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懷抱,和人截然不同。
沈行的肩膀很寬,托舉辰辰到頭頂上面,穩妥的拋起來,再穩當的接住,逗孩子逗得不亦樂乎。
之前小月亮弱,他可不敢這樣玩,但霍霖辰是男孩子,看上去很結實,拋幾下高高不問題。
辰辰寶貝的表懵圈狀態下多了幾分笑容,角揚起又下,失重的覺讓他發慌,但被沈行穩穩接住抱在懷里那一刻,只剩下興。
原來,這就是……爸爸的覺。
即使沈行不是他的爸爸。
如果這句心聲被霍擎洲聽見,肯定得氣吐,再罵霍霖辰認賊作父。
“好了,你別折騰辰辰了。給他們倆一點時間,我們先帶孩子下樓吃點東西。”盛夏抱著小月亮阻止了沈行持續拋高高的作。
小月亮靠在干媽懷里笑的很開心。
沈行抱著霍霖辰靠近。
兩兄妹的大眼睛很像,彼此看著對方最后辰辰靦腆的出手,學著大人的模樣了妹妹的臉:“妹妹,以后不能再吃冰激凌了。”
小月亮沒想到和親哥相認第一句話,就是勸別吃冰激凌,氣得小家伙兩辮子抖了抖,直往盛夏懷里埋。
說的對!
他們霍家的男人太可惡了!
一個個像個老古板,多管閑事嗚嗚嗚。
………
隔壁的空隔間。
霍擎洲將謝繁星抵在門板上,除了握的手腕,薄抿保持了安全距離。
他像是一頭暫存理智的困,沖和在做強烈的斗爭,囂著質問,或者撕碎的偽裝,鼻翼因為慍怒的緒而微張合。
男人的眼神居高臨下,強裝的鎮定里帶了痛楚和無言的憤怒。
狹窄的空間里,呼吸糾纏。
換作以前,謝繁星的瓣已經被他親腫了,可現在他不會做這些出格的行為。
謝繁星有些失落,其實不得他和以前那樣,霸道一點直接步正題。
“擎洲哥哥,手腕疼了……”謝繁星抬眸看著他,含了水的眼眸更加多,嗓音也添了故意的撒味道,“你能不能先松手,我們好好聊聊,可以解釋的。”
的皮,從前在床上稍微用勁弄,腰上和背后就會染上曖昧紅霞,現在這麼大的力道掐握,手腕紅了一片。
霍擎洲目微,稍微松了掌心的力道,但沒有完全松開。
是舍不得松開?
或者是害怕不告而別?
霍擎洲已經分不清了。
“謝總,別這麼我,承不起。”他的膝蓋抵進謝繁星的雙,強迫分開,呈一個嵌迫的作,“國外還有個癡癡等待你的周哥哥,您這麼我,對不起其他哥哥。”
話里恨意和醋意滿滿。
謝繁星提起來的心忽然放下了。
他能吃醋,說明還有希。
同時還有一些心虛和自責,拽住霍擎洲的角扯了扯:“別嗆話了,能不能雙方冷靜下來,你聽我解釋……”
霍擎洲深吸一口氣,松開手撐在墻壁上,錮住:“好,給你五分鐘。”
太子爺心os:哄我,快哄我。
口袋里的手機再一次響起催促的鈴聲,謝繁星不得不暫停對話,拿出手機瞥了眼來電顯示人,無奈的眼神無安放,快要被霍擎洲吃人般的目給整哭了。
只能雙手合十拜了拜。
“霍擎洲,我有個比較急的事兒,麻煩你照顧一下辰辰,等我回來了會解釋清楚的。”
可惡的工作。
做了老板還是要忙事業。
謝繁星哭喪著臉,想從霍擎洲臂彎下鉆過去。
掌心按住的腰,手和以前一樣,細腰只能在他掌心為他所彎……
霍擎洲恍惚了片刻,阻止開溜的作,眉頭鎖眼眶逐漸泛紅:“謝繁星,你又要跑。又想把孩子全丟給我,一個人跑?”
“我沒有!你信我。”謝繁星哭笑不得,干脆放棄掙扎,踮腳捧住他的臉,很順口的在他左右臉啵了兩下,“蓋過章了,你永遠是我的,不會丟下你了。”
這樣哄男人,應該沒錯吧?
平常辰辰寶貝不開心了,謝繁星就捧著他的臉蛋,左右親兩下算是蓋章,辰辰垮下的小俊臉瞬間燦爛,畢竟是親生父子,哄人的手段一樣的話,能哄好吧?
霍擎洲直接愣住了。
忘記阻止離開,等回過神的時候,謝繁星早就從他的懷里溜了出去。
的眼眶還沒消紅,凝著笑容回頭朝他說道:“半山莊園,晚上我去找你。”
直到的背影消失在拐角,霍擎洲渾繃的那子勁兒,瞬間化作虛無。的脈絡像是被打通,開始流,雙發麻的踉蹌了一下,單手撐著額頭,靠在墻邊。
掌心下出的下半張臉,的薄微微勾起,發出一聲輕笑。
四年了,等來兩個“蓋章”,一句晚上會去找他,還多了個兒子。
“六爺,您還好嗎?”祁宴站在門外,敲了敲門提醒,停頓了一下,“我看……謝小姐剛才乘電梯離開了,看樣子有急事。”
霍擎洲抹掉眼尾劃出來的一點漉,扭頭看向窗外,不想讓祁宴看到他私下的脆弱和難堪,疲憊的低聲道:“我很好,你通知騰叔,今晚我帶孩子過去。”
祁宴頷首,走到應急通道去給騰叔打電話。
一樓的兒游樂室。
護士姐姐送來了水果和點心。
因為小月亮的腸胃不能再凍,放在冰箱里的山竹,取出來后用溫水回了溫度。
盛夏剝了幾個百香果調了兩杯果。
一人一杯遞給兩個小朋友。
小月亮肚子不疼了,恢復了活潑的狀態,乎乎的小手捧著玻璃杯,咬上吸管湊到辰辰旁邊,小眼神不安分的飄過去:“哥哥,你的里面有冰塊嗎?”
霍霖辰吸了一口。
沈行叔叔給他放了兩塊冰,微微的涼意十分解暑。
“沒有冰塊,熱的。”
辰辰不老實的搖了搖頭。
一旁坐在兒木馬上的沈行,笑得往后仰翻下去,正好整個人砸到后方走來的霍擎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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