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黎穗起來的時候,明,心非常的好。
原因是秦肆酌解的足了,又能快快樂樂的自由玩耍了。
黎穗下樓吃早餐,飯桌上有最喜歡吃的包子,還有蟹粥。
可能因為心好,多吃了一碗粥,胃口大增,簡直不要太幸福。
吃完早餐后,通過傭人的口中得知,秦肆酌在后花園。
黎穗想也沒想的走向后花園,吃太飽了要消消食,順便和秦肆酌說說話。
后花園里,秦肆酌坐在休息椅子上,他額頭上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
雖然還是有一些傷痕,但如果不仔細看的話,也不一定能看得出來。
秦肆酌抬手輕輕著額頭,他眼眸幽暗,不知道在想什麼,神有些沉的樣子。
事實上,秦肆酌在想,他這里有一道疤的話,會不會變得不好看了。
黎穗喜歡他這張臉,會嫌棄嗎?
同時秦肆酌也在想,他額頭上的傷疤會不會讓黎穗疚,會不會可憐他呢?
他的穗穗寶寶那麼善良,肯定會很疚的,說不定還會疚得想離開他。
想到這里,秦肆酌就要發瘋。
如果黎穗真的要走,要離開他的邊,那他怎麼阻止。
和之前那樣,囚在這里,不允許走出別墅?
秦肆酌微微閉上眼睛,眉眼間著一憂愁。
雖然他現在和黎穗的關系好了一點,但不難保不會再有下一次。
尤其是他表了白,況變得復雜起來。
這時一道溫的嗓音響起。
“秦先生,你怎麼了?”
秦肆酌下意識的抬眸,他看過去,發現是黎穗的時候,眼神變得溫起來。
“穗穗。”
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看起來有點不對勁的樣子。
黎穗忍不住的靠近他,走到他面前,出手他的額頭,作溫至極。
“秦先生,你沒生病吧?”
他的溫很正常,沒有很熱,也沒有很涼,看起來和的一樣。
秦肆酌微微怔住,他反應過來,額頭著黎穗的掌心,輕輕的挲,鮮艷薄微微勾起。
“沒有,穗穗不用擔心。”
手心里傳來蘇的覺,黎穗不由地了一下。
微微后退了一下,也把手收回來,輕輕說道:“秦先生沒事就好,我以為你生病了。”
秦肆酌抬頭看,眼底漾著一抹笑意:“我沒事,穗穗關心我,我很開心。”
不知道是不是秦肆酌的眼神太灼熱,似乎燙到黎穗了,偏了偏頭,瓣微抿了抿。
秦肆酌輕笑了聲,似乎看出了黎穗有些的意味,他突然轉移話題說道。
“穗穗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黎穗向,視線落到他俊臉上,男人的額頭有一道淺淺的疤痕,猶如上好的白釉破了一角似的。
“我想問問秦先生,黎雪現在怎麼樣了?”
秦肆酌開口說道:“已經被抓到了,我讓程青將送到監獄里面去了,至沒個三五年都不能出來。”
黎穗歪了歪頭,漂亮小臉出震驚的表,大概沒有想到黎雪這麼快被抓到了。
不過想想也是,黎雪打傷了人,對方又是秦肆酌,肯定沒好日子過的。
“那就好,抓到就好。”
黎穗又看了一眼秦肆酌的額頭,有些愧疚說道:“秦先生,你額頭的疤痕是不是不能消除了?”
秦肆酌心一沉。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突然站起,張說道:“穗穗不用擔心,能好的,我這張臉會和以前一樣完好無缺,你不用愧疚,也不要嫌棄……”別嫌棄他。
黎穗小臉出疑的表:“秦先生,你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要嫌棄你?”
秦肆酌的憂愁一下就消散了,他笑了笑:“不嫌棄就好。”
這時黎穗似是明白了什麼,漂亮的烏眸著一心疼。
抬手輕輕去他的額頭,嗓音綿說道:“是不是很疼?肯定很疼!”
當時流了那麼多,整個人都要嚇壞了。
更不要說傷的他,他當時肯定很疼的。
秦肆酌反握著的手,低聲道:“穗穗不用自責,我不疼,也不怕疼。”
黎穗鼻尖一紅,眼眶也熱熱的,仿佛要哭出來似的。
但還是被給忍住了,嗓音甜膩:
“秦先生,以后不用這樣做了。”
“本就不值得,你不該這麼做。”
黎穗著他,眼神滿是心疼,有太的不得已,本就給不了他想要的,為什麼還要這樣做呢?
秦肆酌沒有生氣,不僅沒有生氣,還很溫的說道:“穗穗,我喜歡你,不管我為你做了多,我都是喜歡你。”
“如果你到負擔,那就不要管,這是我自愿的,一廂愿不就應該要自己買單嗎?”
黎穗:“可是……”
話沒說完,便被秦肆酌打斷。
“沒有可是,這一切我都是真心自愿的,沒有什麼其它目的,如果真的有的話,那就是我想你能接我,同意和我在一起。”
“但我知道你不會輕易接我,你肯定有你的理由,所以我不會輕易放棄,有人告訴過我,一個人就要全力以赴的,不要留憾,也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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