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有說完,喬玉蘭連忙把手上的紙扔了,拉著的手往門口走,“那還等什麼?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喬知知連忙拉住,把后面的話說完,“人已經找回來了,我哥沒事。”
喬玉蘭拍了拍心口,“真是嚇死我了。”
喬知知倒了兩杯水,把其中一杯遞給喬玉蘭,拿著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我也被嚇了一跳。”
喬玉蘭在邊坐下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哥在醫院不是有人專門看著的嗎,怎麼會被壞人帶走。”
還有到底是誰把喬時錦帶走的。
喬知知知道現在有很多疑問,把事說了一遍。
喬玉蘭聽的心驚膽戰的,糟心極了,“這都是什麼事啊。”
喬知知,“我懷疑是許家的人。”
事實上也真是被喬知知給說對了。
許家,許父察覺到喬知知最近在查那件事,他不能出面,只能想辦法,讓不要繼續下去。
這件事的始作俑者許父接到電話,那邊的人說計劃功了。
不管喬時錦在不在他手上,這件事都已經達到了他所預想的結果。
只要喬知知老實了,看出來這件事的不簡單,為了喬時錦,也不應該繼續下去。
希喬知知是個識趣的人,懂得這是個警告。
許父掛了電話。
許晴適時開口,“爸,怎麼樣了?”
“喬知知如果不想連累喬時錦,應該會知道怎麼做的。”許父說道。
許晴點頭,“那過幾天,我再去聯系陸澤野。”
許父點頭,并且提醒,“別再發生像上次那樣的事。”
“我明白。”許晴重重點頭,上次古董丟失的事,大半責任都是他擔了下來。
可這件事就像是出弓沒有回頭箭那樣,他們也沒有現在就停下來的道理。
許父把該說的話都說了,他起,回了書房。
“呵,喬知知,你可真是不識好歹啊。”許晴眼底閃過一狠厲。
如果不是溫白言的人及時,喬知知見的可就是喬玉錦的尸了。
覺得喬知知不會這麼輕易的放棄。
但是不怕,父親的手段更多,更厲害。
事過去的第二天。
喬知知昨晚沒有休息好,今天一大早就去了醫院看喬時錦。
魏辰遠聽到靜起,看到是喬知知,眼底的警惕收斂,他低頭,“喬小姐,對不起。”
喬知知知道他說的是昨天的事,注意到他頭上有傷,“你了傷?”
魏辰遠依舊低著頭,“小傷,昨天是我太大意了,讓別人有機可乘。”
昨天那男人抱著五六歲的孩子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向他問心臟科的路,那男人懷里的孩子似乎是得了重病,很可憐。
魏辰遠也沒有多想,剛給他指完路回頭,他就被那男人用子敲暈了,他被拖到無人的樓梯間,半個小時后才醒過來。
喬知知聽了,也沒有過多的怪罪他,“不怪你,是壞人太會利用人們的同心了。”
魏辰遠很愧疚,“溫先生應該很快就會派新的人過來……”
“你要走?”喬知知打斷。
魏辰遠點頭,“我犯了這麼嚴重的錯誤,被調走我不意外。”
“這件事我會和溫先生說的,在這之前,你繼續照顧我哥。”喬知知對他說。
魏辰遠點頭,退出病房,給和喬時錦留出說話的空間。
喬時錦現在的心智相當于六七歲的小朋友,他昨天被帶走,一定是嚇壞了。
喬知知來到病床前,喬時錦抱著送的玩偶。
“知知,知知,有壞人有壞人!”
喬知知連忙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我在這,不要怕。”
“有壞人有壞人。”喬時錦一直重復這句話。
喬知知沒忍住紅了眼圈,聲音有些哽咽,“哥,現在沒事了,你別怕。”
昨晚喬時錦昏睡了一天,昨晚后半夜他醒來后就一直沒睡。
有魏辰遠陪著,緒穩定了些,可還是不敢睡。
喬知知陪著他,大概是半個小時后,喬時錦終于有了睡意。
喬知知輕輕拍著他的肩膀,像是哄兒園的小朋友睡那樣,“睡吧,安心的睡吧。”
魏辰遠在外面看到喬時錦睡著,輕手輕腳的進來幫忙把人放在病床上。
喬知知對他點頭致意,口型說,“我先走了。”
魏辰遠點頭。
喬知知去了一趟劉教授那里,從他那回來才想起要找溫白言。
溫白言很快接了電話,他沒說話。
喬知知直接道,“溫先生你現在有空嗎?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沒空。”溫白言聲音無溫。
喬知知著手機,想說他沒空還接電話。
還是說正事要,在電話里說也是一樣道,也用不了幾分鐘。
“魏辰遠……”
溫白言打斷,“有什麼事今晚到酈園再說,掛了。”
喬知知看著電話,有點莫名其妙,明明在電話里就能說明白的,非要讓過去。
不過喬知知很快就妥協了。
行吧,過去就過去吧,誰有事跟他商量呢。
早上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肚子有些作痛。
喬知知了,看著不遠的便利店。
開車過去買了個面包,剛撕開包裝袋,就有人從后說道,“你平時就吃這個?”
這聲音有點悉,喬知知回頭看見是顧辰,他手上拿著一瓶水。
“顧醫生。”喬知知把面包放回袋子里,打算一會再吃。
顧辰還是剛才那句話,“喬小姐,從你臉上的狀態上來看,你最近作息和飲食似乎都不太規律,平時還要照顧患者,作為患者的家屬要多注意,我在醫院經常見到一些家屬心病患把自己累垮的。”
喬知知聽他說了這麼長一段話,明顯愣了一下,知道顧辰也是好心,“謝謝顧醫生的提醒,我會注意的。”
顧辰還想說什麼,但是又怕說太多會暴自己的心思,對點了下頭后離開。
喬知知又拿出袋子里面包,咬了一口,“偶爾吃一次沒問題吧。”
有點沒把顧辰的話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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