發出來了。
“厲晏辭,是你自己找死的。”賀子霖握著拳頭朝厲晏辭砸去。
厲晏辭抬手松了松領帶,在賀子霖拳頭砸來之際抬手握住,再一個反手用力。
只聽“咔嚓”一聲,骨頭臼的聲音。
接著就是賀子霖撕心裂肺的痛呼聲。
賀子霖不死心還想去反擊,可厲晏辭卻并不想給他機會,直接順手把他撂倒,一腳踩在他的臉上。
一旁的保鏢們見狀,并沒有去幫助的意思,只在一旁看好戲。
厲晏辭蹲下,抬手拍了拍賀子霖的臉,“孬種。還想在非煙面前逞能耍威風?你有這個能耐麼。”
賀子霖無能怒吼,那聲音比剛才的還要凄厲悲愴。
非煙見狀,對著厲晏辭后背道,“行了晏辭,沒必要和他一般見識。”
不想厲晏辭到時候被賀家問責,不值得。
“行,今天就先放過你。以后你再敢在我面前蹦噠,我不會放過你。”
厲晏辭起,直接去了駕駛室去拿油箱,順便還給賀子霖這一艘游艇的油箱給放干凈了。
習凜接過油箱去安裝,厲晏辭去洗手。
陸淮安沉默的看了一整場笑話,見已經收場,扶著非煙坐下,就自顧自的去另外一邊煙去了。
只有非煙還迎風而立的看著前方游艇上,那個倒在甲板上的賀子霖,輕嘆一聲,“賀子霖,你沒有那個能力,就放過自己吧。閑閑散散的當一輩子的賀家爺,不也好麼。這麼折騰,害了自己又害了別人,又何苦呢。”
厲晏辭正走到下行口,聞言腳步一頓,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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