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點越來越多了,浮現出來的蛛馬跡也不。
喬知知整理了一下手頭的線索,決定先就近理。
回去路上順便去了趟銀行,銀行卡的碼果然是生日,當頁面跳轉功的那一刻,喬知知的心微微了下。
大概這張銀行卡是用的名義辦的,所以破產清算時才能逃過被凍結的命運保留了下來。
只是看清上面顯示的余額后,喬知知還是有些詫異。
足足三百萬,是爸媽一點一點給留下的嫁妝。
將這筆錢收好,喬知知回了公寓。
喬玉蘭正在煲湯,看到了傷皺了皺眉,“怎麼搞的?昨天出去后就沒回來,難不是出什麼意外了?”
“沒有,太久沒回家,我一時激,不小心弄的。”
沒說太多,喬玉蘭倒是也很能理解,畢竟喬知知之前在喬家的生活,可以說和公主沒什麼區別。
故地重游,難免傷懷。
“都過去了,從今以后我們要向前看。等會我去醫院給你哥送湯,你要不要一起?”
醫院那邊如今有魏辰遠照顧,喬知知很放心,而且下午還有其他的安排。
“我有些事要理,就先不過去了。”
喬玉蘭眉間的褶皺更深了,自從喬知知和溫白言在一起后,三天兩頭不著家不說,連去醫院看喬時錦的次數也變了不。
但也知道,喬知知這會大概率是在忙正事,只能把這種不爽強了下去。
兩人簡單的喝了點湯,喬知知正準備去地質大學,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喂,哪位。”
“喬小姐,是我啊,我是英培的秦真啊。”
“秦副校長?”
“你怎麼會想到給我打電話?”
上次的校友會,雖然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什麼太難聽的話,但明眼人都聽得出來不想和再有接。
秦真卻笑的諂,“是這樣的,我聽說你想找劉教授,我剛好有他的聯系方式,想替你引薦一下,你看你方不方便?”
喬知知瞇了瞇眼,想找劉教授是這兩天才做出的決定,對外就連溫白言都不知道,秦真是怎麼知道的?
“不用了,我和秦副校長不,還是不要有這種人往來的好。”
說著喬知知就要掛斷電話,那頭卻突然傳來另一道聲音。
“喬小姐,你等等。”
沒說話,從聲音判斷電話應該是換到了另一個人手上。
“喬小姐你好,我是傅忠海,也是婉音的老師。你想聯系劉教授的想法是婉音告訴我的,劉教授是全國赫赫有名的大學教授,而我和他師出同門。婉音托我幫你聯系,我已經答應,是秦真聽到這件事后自作主張聯系你,希你不要介意,更不要相信的話。”
啊這…
這麼直白的嗎?
喬知知雖然沒有直接和這位傅老師接過,但聽對方的談吐和宋婉音平時的介紹也大致猜到,傅忠海是個直腸子。
對于這樣的人,天生多了幾分信任。
秦真卻不干了,低了聲音在那邊訓斥,“傅忠海,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今年的優秀職稱評選,你還想不想上了!”
“哼。”
回應的,是一聲冷哼,傅忠海冷笑著繞到安靜的地方才再次開口。
“喬小姐,我知道上次的事讓你有所誤會,如果你不愿意和我接也很正常。但劉教授的確非常難約,希你考慮一下,不要拒絕。”
“傅老師,其實我從來都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您愿意幫忙,那再好不過。”
傅忠海笑了起來,他一輩子教書育人明磊落,唯獨在上次的事上被秦真利用了一把,事后他心里一直不舒坦,如今才總算是解開了這個疙瘩。
“那好,我這就去安排一下,盡快讓你們見上。”
“麻煩傅老師了。”
喬知知乖巧道謝。
原本是打算自己去地質大學運氣的,現在傅忠海愿意幫忙倒是省了很多力氣。
不過…
婉音都和陸澤野鬧這樣都還記著的事,這讓既又愧疚。
為朋友,為做的實在是太了。
買了些宋婉音吃的,喬知知準備去看看。
在京市有自己的房子,確定現在有空后,倒是不擔心會打擾到其他人。
只是車開到一半,約約覺后面有人在跟著,趁著等紅綠燈的間隙,喬知知向后看了一眼,就是這一眼便讓看到了悉的人。
“你干什麼。”
把車靠邊,喬知知直接上前質問。
溫朝一灰棕的西裝,還是那副風流倜儻的模樣,只是怎麼看怎麼讓人生厭。
“恰好遇到罷了。”
“你都跟了我三條街,你跟我說是恰好?”
喬知知沒空跟他糾結,留下警告便要上車。
“知知。”
溫朝拉住的胳膊,神是難得一見的認真,“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過去的事無論我怎麼解釋也都沒用了。但看在我們曾經好過的份上,你能不能別這麼冷淡?”
喬知知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在說什麼瘋話?”
和他,不早就是不死不休的關系了嗎?
溫朝卻像是自我妥協了般,眼底著幾分深,“我從來都沒有放下過你,你離開我邊越久,我越想念我們曾經在一起的那段歲月。我不求你現在就原諒我,但你等等,等我解決完一切,你再回到我邊。”
“那蘇心呢?”
“從來都比不上你。”
喬知知笑了,徑直把手回,“你還真是一點沒變,想一出是一出。不過你憑什麼覺得我會舍棄溫白言不要,回頭要你這顆爛草?”
“你和蘇心過的不如意,那也是你自己的選擇,無論好壞,都是你的報應。別想拉我下水!”
轉就走,溫朝不死心的吼道,“我不信!我不信你這麼快就變了心!你明明那麼我對我百依百順,你只是因為你哥哥的病才和溫白言在一起!你的心,一直都是我的。”
喬知知覺得他已經瘋了。
“你聽好了,我曾經對你好,是因為當時的我有這個義務,我跟誰在一起都會如此。不是因為那個人是你,你也沒必要覺得自己特殊。”
“另外…”
喬知知頓了頓,盡管接下來的話有些自嘲,但還是冷聲道。
“你現在之所以站在我面前說這些,不過是因為我沒有像你以為的那樣過的不好,如果贏的人是你,如果我已經跌進了塵埃里。你,溫朝,還會想得起我嗎?還會覺得可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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