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言很會在沒接的況下頻繁給打電話,喬知知以為他有什麼急事,只能一邊拉著宋婉音一邊接了電話。
“喂,出什麼事了?”
溫白言還沒開口,宋婉音又站了起來,喬知知一陣安,鬧出來的靜讓他微微蹙眉。
“你在哪?”
“酒吧,我朋友喝多了,你找我有事嗎?”
“沒什麼,隨便打個電話問問。”
喬知知卻忽然猜到了,溫白言大概是想見。
但這會不開,只能匆匆將電話掛斷。
宋婉音還鬧著要去收拾渣男,靜已經大到讓其他客人側目,喬知知見狀來老趙,兩人一起才把宋婉音送到酒店。
“你先去忙吧,今晚我在這盯著。”
宋婉音喝這個樣子,把一個人留在這里喬知知顯然是不放心。
老趙也點了點頭,“那就辛苦你了,要是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好,給你添麻煩了,你算算今天消費了多,我微信轉你。”
老趙擺了擺手,不在意這點錢。
等人一走,宋婉音又開始干嘔,喬知知著急忙慌的把扶到廁所,宋婉音卻又吐不出來,只一個勁的默默流淚。
喬知知心里也很難,是不是這世上所有的都是如此,哪怕開始的再如何絢麗好,最終都會走向腐敗。
和溫朝是如此,宋婉音和陸澤野也是如此。
另一邊,酈園。
溫白言洗漱完從浴室里出來,腳步頓了頓。
床邊昏黃的燈一如既往的亮著,卻沒了在燈下等他的人。
明明之前自己也是一個人這麼過來的,現在卻總覺得了些什麼。
沉默幾秒后,溫白言給陳啟發了條消息。
剛要睡著的陳助理被他突如其來的命令給整的瞬間清醒了,反應過來后都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們這大總裁,算是徹底完咯…
笠日一早。
喬知知醒來時宋婉音已經起床了,桌上還擺著熱氣騰騰的豆漿油條。
看到醒了,宋婉音還笑了笑,“你可真能睡,是不是昨晚上照顧我太累了?趕洗漱一下,先把早飯吃了。”
“婉音,你…”
“我沒事兒,你趕去啊。”
喬知知被推進洗手間,洗漱的時候也想通了,宋婉音不是沒經歷過事的人,緒一旦下去,無論事好壞總能自己接。
因此吃完飯,喬知知直接問道,“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沒什麼打算,狗如果拴不住,那我就不要了。不過該是我的東西,我誰也不會讓。”
和陸澤野在一起這麼多年,綁定的不僅僅是彼此的關系,還有很多利益。
即便要分手,屬于應得的那部分也不。
喬知知很高興能這麼想。
有些人明明和對方辛苦斗了很久,可一旦分手,就因為痛苦傷心選擇什麼都不要,以為用這種方式就能徹底和過去劃清界限重新開始。
一直覺得這種人就是有病,男人臟了的確該扔,可錢是自己掙的,你不要,他只會帶著你辛苦賺來的錢去和別的人摟摟抱抱。
只有白癡才會干出這種行為。
“雖然我支持你這麼做,但在沒有什麼實質的證據之前,你最好不要正面和他起沖突,如果能好聚好散,也會省去很多麻煩。”
“我知道,你放心吧。”
兩人誰都沒再說出為陸澤野開的話,因為們都很清楚,相這麼多年的男人能隨隨便便說出分手,即便沒有和其他人勾搭上,也不值得再繼續信任托付。
萬一以后遇到什麼事,恐怕第一個被背刺的就是自己。
及時收心,才是正道。
“我先回去了。”
吃完飯,宋婉音開始收拾東西。
喬知知還是有些不放心,“要不我陪你吧?剛好我這兩天也沒什麼事。”
“誰說沒事了?你剛才睡覺的時候,你姑姑可是打了好幾個電話。放心吧,我這要是有什麼況肯定第一時間通知你。”
還想說什麼,宋婉音已經揮揮手先走了。
喬知知也準備回去,順便給喬玉蘭回了電話。
“姑姑。”
“知知,你在哪呢?你是不是和溫…”
“不是,我和婉音在一起。”
“那就好,我想起了一些事要和你說,你快回來!”
喬知知抬了抬眸,立刻意識到是關于父母的。
“等我一下,我這就回去。”
一路上將車子提速,原本半小時的車程,到了20分鐘。
喬知知一進門就見喬玉蘭坐立難安,上前一步,“姑姑,你想起什麼了?”
“地址大學!”
“什麼?”
喬知知一時沒理解,喬玉蘭焦急道,“你爸爸當時提過,要去拜訪這里的一個教授,好像劉…劉什麼來著,說是有很重要的問題要咨詢他。”
喬知知思索了一下,喬氏做房地產的,和地質這方面的確扯得上關系,但姑姑說的這個劉教授并不認識,只能說多也算是個消息。
“我知道了,回頭我調查一下。”
“你說,你哥哥會不會知道些什麼?”喬玉蘭嘆了口氣。
只是隨口一說,喬知知的眼睛卻亮了起來。
對啊,哥哥從小就聰明能干,爸媽有很多事都是給他單獨理的,就算哥哥不知道這件事,那以他的敏銳力多也能猜到幾分。
只可惜哥哥現在神志不清…沒辦法提供任何線索。
剛看到的希又破滅了,兩人心都有些低落,正在這時有人敲了敲門。
“誰啊。”
喬玉蘭去把門打開。
陳啟出標準的微笑臉,“喬夫人好,我來給喬小姐送東西。”
說話間陳啟已經看到了喬知知,將一個木盒親自到了手里。
“這是什麼?”
“喬小姐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喬知知的好奇被勾了起來,這個木盒很小,四四方方的,看起來像是裝戒指手鏈一類的東西。
但首飾又怎麼會用木盒裝著?
懷著疑,喬知知把盒子打開,里面竟然是一枚鑰匙。
“這…這是…”
喬玉蘭瞬間激了起來,喬知知也認出了這鑰匙的來歷。
這是喬家別墅的鑰匙,是曾經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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