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酌猝不及防的挨了一拳,薄顯示出一個艷的傷痕,看起來有些狼狽。
顧祁舟雙手抓著他襯衫領袖,很是憤怒的說道:“你瘋了嗎?你怎麼能這麼對?”
秦肆酌眼眸微垂,他了自己的瓣,又抬眸看向顧祁舟。
笑得癲狂,道:“我是瘋了,我早就瘋了,在拒絕我的時候,一點機會都不給我的時候,我就已經瘋了。”
顧祁舟看著他,眼神怒哀。心里的火噌噌的往上漲,憤怒極了。
“就算你瘋了,你也不能對這麼做。”
“你這是強迫,不愿意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
秦肆酌嗤笑了聲,他直視顧祁舟,眼神沉:“我有沒有良心,你不是最清楚的嗎?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
顧祁舟死死的抓著他襯衫領袖,無奈又無力:“你簡直就是個瘋子!”
秦肆酌也點頭承認:“我就是個瘋子,我什麼事做不出來。”
“我想要的人就一定會得到手,不管愿不愿意,喜不喜歡,我都不會放手的。”
對,他說謊了。
秦肆酌和黎穗說給他一天時間考慮,他就會放了。
但這怎麼可能?
他死也不會放手,絕不!
顧祁舟聽著秦肆酌的話,氣得發抖,他又給了他一拳頭,這次他是往死里打,沒有毫手。
秦肆酌沒有還手,他整個人被打倒在沙發上,俊的臉龐滿是紅痕,看起來凄靡又絕。
顧祁舟還想上去手,但被齊衍恒給攔住,他勸解說道:“打什麼打,事都已經發生了,打他有什麼用?”
齊衍恒的抱住他,不敢松手,生怕他會上前打死秦肆酌,到時候他就要坐牢了。
顧祁舟看了他一眼,聲音警告:“放開我,不然我連你也一起打。”
齊衍恒雙手收,仰頭看他:“不放。”
“顧祁舟,這是人家兩口子的事,你摻合也沒用,手只會更加的,你真的想看到他們互相怨恨嗎?”
顧祁舟看了一眼秦肆酌,眼神涼薄,而后他看回齊衍恒,聲音輕道:“放開我。”
齊衍恒看著他,發現他的神沒有那麼憤怒,才慢慢的放開他。
顧祁舟瞪了他一眼,仿佛在說他多管閑事。齊衍瞪大眸子,表震驚,沒有想到他會這樣。
他好心幫他,他還這樣對他,就沒有良心的嗎?
齊衍恒好笑了聲,早知道他就不攔他了,讓他和秦肆酌打個夠,最好是被打死呢。
顧祁舟才不管他那麼多,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看向秦肆酌,冷冷的說道:“穗穗不愿意做的事,誰都不能強迫,也包括你秦肆酌。”
“我原以為你是個值得托付的人,但我覺得我錯了,你本就配不上穗穗,或許你們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開始。”
秦肆酌緩緩站起,他轉頭看向顧祁,眼神鷙偏執。
“就算我和是錯誤的開始,但那又怎麼樣呢?我有能力讓離不開我,也沒有人能從我邊搶走。”
顧祁舟搖了搖頭,神憤恨,大概是真的覺得秦肆酌是個瘋子。
不僅瘋,還狂!
“秦肆酌。”
顧祁舟突然喊他的名字,這還是他第一次喊他的名字,他是非常敬佩他,但現在不這樣了。
“沒有人要從你邊搶走黎穗,是你自己把給弄丟了,你的所作所為,強制、偏執,瘋魔,是你自己造今天的這個局面,又怪得了誰呢?”
秦肆酌微微怔住,他看著顧祁舟,不解說道:“你什麼意思?”
顧祁舟冷笑了聲:“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自己回去慢慢想吧!”
“還有……黎穗想離開就離開,不管想去哪,我都會幫,也會支持。”
說完,顧祁舟就離開了。
齊衍看著他離開,也跟了上去。路過秦肆酌邊的時候,他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可憐,也有些惋惜。
好好的甜寵怎麼就變。
真是造孽!
—
黎穗等了一天,從白天等到黑夜,也沒看到秦肆酌的影。
一整天都在想秦肆酌說的那些話,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會放離開嗎?
黎穗下意識的搖頭,覺得他不會,他肯定是騙人的。
微微垂眸,看著手上的金鏈子,眼神有些黯淡。
黎穗撥弄了一下金鏈子,發出叮玲當啷的聲音,聽著有些好聽,但被它纏住了就覺得厭煩了。
秦肆酌到底想清楚了沒有?
要不要放離開?
黎穗輕輕嘆了口氣,無聊,又無奈,心里想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自由。
這時房門被打開,黎穗連忙看去,便看到秦肆酌緩緩走進來。
“秦先生……”
黎穗有些雀躍,大概是看到了希,心里那點希冀還是有的。
秦肆酌走到黎穗的面前,一淡淡的酒味襲來,鼻尖微微輕聳。
秦肆酌喝酒了?
黎穗心里疑著,抬眸看去,這才發現他臉上有傷,青一塊的,紫一塊的,看上去有些嚇人。
“秦先生,你的臉怎麼回事?”
黎穗詫異的說道,漂亮的小臉出心疼的表,很關心的樣子。
秦肆酌沒有說話,低頭看,神淡淡的。
黎穗白皙的指尖微微蜷,的瓣微張:“秦先生……”
話沒說完,秦肆酌突然彎腰低頭抱,埋頭在的肩頸,輕輕的蹭了蹭。
黎穗覺有些,忍不住的著脖子,想要躲開他的挲。
但秦肆酌的,用力的抱,本就躲不了,他的薄還有意無意的輕啄的。
“秦先生,別這樣……”
黎穗的道,嗓音綿甜膩,仿佛在撒似的。
秦肆酌更加不想放開了。
他用力的吮吻纖細的脖頸,修長大手量著細腰,上癮的依,怎麼也舍不得放過。
“穗穗……”
“穗穗,我好疼。”
“真的好疼,疼死我了。”
男人可憐的說道,嗓音低沉暗啞,語氣又是那麼卑微,著實讓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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