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循聲看去,果然瞧見不遠有一支隊伍在緩緩駛來。
其中,那輛馬車碩大,竟是比當初在吉祥鎮的馬車都要大些。
特別是馬車上的幡旗,隨風而飄,接著黃昏的日,依稀還能看到一個‘穆’字。
“穆家的馬車怎麼會在這兒?”四哥低了聲問,語氣染著幾分擔憂。
喬念是穆家人的事兒,他們也都已經知曉,眼下看見穆家的馬車,便下意識覺得,是沖著喬念來的。
二哥相對要穩重些,沉聲道,“穆家的生意遍布,京中也有幾產業,倒是不稀奇。”
“可這麼大的馬車,倒像是他們家主的。”三哥說著,不由得看向喬念,隨即卻道,“要不,把他的馬車搶過來給念念坐?那馬車肯定舒服。”
“……”
喬念第一次覺得,三哥這人還頗有些強盜作風。
楚知熠看著那支緩緩而來的隊伍,眸微微一沉,這才開了口,道,“不用搶,他們就是來送馬車的。”
聞言,喬念一愣,下意識便朝著那支隊伍看去。
眼見著隊伍越來越近,那幡旗上的‘穆’字也越來越大,一子不安終于漸漸在心底升起。
果然是沖著來的。
不多久,穆家的隊伍就已經到了眾人跟前。
虎衛的哥哥們對于穆家人自然是沒什麼好臉。
可馬車里下來的穆鴻雪卻是一貫地嬉皮笑臉,“哎呀,我的念念妹妹,許久不見,為兄甚是想念!”
穆鴻雪一邊說著,一邊搖著他的折扇下了馬車來。
喬念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微微搖頭,“兄長不覺得冷嗎?”
這大冷天竟然還搖著折扇!
穆鴻雪一愣,隨即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折扇,這才笑道,“冷,卻也得保持風度,若不然穆家這麼多兒郎,誰能知道我是哪個?”
現在就不一樣了,總歸拿著折扇一直搖的,就是他穆鴻雪。
雖然穆家要讓做鑰匙,但對于這樣嬉皮笑臉的穆鴻雪,喬念還是有些討厭不起來。
大概也是因為當初穆家大方贈藥,在這兒終究是刷了一波好的緣故吧!
喬念不由得笑了笑,這才道,“怎麼就兄長一人?”
家主跟穆尚雪呢?
“他們早就回棠國去了!”穆鴻雪擺了擺手,道,“你們跟我們打起來了,還不知道嗎?若是不早些回去,被你們抓了當人質要挾我們皇帝怎麼辦?”
“……”
能怎麼辦?
喬念便又問道,“那兄長怎麼還不回去?莫不是命沒有其他人重要?”
“哎!怎麼這樣說話?”穆鴻雪佯怒,而后指了指后頭的馬車,道,“這不是給你送馬車來了?更何況,哪有比跟著平王還有虎衛一起走更安全的了?”
“你怎麼知道我們要去婺城?”三哥冷聲質問。
五哥也不由得打量起了穆鴻雪,“我早就見你小子油腔調,不像個好人,說,是不是在我們皇帝邊安了什麼探子?”
四哥也低了聲,“竟然對我們的行蹤這般了若指掌,大哥,此人留不得。”
聞言,穆鴻雪立即后退了一步,手中的折扇也被瞬間收起,擺出了防備姿態。
“喂喂喂,你們可別不識好人心啊!我們穆家的生意做得這樣廣,哪里沒有我們的眼線,傳個消息罷了,有何難的?你們那位蕭將軍在邊關發了瘋,你們皇帝肯定得派人去啊!思來想去,除了你們平王,還有什麼能拿得出手?”
蕭何?
可惜蕭何是蕭衡的親大哥,關系太近,怕是不住那個瘋子。
所以,只能是楚知熠去。
不過是最簡單的推測罷了,這群人居然想得這樣深遠,實在他害怕。
楚知熠并不在意,只是看了眼穆鴻雪后的馬車,道,“穩嗎?”
穆鴻雪當即出得意的神來,“這是自然!我穆家的馬車,可都是尋得天下第一的工匠打造,哪怕日行千里,也能如履平地,穩得很!”
“多謝。”楚知熠道了聲謝,便徑自越過穆鴻雪,上前將馬車牽了過來。
這馬車,還需得三匹馬才拉得。
這三匹馬還都是個頂個的好馬。
虎衛們一眼都看出來了,這樣的馬,便是做戰馬都做得,穆家卻用來拉車,當真是奢侈。
楚知熠將馬車牽到了喬念的跟前,這才出了手,道,“你試試。”
喬念也不客氣。
畢竟先前坐得馬車實在太難了,再坐下去,只怕是會耽誤了腳程。
于是在楚知熠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穆家的馬車舒服,早就知道了。
但這輛比之之前那輛還要奢華。
偌大的車廂被布置得好似個小房間似的,應有盡有。
馬車外,穆鴻雪的聲音傳來,“里頭的東西都是新添置的,念念放心用。”
真可謂心。
喬念便掀開了車簾,看向穆鴻雪,勾輕笑,“謝過兄長。”
“不客氣不客氣。”穆鴻雪說著,便又人牽來了馬,自己翻坐了上去,指著前頭的路,道,“再行一個時辰,便有間驛站,今晚可以在那歇息,明日一早咱們再出發!”
對于他的指揮,虎衛有些抗拒。
楚知熠卻是問道,“你有最快去婺城的路線?”
穆鴻雪點頭,“這是自然,我穆家行商多年,怎麼可能還沒個路線圖。”
聞言,楚知熠點了點頭,“那就如穆兄所言,接下去的路程,就靠穆兄領路了。”
“好說好說!”穆鴻雪當即拱手行了禮,這才率先騎馬而去。
馬車隨其后,楚知熠也領著虎衛跟了上去。
五哥卻是不放心,湊到了楚知熠的旁來,“大哥,那個姓穆的小子不安好心,得防著些!”
“嗯。我心中有數。”楚知熠沉聲應著。
他自然知道穆鴻雪不安好心。
但至在到達婺城之前,穆家的這輛馬車,還有穆家的路線圖,都對他有用。
至于之后的事,他會早做防備,不會讓穆家有半點可乘之機!
只希,在他們趕到婺城之前,蕭衡別出什麼太大的子,弄得不可收拾的地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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