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的電燈泡姜予安做攻略做到一半,打開房間門,怕會看到兒不宜的畫面,背對客廳探出半個腦袋。
“姐,我一會回學校,不留在這里打擾你和姐夫獨。”
打擾?
他多慮了。
周懷聿沒松開扣在懷里的人,探進擺下腰間的手停住,聲音愉悅:“不打擾,我和你姐姐一會回婚房。”
“就不和你一起吃午飯了,我會讓私廚給你送午餐。”
姜予安鼻尖,差點忘記他們已經結婚,“哦哦,好,謝謝姐夫。”
回房間,他剛要關門,想起冰箱里的東西,“姐夫,冰箱里有姐姐吃的冰淇淋,記得帶走。”
周懷聿:“知道了。”
從頭到尾,姜予初塞得鼓鼓滿滿,沒有說話的機會,只幽怨的小眼神控訴般落在周懷聿臉上。
電燈泡進到房間,他摘下規矩紳士的面,抱著在上喂吃早餐,還要趁機謀點福利。
周懷聿恍如未覺,夾起蝦餃繼續喂吃,抵在腰間的手游移往上、往前,溫的起伏廓。
一頓漫長的早餐,姜予初吃得既滿足,又煎熬。
當然,也有一些些舒服的。
因為某人的手法滿分。
臨近午飯點,他們離開公寓回婚房。
餐桌上擺放著盛的四菜一湯,還冒著濃濃熱氣,應該是剛端上桌沒一會。
姜予初沒看到阿姨影,別墅靜悄悄的覺似曾相識,仿佛回到阿姨放假不在的時候。
這個念頭一冒出,轉過頭:“你又給所有阿姨放假了?”
周懷聿在給盛牛湯,否認:“沒有,代過們待在側院,沒有吩咐別出現在主院。”
猜到他這麼安排的原因,姜予初不吭聲了,安靜喝湯。
唔,的牛湯很鮮。
得多喝點,補充足夠的能量,萬一下午力不夠呢。
看過他的工作日程表,這個周末沒有任何公事要忙。
在心里想著。
小別歸來的周末,應該會順理章深發生點什麼吧。
然而事實和猜測的有所偏差。
吃完午飯到睡午覺時間,今天起得晚,不是很困,就窩在懶人沙發上追劇。
周懷聿洗完澡出來,照著的姿勢整個端起,抱到床上,霸道按著腦袋在他口,要陪睡覺。
劇正看到彩,姜予初想看完再說,到邊要婉拒的話,在看到他眼底的倦意和委屈時消弭于無聲。
丟開手機,拱在他懷里蹭了蹭,又仰頭親在他上,“午安。”
許是出差太累,周懷聿摟著很快睡著,聽著他輕緩的呼吸,聞著他上淡淡的佛手柑清香,忽然也困得不行。
他們不約而同沒有調鬧鐘。
睡到幾點醒來的,姜予初不知道,反正也不是自然醒的。
是睡夢中到呼吸不暢,瓣被溫熱包裹住,鼻息間充斥著男人清冽的荷爾蒙氣息。
“唔......嗯......”
睜開困頓的雙眸,目是周懷聿放大版無可挑剔的俊臉。
抬手推搡他肩膀,想讓他親得溫點,他似乎會錯意,手掌向掌心,和十指相扣握住,過頭頂。
他閑下的另一只手,覆在耳后輕捻,刻意似的蹭過耳朵的敏位置。
就這麼著繼續親了許久,他才大發慈悲退出去,同額頭相抵,啞聲輕笑:“老婆,怎麼親這麼多回還沒進步啊。”
姜予初著氣,于昏暗中瞪他,“明明是你親得太兇!”
每次親到最后活像要將吃拆腹,又兇又狠,這小菜的肺活量哪里招架得住,比不上他這個每天雷打不健的人。
周懷聿蹭著鼻尖,“我哪里兇?分明是我們親得太,每天多親幾次,老婆會慢慢習慣這種節奏。”
姜予初要反駁他的歪理,剛一張,給了他可乘之機,直接吻下來,于漫漫意中,纏著共舞。
強制開機后僅剩的困意在第二個吻里消散殆盡。
房間的窗簾沒拉開,縱然窗外刺眼,屋依舊昏暗一片。
黏膩的曖昧在氣息換間蒸發彌漫。
又一次停下讓懷里的人息,周懷聿躬起,摟著姜予初的腰坐起,靠坐在床頭,沉沉眸中氤氳著難掩的。
姜予初坐在他上,垂眸匆匆掃過一眼他睡,掌心撐著他理分明的腹,目灼灼進他眼底,“我以為你今天會想做些別的。”
周懷聿揚眉,“是有想法。”
姜予初:“那為什麼不繼續?”
有想法干嘛停下,又沒有表現出拒絕的意思。
周懷聿沒回答,扣著后腦勺親上來,親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著瓣,啞聲哄:“老婆,想看你穿上那天拆到的禮做。”
什麼禮?
姜予初有點懵,最近拆過的禮太多,一時間沒想起他指的是什麼。
周懷聿輕緩含吻著,“你南城那位朋友送的服。”
提示到位,姜予初臉紅,恥瞬間拉,毫不猶豫拒絕:“不要。”
如果時間回到那天,一定會管住自己的手不拆念念送的新婚禮,知道送的禮會不正經,但沒想到會那麼不正經。
還不湊巧,剛好讓周懷聿撞個正著。
當時他冒出的第一句話是:“周太太,換上試試看?”
好朋友送的燙手禮,不能扔,也不打算用,放在帽間最深,平時不會注意到的角落。
幾天過去,忘記這回事。
沒想到他一直惦記著。
甚至想要穿上做第一次。
知道會拒絕,周懷聿也沒放棄,抱著繼續親吻,來來回回的,變換著各種花樣。
靈巧的手也肆意游走在睡之下,四點火。
勾起想要的覺,在強撐著到空虛的時候,他陡然,對上霧蒙蒙的雙眸,角噙著笑,遲遲不滿足。
“老婆,換上好不好?我想看,老婆穿上會很漂亮。”
的本能反應讓理智搖搖墜,姜予初咬牙忍住,委屈皺著臉蛋,控訴他:“周懷聿,我現在不想穿,你怎麼能這樣欺負我。”
眼淚撲簌簌掉落,周懷聿心疼捧住臉蛋,吻去眼角落的淚珠,“好好好,不穿,下次穿。”
正難著的姜予初哄不好:“下次也不穿。”
周懷聿溫啄吻著眉眼,“好朋友的心意,不穿多可惜。”
姜予初撇開頭不理他,穿上可惜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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