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

說著他又忍不住吻下來。

兩人耳病廝磨了一會兒，溫寧才聽見他問：“這兩天有什麼安排嗎？”

溫寧搖了搖頭：“沒有啊，司徒老師給我放了兩天假，我本來想陪陪爺爺和你的，其他的安排就沒有了。”

“虧你個小沒良心的還能想起我。”陸蔚然抬眼看著，“明天有個局，陪我去嗎？”

溫寧一聽頓時整個人都神地坐起來：“我…我去？”

他的局…emmm，反正肯定是溫寧從前沒接的，這一點清楚的很。

“嗯。”陸蔚然笑著，看出的顧慮和猶豫：“主要不是為了我們的關系，也不是我的好友，是合作方有幾家公司的負責人，正好手里有項目，又對你做的蘇城項目很有興趣。如果合適的話，都會選擇你為負責人。”

溫寧驚喜地睜大眼：“真的嗎？”

這個時候才真正到，溫寧這個名字終于進了這個行業，有了臉的機會。

不管是能不能拿到他們現在手里的項目，但至有了臉的機會。

只要有了臉的機會，接下來什麼都有了希。

不過溫寧再激，也能明白，能有這個臉的機會，最多一半是因為蘇城的項目，一半是沾了陸蔚然的。

“什麼時候？”溫寧很興又很張，忙走到柜面前選服：“我穿什麼服會好一點？”

“今天晚上七點。”

陸蔚然答，看著那焦躁又暗期待的小模樣，笑著指過去：“那件就可以，不用太過隆重。”

“不行，我真的好張啊…”溫寧整個人都焦慮起來，和焦慮同等的是期待和干勁兒。

很是利落地換了一服，忙走出來問他：“怎麼樣怎麼樣？會很奇怪嗎？”

說著，又忍不住走到他的面前，拉著他袖問：“好看嗎？適合嗎？我到時候化個什麼妝比較好？應該要顯得比較莊重嚴肅，還是要平易近人一點，還是板正一點？要不我還是穿那一套西裝吧，會不會顯得專業一點，一看就知道那種專業技能很不錯的覺…”

溫寧整個人都陷了無窮無盡的碎碎念里，抓著他的睡袍袖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

陸蔚然沒說話，只是眼含笑意地看著，安安靜靜地聽著碎碎念，聽著訴說自己的焦慮，訴說自己的不安。

溫寧一個人說了好長一大段，反應過來的時候，才后知后覺自己說了太多，他一言不發。

“我是不是…有點煩了？”溫寧眨著眼睛有些不安地看著他。

一張就喜歡碎碎念，但一般只會出現在極為信任的人面前，比如爺爺，比如面前的陸蔚然。

“沒有。”陸蔚然不僅沒有半分不耐，反而眸中越發溫，像是快能掐的出水來，越發寵溺又鼓勵地了的發頂：“寧寧好可，一點都不煩。”

“真的嗎？你別騙我呀…”溫寧有點不信。

“真的。”他答得快，隨即手繞過的腰，拉著腰間的帶，輕而易舉地在腰后系了致又大小剛好的蝴蝶結。

能遮住大片的腰間，又出些許雪白的背，尺度剛剛好。

“原來是這樣穿的…我還以為是系在前面的…”溫寧臉紅著說，確實很有設計。

陸蔚然只是笑，隨即不不慢地為解：“第一個問題，很好看，溫老師的材和氣質穿什麼都不會丑。服都是私人定制，為你的尺寸量定做的，不會奇怪。”

“第二個問題，化個淡妝以示尊重就好。最好就以溫老師平常的淡妝為宜。”

“第三個問題，不管平易近人還是莊重嚴肅，都不是溫老師本人。他們都是混了多年的負責人，形形的人他們都見過，眼力過人。所以溫老師做自己就好。”

“第四個問題，溫老師的專業能力不是通過一套西裝能夠表現出來的。”

他說著，一點點幫整理好上的擺和褶皺，“還有最后一點，我足夠相信溫老師的實力。就算弄砸了也沒關系，你男朋友有足夠為你托底的能力。以后這種機會更不會，這一次不行還會有下一次，所以無需太過擔心。”

托底。

溫寧好像再一次真真切切地到了有人托底的滋味兒。

安心之余又擔心自己會不會辜負他的期待和他給的機會。

可與此同時，心里又滋生出無數勇往直前的勇氣。

手環抱住他的腰，猛地吸了一口他上的木質香，嘆一句：“老公…你怎麼這麼好啊…”

“說什麼傻話。”陸蔚然輕輕安地拍了拍的背，笑得無奈又寵溺：“不對老婆好怎麼能把老婆娶回家？”

“要是真的能嫁給你就好了。”溫寧埋首在他前，又像是給自己打氣，堅定道：“一定會的。我一定會努力的。”

陸蔚然想說不用太努力，不用太拼命，始終有他在后守候，本不需要那樣拼命廝殺。

可一對上那樣期待又堅定的眼眸，他只是點頭。

他懂。

他的小朋友從來不是菟花。

有自己的野心，有自己的志向，既然要做，那他就保放手一搏。

輸贏敗…無所謂，他會為善后。

溫寧回家跟爺爺吃午飯的時候，順便解釋了一聲說自己晚上有事，不和他們不用等，又代兩個人注意安全。

剛說完，溫寧正打算夾，結果被溫打了打筷子：“陸醫生還沒吃呢吧？”

溫寧一愣，眨了眨眼：“是…吧…不過沒事，他會有人送飯的。”

“不行，人家這麼照顧我們，我們怎麼能不人家？”溫說著，“就算是男朋友，但他對我們兩個老人家太細心周到了，你出差的時候，每天都有個小伙子上門來幫我們檢查家里電，還幫我們打擾啊什麼的，飯菜都是一日三餐準時送過來。人家那麼重的一片心意，怎麼能不？快去…”

溫寧看了看溫，遲疑地問：“…你不是更喜歡鄧科嗎？”

“我們倆就兩個老人家。哪兒有什麼喜不喜歡的，誰對你更好，誰更為你考慮，我和你爺爺自然就更喜歡誰。”溫沒好氣地解釋，催著溫寧去人。

溫寧也開心，笑嘻嘻地敲開對面的門，看著一睡袍陸蔚然挑眉：“恭喜陸醫生，已經得到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