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時光清淺,愛已盡 第一百二十章 像什麼也沒發生

《時光清淺,愛已盡》 第一百二十章 像什麼也沒發生

這一整天,我沒有心做任何事,腦海里不斷重復著昨晚許嘉年抱著許昕妍,用那種失的目看著我的樣子。

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他卻以為我為了和張家赫合作而利用許昕妍,

沒有人會喜歡被冤枉的覺,尤其是被自己以為可以信任和托付的人去質疑,甚至讓我了想離開他別墅的念頭。

可是我媽和我姐昨天剛過來,這時候我帶們從許嘉年送我的別墅離開,們一定會察覺不對。

但我真的不想讓們再為我擔心。

心事重重回別墅的途中我還在想,可以找個什麼理由帶我媽們離開,又不讓們察覺我和許嘉年的不快。

然而不等我想出個兩全的辦法,就在回到別墅時看見許嘉年比我提前回來了。

我進門的時候,他正抱著我兒子安安,陪我小外甥洋洋在客廳里玩。

“小姨小姨,這是許叔叔新給我買的汽車,你看是不是很酷?”

洋洋一看到我回來,立即興的開著他的電小汽車在客廳里向我展示了一圈他的車技。

我姐也坐在沙發里向我指了指堆滿茶幾的玩

“淺淺你看這些都是許先生特地給洋洋買的,要我說啊許先生總是這麼破費,天天給我們孩子買玩的,我們都不好意思繼續呆這兒了!”

“大姐別客氣,你們難得過來一次,而且過年嘛,就是應該讓孩子開心,這點玩也花不了多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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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嘉年跟我姐說著客氣的話,隨即抱著孩子朝站在門口的我走了過來:

“淺淺你回來了,剛剛安安還找你呢,是不是安安?媽媽回來了,乖乖,媽媽,來,看我口型,媽,媽……”

許嘉年抱著我兒子,溫和而又耐心的教孩子喊媽媽。

就仿佛昨天晚上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可我卻沒法忘記昨晚他為了許昕妍質問我,質疑我的樣子。

于是我從他懷里抱過孩子:“安安,想媽媽了麼?外婆呢?帶媽媽找外婆好不好?”

我沒回應許嘉年,直接抱著孩子從他邊走開,剛好我媽從廚房出來:

“淺淺你回來的正好,昨天你不是說想吃媽包的餃子麼,我們剛包完就等你回來煮,而且今天的餃子皮兒都是許先生手搟的呢!”

“可不是嘛淺淺,我都沒想到許先生竟然會搟餃子皮兒,而且比我媽搟得還專業呢,要我說這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我媽和我姐一唱一和的夸贊著許嘉年,我只是笑笑沒接話,

對于許嘉年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他的確是萬里挑一的優秀。

但究竟我們能不能為一家人還是未知的,經歷過昨晚的事,我對和他的未來,又了一些信心。

我媽特地為我包的餃子,就算我再沒心也還是故作輕松的和家人坐在一起吃。

晚餐桌上,許嘉年還是坐在我邊,并特地為昨晚他吃到一半離開的事跟我媽我姐道歉:

“阿姨,大姐,昨天晚上因為我的原因沒有好好陪大家吃完飯,掃了大家興致,我真的很抱歉!”

“沒關系的許先生,你們做生意的難免有時候不由己,你下午不也都說了麼,昨晚是突發狀況,好在現在都解決了,我們也都理解的,你不用再道歉了。”

我媽一臉善解人意,顯然下午許嘉年比我先回來之前已經為此跟我媽解釋過了。

而我也從我媽言語中聽出來許嘉年并沒有跟我媽解釋他昨晚丟下我一家人離開真正的原因。

我自然也不想讓我媽知道有關他和許昕妍復雜的關系,便依舊保持沉默。

我姐這時候打量著我,察覺了不對:

“淺淺,怎麼覺得你今天有點打蔫兒了呢?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盡管我從回來一直在我媽和我姐面前假裝若無其事,但我姐畢竟是和我一起長大的親姐妹,我掩藏的緒還是讓有所察覺了。

但我也只能繼續故作輕松的笑笑:

“沒有啊,我哪兒有心事,只不過這馬上年底了酒店有些忙而已。”

“唉,我就說嘛,你們都太忙了,我們不該來添麻煩的,你看你這白天要忙酒店里的事,晚上回來也不好能好好休息,又得陪孩子又得陪我們的,實在太辛苦了!”

“媽我不辛苦,你們過來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添麻煩呢!”

我媽一心疼我,頓時讓我心自責不已,我怪自己沒有管理好緒讓我姐看出我有心事。

許嘉年也忙在一旁安我媽:

“阿姨,您和大姐能來我和夏淺真的都很開心,而且過年了蕓姐也該放假了,你們在這兒還能幫夏淺照看下孩子,這是給我們減輕負擔,何談添麻煩!”

“要怪也是怪我,夏淺這邊溫泉酒店春節期間要開業,還有商務酒店這邊要打理,這麼辛苦我卻只顧著忙我自己公司的事沒能幫上什麼,是我做的不好!”

許嘉年說著在一旁握住了放在桌邊的手,我媽和我姐在看著,我不能再讓們察覺我的緒,這才轉過臉對許嘉年微笑,終于開口說了今天回來對他說得第一句話: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就事論事,除了因許昕妍,他對我的誤解之外,其他方面,他真的都有為我著想。

如果沒有他和許昕妍之間復雜的關系,他應該是一個完到無可挑剔的伴

但他們之間相伴那麼多年培養出來的深厚,不可能因為我而被取代。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現在讓我愈發深刻的領悟到這一點。

晚餐后,我若無其事的在客廳里陪我媽我姐看地方臺提前播放的春節晚會,

順便聊些家常,盡量營造出輕松的氣氛,只為了讓我媽和我姐安心留下來跟我一起過年。

夜深時,我媽我姐都休息了,我才回到我兒子房間。

剛要關門的功夫,突然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按住了門板,是許嘉年。

他站在門口,溫和的目凝視著我,小心翼翼似的請求:

“夏淺,我可以進去和你說幾句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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