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冬還在琢磨怎麼讓寧懷聽找謝晚秋,謝晚秋的求助信息來了。
無需多言,直接轉賬二十萬。
送上門的錢,謝冬有些難以置信。
有種自己想要什麼就來什麼的覺。
收下這筆錢,換裳找到謝晚秋的手機殼,快快樂樂地開車出發。
按鈴。
開門的竟是寧懷聽本人。
勁瘦窄腰系著灰格子圍,寬松長袖和休閑,頭發沒打理,很慵懶居家的打扮。
他邊勾著抹淺淡的笑,碎發搭眉,眼仁漆黑,淚痣配上這抹笑顯得尤為妖冶邪氣。
謝冬恍惚有種羊虎口的錯覺。
“進來吧。”寧懷聽眼睛里都是耐人尋味的笑,他松開門往屋里回,“門帶一下。”
謝冬換上拖鞋,循聲去廚房找人,目之所及驚訝不已。
“你會下廚?”
島臺上碼放著備好的菜和果盤,切的涼菜快趕上頭發細,刀功像個行家。
“第一次。”寧懷聽緩緩語速,“和你的每件事都是我的第一次。”
謝冬:“……”
心里咯噔了下,不過想想他說得對,畢竟他以前沒人。
“把臥室的玫瑰香薰燈拿來。”寧懷聽忽然說。
“好。”謝冬走兩步,折返問,“是外置衛生間里的那個嗎?你臥室里好像沒香薰燈。”
“對。”
寧懷聽握著菜刀看著,眼眸亮得驚人。
推斷正確,上次來的就是。
在謝冬眼里,現在的寧懷聽就像屠夫。
拿來香薰燈:“你要在廚房點?”
“不,扔了它。”寧懷聽指垃圾桶,“就扔那。”
大爺沒干過家務事,不知道廚余垃圾和生活垃圾要分開。
謝冬把香薰燈扔進外面的垃圾桶。
時間還早,寧懷聽備好所有菜,端著果盤來到客廳,謝冬過去坐。
剛坐下,寧懷聽把剝好皮的葡萄喂給。
對方眼眸里的溫和笑意都讓無福消,謝冬震驚他竟然謝晚秋到這個地步。
“我自己來。”
張吃下,自己又拿了個在手上。
寧懷聽丟掉葡萄皮,吮著沾葡萄的指尖。
謝冬余瞥見他的舉,耳不爭氣地開始發燙。
他在干嗎??
“也是我第一次給人剝葡萄。”
寧懷聽手臂搭到后沙發靠背,像摟著一樣。
瑪麗蘇發言,謝冬銅皮鐵甲:“你不是第一個喂我吃葡萄的。”
“哦,還有誰?”寧懷聽尾音微揚。
“一個同學。”
謝冬往里塞葡萄,說話鼓起腮。
寧懷聽看著,突然想咬。
被玩弄了雖然很讓他氣悶,但卻還有一種類似喜歡的覺在心里織著。
就好像養的小貓把自己撓痛了一樣。
想懲罰又怕把人家嚇跑。
他不知道怎麼描述這種古怪陌生的心,鬼使神差地低頭在鼓起的臉頰上親了親。
誰讓假扮姐姐。
他親一口怎麼了。
嗯,還好是假扮了的姐姐。
還好。
他沒癖好同時和兩個長得一樣的人產生親行為。
“像豚鼠。”他退開的時候笑道。
謝冬咽下沒怎麼嚼利索的葡萄,忍著沒臉頰,扯了個干笑看他一眼:“你才是豚鼠。”
之前謝晚秋已經和說今天過來的質是培養。
親近在所難免。
已經做好準備。
但不是冤種,為了避免有更多親近的行為,就得干點別的轉移注意。
比如聊天。
但謝晚秋和他之間能聊的事太了。
仔細算起來,他們的幾次相,好像都知道并在場,而且還參與了。
“那天晚上我們是怎麼見的?”謝冬問,“我喝太多,忘得一干二凈。”
對那晚的事,謝冬始終存疑,很想知道怎麼回事。
問過艾琳,艾琳說是自己先離開的。
后來艾琳還打了電話給。
但沒接。
也的確在第二天離開酒店之后看到艾琳的未接電話。
“想知道?”寧懷聽語氣玩味。
這會兒他像個等著登臺唱戲的。
“想。”謝冬預判他的預判,“如果有條件,我還是不知道算了。”
寧懷聽懸在邊的“你親我一口我告訴你”這句咽回去。
心服口服嘆了口氣。
將那晚的事娓娓道來,幫找回記憶。
“我去你們所在的KTV接我妹妹,你剛好出來,有點醉酒,把我攔下,抱住我不放。”
“我抱著你不放?”謝冬暫時打斷。
幾個字比恐怖故事還要驚悚。
寧懷聽盤一條放到沙發,拉兩只手環住自己的腰:“就這樣抱著我,在我懷里仰著臉,我低頭看你,你說我的臉長在你的心上,能不能帶你走。”
謝冬此時此刻趴在他懷里仰著臉,再近點能親到寧懷聽白凈的鎖骨。
不敢相信竟然是自己主。
“還想繼續聽?”寧懷聽彎著角。
謝冬點頭,抓住他的裳布料,視死如歸道:“你說。”
不可能的。
雖然在那之前沒喝過酒,但絕不是醉酒會大發的人。
“那兒離我住很遠,你說喝酒坐車不舒服,我只好讓明叔把我們送去最近的酒店。”
寧懷聽說著,手指落在耳邊,緩緩耳后皮,著的耳尖拿氣音說話。
“我們進到房間,你開始我,夸我大,要我的服,我這時候還有點理智,想把你抱到床上睡覺,但你夾著我的腰,不肯從我的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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