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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清淺,愛已盡》 第一百六十四章 曾經擁有

我最后還是拒絕了許嘉年,沒有讓他送我回家。

而是同好友林秋月一起帶孩子回了我在江城的住

也是直到回了家,趁孩子去房間里玩兒的時候,我抱住林秋月痛哭了一場。

林秋月是在今天凌晨我得救之后,陳睿第一時間把來江城的,所以已經從陳睿那里得知了昨晚在我上發生的一切。

抱住我哭得抖的肩膀,心疼的安著我的創傷:

“淺淺,我知道你委屈了,但好在陳睿趕到的及時沒有讓他們對你造無法挽回的傷害,就當是一場噩夢吧,醒來就沒事了,別想了,都過去了,過去了……”

“可是我殺人了,秋月姐,我殺人了你知道麼?我殺人了……”

我不斷喃喃這句話,一想到昨晚我用匕首狠狠刺了那個歹徒后他倒在泊里的畫面,我就止不住的抖,恐懼。

“是那個人該死,如果他不死,死的人就是你和陳睿,這是他咎由自取,你只是正當防衛而已。”

“好了別怕,這段時間我不回濱市,我留在這里陪你,別怕,有我,我會陪著你,一切都會過去的……”

林秋月擁著我,不斷的安,然后去浴室給我放了一缸熱水讓我去泡個澡,進廚房給我和孩子做飯。

有林秋月的安和照顧,我漸漸平靜了下來。

黃昏時分,許嘉年還是再次出現在了我面前。

林秋月為了給我們倆獨的空間,借口帶我兒子出去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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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離開后,許嘉年才告訴我,昨晚被同伙打暈的另一個綁匪醒來后已經對警方招供了,

不出我所料,指使他們的人正是沈瀟瀟!

綁匪說沈瀟瀟雇傭他們綁架我的目的就是想給我做手拿掉我的子 宮。

所以失去的東西,也不想要我擁有,可害摘掉子 宮的人是自己和顧弈琛不是我,為什麼要如此喪心病狂對待我?

是因為顧弈琛坐牢了也不肯見,還是因為給眾誠的副總當小三被我曝而加以報復?

不管是為什麼,對我所作所為,這一次必定要付出嚴重的代價。

“夏淺,你放心,雖然沈瀟瀟跑了,但警方已經發布全球通緝,天網恢恢,逃不掉的,我也不會再給機會傷害到你!”

許嘉年攥住我的雙肩,信誓旦旦的保證。

我卻面如止水的看著他,什麼也不想說。

也許我不該怪他,畢竟昨晚他也不知道我在江城發生了什麼。

可說不失那是自欺欺人,我忘不了昨晚在我最無助時分打給他的那通電話里聽到的是許昕妍的聲音。

剛想到這,就聽許嘉年跟我解釋:

“對了,夏淺,陳睿說你和他昨晚都給我打過電話,可我電話昨晚落在昕妍那里了。”

聽到他這樣的解釋,我的心仍沒有一,因為對我而言這已經不重要。

“夏淺,對不起,不管怎樣,在你最需要的時候,我沒有第一時間出現在你邊,讓你再次置于危險,這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看著我始終沉默,許嘉年不斷的自責和道歉,直到聽見他決定:

“所以我決定了,如果你實在不愿意跟我回濱市,我就來江城,總之從現在開始,我再也不要跟你分隔兩地,我要時時刻刻能見到你,在你需要我的每一個時刻能夠第一時間來到你邊,我不走了!”

“不!”

沉默良久的我終于出聲:

“許嘉年,不要為我留下來,我們都該有自己的生活,你也不必自責,因為你對我沒有義務和責任,所以你還是回去吧!”

我冷靜的拒絕,是真心不希他因為我而選擇放棄濱市的一切來到這座城市。

尤其是因為我,讓他拋下不好的許欣妍不管,我也會有一種負罪

而且我能預料到,就算他為我留下來,只要是許昕妍在濱市有任何的不好,他隨時還可能為回去。

只要想想這些,我就覺得心特別累。

所以我不想再讓自己對這個男人有任何的期待,盡管我相信他心里仍有我,仍是在乎我的。

可我和他之間的,永遠不是兩個人的事。

我不想讓他總是夾在兩個人之間為難,更不想總是在患得患失中和另一個人同時分他的好。

太累了,所以我終于還是決定徹底放手。

可許嘉年卻執著的抓著我不放:

“夏淺,別趕我走好嗎?我知道你對我很失,知道是我做得不夠,但請你給我機會彌補,我真的很你,我想余生都跟你在一起,求求你,別再推開我!我不想再失去你了,求求你……”

許嘉年卑微的祈求著,將我他寬闊的膛。

他仿佛用盡了全力抱住我,似要將我整個按進他的里才能確保我們再也不分開。

他的哀求和擁抱,讓我的心很痛,這心痛的滋味也讓我更清楚著,

原來在不斷的分分合合之中,其實我對這個男人一直有所期待。

甚至我對他的依賴和眷勝過曾經對顧弈琛。

如果說上一段婚姻遇見的顧弈琛,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錯誤,那麼許嘉年,注定是一場好的憾。

我最后在許嘉年懷里抬起頭,含著淚深深凝許嘉年萬千深的眼眸:

“嘉年,我一直都很謝,生命中只能夠遇到你,是你在我最破碎的時候救贖了我,讓我看到了這世間還有很多值得我期待的好。”

“但好的東西不一定要一輩子擁有,只要曾經屬于過我,哪怕再短暫,都值得我終懷念。”

“所以,嘉年,謝謝你陪我走過這一程,但我還是想要把最好的那些東西保留在原點。回去吧,剩下的路請讓我一個走,我相信你一定會尊重我的選擇!”

我平靜而堅定的言語間掙了許嘉年的懷抱,最后對他溫的笑了笑,為他打開了房門。

看著我如此堅決的要趕他走,許嘉年眼里的深和期待漸漸暗了下去。

他最后用暗啞的聲音,有些艱難的問了我最后一個問題:

“夏淺,你已經不我了,是麼?”

我的心一

是不了麼?

我默默問自己,

此刻,心痛的滋味告訴我還是著的,

只是的太累了,累到我無力再繼續下去。

但我沒有回答他,許嘉年最后自嘲的笑了笑:

“好,我明白了!”

他轉離開,沒有再回頭,

便沒有看到我為這段憾的,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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