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不到時機,讓大家知道你的眼睛已經好了,是嗎?”秦悅問。
黎焰解釋道:“不是不能讓旁人知道我的眼睛好了,而是需要一個過程,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就說是出去做治療了,現在治療結束,需要再好生護理幾天,等紗布拆了就能恢復明!”
“哦,原來是這樣!”秦悅了然的點了點頭:“有道理。”
一邊幫黎焰纏紗布,一邊問:“焰焰晚上有空嗎?姜表哥約我們一起聚聚,我還沒有給他們說你已經回來了。”
“一會兒要去省廳一趟,晚上應該是有空的。”
“眼睛蒙起來,那就真的是看不見了,需要我接送嗎?”秦悅將紗布的末端,在黎焰后腦勺系了個小蝴蝶結,笑問。
“當然需要。”黎焰說著手抱的腰,將頭在口:“接下來幾天什麼都看不見,自然是需要老婆照顧的。”
秦悅笑著拍他的肩膀:“裝弱,之前眼睛沒有完全好的時候,我看你也厲害的啊!”
“那不一樣,那時候是真看不見,什麼都需要學,現在嘛——”
大腦袋蹭了蹭:“現在不想努力了,只想什麼都靠老婆。”
有點,秦悅哭笑不得的推他:“好了,怎麼像個孩子一樣?走了,下樓去,阿媽都快一個月沒見到了你了,肯定好想你的,去陪聊聊天。”
從自己做了媽媽,秦悅就特別能夠理解大多數母親的想法:孩子不管多大年齡,走多遠,都是母親的心頭,都是時時刻刻的牽掛。
也正是這個原因,才能讓蕭姨在得知宋飛大哥生病住院的時候,放下一切飛去新西蘭陪他。
正想到此事,秦悅的手機響了,新西蘭的號碼?
接通就是蕭姨慌張的聲音:“悅悅,你還在春城嗎?或者你家有沒有親戚員工的在春城?對對對,你老公家在春城有生意做,肯定有人對不對?”
“等一下等一下蕭姨,發生什麼事了你這麼著急?”
“悅悅,小威被人打了,打得很嚴重,現在在搶救室里搶救,你有朋友在春城,能不能……”
蕭嬋艷的話有點語無倫次,秦悅有點意外,也有點沒聽明白:“蕭姨你別急,慢慢說,陸威為什麼被打了?誰打的他?”
“是會所里幾個保鏢一起手打他的,他們平日里囂張慣了,在里面上班的男模都要敬他們三分,前兩天會所突然關門了,說是上面嚴查,比任何一次都嚴,說不定以后大家就沒得錢賺了,然后不知怎麼的,就說是小威告的,他們把小威往死里打,最后還是初和睿涵發現了,怕出人命把他送去醫院,但也只是送去醫院了一點錢就走了,怕惹禍上,小威父母都是老實的農民,還遠在東北……”
秦悅聽完一個頭兩個大,只能答應蕭姨,說盡量找人去看看。
掛掉電話之后:“焰焰,你說陸威被打,會不會與他跟我們說了一些事有關?可那些人憑什麼就能斷定是他有問題呢?”
“胡婭養著的那些人,說是保鏢,其實就是一群游手好閑的混混兒,打手,于他們而言,想針對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可能是一時興起,也可能是蓄意報復。”
“那我們要不要請人去醫院看看他?”
黎焰沉思了片刻,男模跟會所里有非法合同的事,是從陸威那里知曉的,加之悅兒說,上次在商場,他而出幫忙攔嬰兒車。
或許人不壞,只是走錯了路而已:“讓江湛和禹知川跑一趟。”
這個陸威,等著案子正式開審的時候,說不定能為關鍵證人。
黎焰下樓,陪阿媽聊了會兒天,又跟兩個兒子互。
劉姐小聲問秦悅:“黎太太,黎先生的眼睛,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不是已經能看見了嗎?”
“嗯,他出去治療了一段時間,現在是康復期,不能強刺激,所以白天都需要把眼睛蒙起來,還得過幾天才能完全好。”
“哦,原來是這樣啊!”劉姐點了點頭。
秦悅笑著道:“一會兒我們還要出去,要晚點回來,辛苦劉姐早點哄寶寶們睡覺哈!”
黎焰到了省廳,秦耀牽著他,跟李繼舟一起上樓,到鄧建民的辦公室。
鄧建民笑著說:“這裝得還像的嘛!”
黎焰著椅子坐下:“因為有經驗,才能裝得像。”
鄧建民點頭:“那倒是!”
然后看向李繼舟:“黎焰的眼睛過幾天就能‘完全康復’了,你這個暫代的隊長,得讓位了哦!”
李繼舟心服口服道:“以前我覺得自己牛的,哪哪兒都強,但真的有比較,才能知道差別,無論是自技能,還是遇事得思維方式,我都還需要鍛煉,黎焰回來,我們烈焰特戰隊的隊長,必定是非他莫屬!”
說完,笑著看向秦耀:“其實,我們隊事兒這麼多,有兩個副隊長,也是可以的噻?”
對此,秦耀不發表意見,做不做副隊長都無所謂,他服從領導的安排。
鄧建民點點頭:“隊長非黎焰莫屬,烈焰特戰隊也確實需要兩個副隊長,初步擬定秦耀和沈勇兵。”
“秦耀和勇兵?”李繼舟有些意外:“那我呢?”
短短幾秒,他已經在腦海里飛快的翻找著,自己這段時間是不是犯了什麼不易察覺的錯誤啊!
“你剛剛不是說自己還需要鍛煉嗎?送你去國安局鍛煉,怎麼樣?”鄧建民問。
“國安局?”李繼舟再次意外了:“我能去國安局?”
鄧建民緩緩道來:“這次的事,你暴了,胡家,就算是胡婭伏法,也還有其他人,為了防止打擊報復,上級經多方考慮,準備把你調去國安局,連同跟你一起接胡婭巨額賄賂的‘程川’,稍后我也會約他談話。”
國安局,負責國家安全的防范,聽上去就很高大上哩!
李繼舟眼睛都亮了:“鄧科長,我去,去國安局!”他這算不算因禍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